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总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与失联,傅雅竹问他最近在忙些什么,是否在忙于毕业论文的事情,他都没有一点回复,整整失踪了一个星期,她本想打个电话给他,问问情况;可又觉得两个人半生不熟的,没有任何询问的借口。
他突然在空间发表了一条说说:我想你了。
傅雅竹刷着空间的手指一顿,点了个赞;同一时间,他的回复出现在通知栏上,她退出空间,查看。
“我在医院。”
她的心一紧,连忙回复道,“怎么了?大病还是小病?看自己还是看别人?”
他回她安心一笑,赶紧说道,“我很好,在医院照顾我妈。”
“阿姨怎么了吗?大病还是小病?”
她就像喋喋不休的询问机器,重复着问道,吴墨不嫌烦,一个一个的回复她,“不大不小,明天要动手术了。”
她突然大哭,“那一定是 大病了!”
“……”他无语望天,“竹子,只是嵌甲症。”
“那是什么病?”她呆萌的问道,听着名字感觉有些俗;但也不傻,自己上网查询了一下,了然。嵌甲症,一种常见病,多为趾甲内潜入甲沟并反复感染引起趾甲甲沟持续性疼痛。
“简单来说,就是指甲生长畸形嵌入肉里了,拔掉就好了。”
啧啧,傅雅竹想想就觉得肉疼,“那你好好照顾你妈妈吧。学长,吃饭了吗?”
“正要下去买饭。”
“咦,那别去医院食堂买,都要排很长的队,而且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出去外面买吧。你在哪家医院?”
吴墨一愣,“H市中医院。”
“啊,H市啊,那你当我刚刚说的都是废话吧。”她压根就没去过H市,都不知道医院在哪里,还以为是A市的呢。
“为什么要当做废话?食堂的饭确实难吃。”他搭乘着电梯,信号突然中断,信息没发出去。
而她却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什么生病适合吃点清淡的,比如粥呀什么的;要是有心就自己下厨;要好好照顾阿姨什么的。
走出电梯,他点击重新发送,按着手机回复道:“我知道。我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没有她就没有我。”
傅雅竹突然哑止,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力反驳;也有些煽情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你妈有你一定很幸福。”
“这得问她老人家了。”
傅雅竹莞尔,“那你待会问问他。”
“好,我会替你问的。”
她惶恐,“为什么是替我问!!”
吴墨不回答,“我先订餐,晚点聊。”
她砸吧嘴,好吧。
傅雅竹得到回复,心情有些愉悦。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棉袄,是上辈子的情-人,但都没说过儿子跟母亲的关系,她想,最合适的莫过于是:儿子是母亲上辈子的骑士,是母亲的闺房镜花,温馨照娘心。
她突然有点想念自己的父母,回校这么久,开学初有打几个电话,最近倒是断了,傅雅竹敏捷的抽出手机,拨通了老家的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