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任盈儿就这么躲在被子里哭,慢慢哭睡了过去。
向天赐这里并不太平,向天赐甚至直接否认了任盈儿是自己徒弟的这个身份。
而在元波那儿,也没有比向天赐这边的情况太平多少。
元镜守在元鹏的身边那么多年,处处小心捧着元鹏,为的就是元鹏身边最后一个真传弟子的位置。
可是,元鹏平时表现得挺喜欢元镜的,可是元镜最想得到的位置,却被元鹏送给了元波。
面对这件事情,元镜一直耿耿于怀,怎么也放不下来。
前几天,哪怕元波待在白圣宫,称元鹏为师父,可那个时候的元波还叫严波,所以元镜并没有把元波放在心上。
谁知道,两天前元鹏突然正式收严波为徒,甚至为严波改姓成元波。
一看到这个情况,元镜的心情变得极为糟糕,心里憋着一团火,却是无处发泄。
正因如此,初看到向天赐的时候,元镜因为心情极差,又急着想要有好的表现,让元鹏再看到自己。
为此,元镜看到向天赐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拿一张十万的三元丹卡甩在了向天赐的脸上。
当然,后来发生的事情乃是元镜始料水及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向天赐竟然是那么有钱的一个主儿,更重要的是,向天赐本身的实力,更是让人怯步。
元镜看到元波跟向天赐之间的熟稔,却不帮着元鹏把七星芒、五步幽魂草弄回来。
看到这件事情,元镜仿佛看到自己的手上终于抓到了掰倒元波的利器一般,兴冲冲地回到了白圣宫在石城的所住之地。
“师父!”
元镜敲了敲门,不待元鹏反应,元镜已经推开门进去了。
谁知道,一看到屋里头的情况,元镜心头的火热猛地被一盆冷水给浇熄了。
看着已经站在元鹏面前的元波,元镜眯了眯眼睛:这个死小子,事事快他一步,跑在他的前头。
元波拍起师父的马屁来,比自己更夸张,当真是一个小人!
“你来了。”
看到元镜回来了,元鹏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师父,徒儿有一事,觉得还是该跟师父说一声,让师父心里有数。”
原本,元镜是想告元波的黑状的,但是元波人也在,为了防止元波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元鹏,元镜只能说有一事要禀,而非是他发现了元波做错什么事情。
“说来听听。”
元鹏半眯着眼睛,看着元镜。
“回师父的话,石城之中一女子的手上握有十分珍贵的七星芒、五步幽魂草,原本徒儿是想帮师父弄来的,只可惜……”
“只可惜,你计不如人,财不如人,是与不是?”
不等元镜把话说完,元鹏就已经把话给接过去,帮着元镜把下面的话给说全了。
一听元鹏这话,元镜直接把愤怒的目光射向了元波,眼里满是指责着元波告黑状的小人行径,非大丈夫所为。
面对元镜的指责,元波眼波不动,眉色不变,依旧淡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