不过死静的空间里还是有活物的,比如说烟雾,或者咯咯地笑声。这种情况并没有出现一秒如年的发展,十分钟后,邓屁骑着他的宝马车车载着我跟晗晗往广兴洲去了。我们到了老街,到了我们初中男生最常去的老街台球。我是一间很老的房子了,始建于清末吧!几经翻修,在时光的冷嘲热讽中变得破败不堪。浓厚的古旧气息却让我感觉心安神泰。进了此间,拿起我最熟悉的这根球杆,往泥墙上挫了挫,算是摸灰。打了一盘,战况在你退我让中还是我胜一球,黑八。
然后晗晗说要去吃麻辣烫,我们又去吃了麻辣烫,我请的客。钱是问胡贵借的。吃得盆满锅满之后,我提议去广兴洲中学去看看,看看发生了我们的故事的校园。进入校园,顿时心里安静下来,这里的空气清新自然。环境让人看着眼睛舒服很多。这里没有人,而且飘着细雨,一切都这么真实,这么自然而然的让人舒适。
我拉起了晗晗的手,如此好景之中,我想拉着她的手。晗晗的手冰冰凉凉的,但很柔软。我帮她把镶着雪白绒毛的黑色帽子带上,下着雨呢!我拉着她,她乖乖的跟着我,我们步伐的节奏渐渐变得相同,很好,就是这样。我们来到公布栏前,有不少被表扬的学生照片。我读三年,没上过一次,即使初一成绩很好,大多数人都好,而我不是最好。初二也好,有些人还超过了我。初三我当了班长,成绩却一塌糊涂,整日睡觉,因为我无法面对晗晗对我的感情,我茫然,我迷惑,我无知。
初三,我的班主任,我亲爱的班主任,亲爱的女性,快五十岁了,教书二十几年,她说:“我是她教书二十几年来,她任命的几十个班长里,最差的一个。”她后悔选了我。我也后悔当初没坚持下去,说我不当。我并不是胆怯,也不是没有经验。小学,我从一年级到四年级,都是班长。那时我们小学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四十五个人吧!五六年级我是全校唯一的一个男学生会成员,还有一个女孩,我们班的。所以我要是想做,还没有谁比我有经验,我凭的是实力。不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如今的社会,什么又算得了什么?初三的最后一个月,我结束了跟小夏在初一就开始的情侣关系,那时我的忧郁和伤感浓郁到了最高点,痛极了。
我们各自为各自感叹着,走过了一间又一间教室,她说:“我曾在这里偷看过你哦!”她微微一笑。我微微颤抖,我那时候总是睡着的。
到了杂物间,我看到了邓屁,看来他也记得这里的锁是可以开的。这里面堆满了桌子,椅子。我们从一张讲桌里搜出了一盒粉笔,一本小说,言情的,女生看的,男生的老师不敢没收。老师却也不会看,他们喜欢打麻将。
看到粉笔,我们三个都不禁笑了起来。然后全都哄抢起粉笔来,搓碎了往对方头上砸,我跟小夏只往邓屁头上砸,邓屁只咋小夏,我很平安,但我不喜欢邓屁砸小夏,我的晗晗。一翻大闹后,教学楼前前后后全是粉笔,短短的粉笔。嬉闹过后,胡贵他们到达了吃麻辣烫的地方。我们赶了去看了一眼,然后让小夏自己搭摩的回去了,摩的有雨棚,下雨了,雨听大,我送不了,邓屁的宝马车车没有雨棚。
这天就这般结束了。我心里有些失落,我还没吻她呢!不过貌似我们谈了三年,**两年,相识了五年,我跟本没敢吻她,根本不敢,不是她不让,对于我,她又有什么不让呢!只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的**,是什么**的胸罩。没认真看过,我不敢。
今晚草草入睡。
不过睡之前着了一篇日记,如下:
爸妈说的乌风野鬼想必就是眼前如此情景了吧!小些时还不相信,到了现在竟然是自己打自己的嘴。
一个小酒店,三楼,某个房间,开了门,你可以看到一群年青小伙,围成两坨,大的一坨,小的一坨,喧闹声与蓝白色的烟雾弥漫、缭绕,充斥着整个房间。b说:j大。d略有激动的嚷道:呵呵!我k大,大你。b则一脸鄙夷的淡淡地说着:我牛七都没说话。这时h附和的蠕动着嘻嘻哈哈:痛苦牛是吧!嘻嘻…妈的,老子通吃,牛牛,哈哈哈,笑的流口水正是那个叫hhfg的怪家伙。
如此场景,可不就是乌风野鬼一群。可笑啊!可笑。现在我,本大爷也是这群之中一个。你说呢!我算不算是一个野鬼?我说,本大爷只能算是一个游魂,因为我根本没有一份钱去叫唤,去疯疯癫。更可笑的是,那一刻我竟然想着去,等明年这个时候,老子我,本大爷一定要拿一垛红色的毛爷爷去站在那里去叫嚷,去疯疯癫,去臭骂……你不会想到,我臆想到这时我是怎样的癫狂。
今年我十八,十八呀!怎能是十就这么干,怎么能这么干?疯狂这一回,我不想,也没有时间和资本去干这么疯狂的事了。
这是正月初五发生的事,跟今天相比,我更喜欢它,因为今天我好失落。即便她,我的晗晗在我身体旁边,可却离我的魂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