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魂断鸡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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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遭受毒打

第四十二章遭受毒打

而和这长官的那个清兵为了拍马屁,笑着说道:”不愧是领导,骂人的水平都比我们这些大老粗高明多了。”

“我说老家伙!”听了手下那话,那头目看着柳一江的脸,为了在手下的人面前显示一下他的能干,又阴阳怪气地说:“我看你不是其他阿哥的心腹、那就是反清的探子。”

柳一江怒目相视、沉默不语。

罗浩宇急忙上去说道:“官爷,我师父是鸡鸣山的名医,不是反清的探子、更不可能是其他阿哥的心腹。“”

“哈哈哈”!那看似头目家伙不知深浅,不由的大声嘲笑着说道:“你师父他是名医,那你师公我就是神医!”说完猛地飞身而起,朝着柳一江的胸口踹去。

柳一江正满肚子怒恨无处可发,也压根没想到这个清兵会动武,只见他不慌不忙、身子一抑,一招“铁板桥”避开那一脚,将身子一跃,随势而快速出腿,只听“嘭”的一声,那头目一下被踢出十步开外,实实在在地趴在街上了。

“妈的,给我上!”被踢趴在街上那个家伙大声叫骂道,随着他的叫骂声,那暗处立马就有一群清兵出现了,而出现的这群清兵根本不问青红皂白,一切挥刀就朝柳一江砍去。

一旁的罗浩宇急忙冲了上去,两手往上一架,把下落的刀接住。

“好,你俩给老子去营里去坐坐吧!”那头目从地上爬起,朝着其它清兵大喊道:“活捉他们”。

罗浩宇见势不好,拉着师父就跑,但柳一江却纹丝不动,随后就被押到清军大营去了。”

此时,那个叫做张武的总兵已经进入梦乡了。

而那几个清兵,七手八脚地将柳一江和罗浩宇绑在了军营一旁的一棵老槐树上。

那被踢了一脚的家伙,手里拿着灯笼,再次照照柳一江的脸,回头笑着说:“兄弟们,他们都是反清东西,那老东西的胡子是粘上去的!”

几个年轻的清兵不由的好奇了,扑上去看了看,冷不丁地用手揪着柳一江的胡子使劲一拔。

“啊!柳一江的下巴不由一阵巨痛,但又挣不开绳索,幸亏双脚没被绑上脚绳,他顿时运足劲,猛出右脚,将那如钢的膝头,重重地顶在那个清兵的小腹上。

“啊——”那家伙不由的捧着肚子蹲下身来惨叫着。

“打他,打死他!”一旁的那个头目边喊边跃到跟前,不容分说就是一顿毒打。

柳一江紧闭着双眼,用肉体迎接着四面八方的拳脚,他嘴角流出了咸咸的血水,两眼金星迸溅。

但他没有感到怎样的痛疼。而是心里在默念着:“打吧,打死我吧!老哥子“药怪”,你说得没错,我是罪有应得,****的你们杀了我吧!”

罗浩宇被绑在另一棵树上,他见清兵们毒打师父,便挣扎着喊:“别打了,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有种就来打我!”

清兵们转身又将罗浩宇围住了。

“住手!”罗浩宇说:“请把你们的张武总兵大人叫来,我有话说!”

那头目奸笑着说:“小子,张武总兵大人又不是你爷爷,你死定了!”说着,迎胸又是几拳几脚。

罗浩宇忍着痛,继续叫喊着:“那就快把你们的年羹尧大将军找来!”

“哈哈哈!”清兵们似乎听了荒诞不经的笑语,全被引得大笑不止。

笑完了,又一起而上,把罗浩宇打得头破血流。

“大人,我们把雪狮带来,咬死他们——”一个清兵打累了,又出了个鬼主意。

一会功夫,就见狗被带来了,伸着舌头,正等待主人下令。

可就在这时,那些清兵随着一阵脚步的声音望去。

门外走来一群人,前面跟的第一人就是范一统。

“你看,年将军,小人我没看错吧!”——不用说,是范一统去报了信。

看着是年羹尧大将军和苏聪的到来,那些清兵们随即被吓得半死。

面色铁青的年羹尧怒吼道:“快请你们的总兵大人给老子叫来!”

“叔叔,侄儿来迟了,让您老受苦了!”说完那话后,年羹尧急忙拔下随身的匕首,快速把绑绳割断,伸手搀住欲到的柳一江。

已经被折磨的昏过去的柳一江睁眼认出是年羹尧后,他怒说道:“畜牲,你快下令杀了我吧!”

年羹尧倒退一步,随后重重地垂下了头。

这时,张武来了。

“这是谁干的?”张武冲那些清兵们问道。

“总兵大人,是我!”那头目不知吉凶,却挺身而出,准备领赏。

“呜呜呜”的声音一下响过后,只见那头目的脑袋不见了,立马打个踉跄就倒在地上了。

这是一种暗器,是年羹尧自创而成的血滴子——一种十分霸道的暗器!

他用血滴子处决了那个头目,是想表示对自己对叔叔的孝心。

柳一江见到那头目身首异处,压不住一阵惊喜,他不由的大声说:“杀得好!侄儿,还有十多个家伙——快、快,都全部给我杀了!”

年羹尧环视其余的清兵,然后慢慢地将手中的血滴子收起来。

柳一江一下明白了,这个年羹尧只会杀领头造事的,而不会多杀其它清兵引起张武准备的不满。

他指着年羹尧大骂:“狗东西,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杀一个头目就能抚平我的伤痛吗?”

年羹尧没有理会柳一江的叫骂,而是对着罗浩宇说道:“浩宇、苏聪兄弟,麻烦你们送叔叔送回家去吧!”

说完,他和总兵张武到一旁去了。

“畜牲!早晚不得好死的家伙!”柳一江一路大骂着,但谁也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表示。

这么大的年纪无原无故地挨了一顿毒打、又受风寒。

柳一江病倒了——这次是真的病了,发烧、昏迷,闭着眼睛不认人、且水米不进。

罗浩宇和柳雪萍日夜守护、不离病床。

欧阳冰倩和柳兰芝端屎倒尿、随时听候使唤。

年羹尧和苏聪毫无办法、、、、、、

这个特殊的家庭一下笼罩在阴影里,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危机。

“苏聪兄弟,你看我该如何是好?”饶是年羹尧无比聪明、但此时也束手无策,只好向苏聪讨教。

苏聪受了师叔的训斥之后,一直不敢多言多语。他比年羹尧更了解柳一江的内心世界,因而他也更加明白这事情的复杂。

“那天晚上的事,”苏聪说:“要是你不杀了那头目,师叔他不会病到这个地步。”

“你这样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年羹尧无奈地说:“是那个家伙先伤害了叔叔,我杀他是应该的!”

“应该!”苏聪。

“那为什么错在于我呢?”年羹尧咬牙切齿地说:“我曾发过誓,谁敢伤害叔叔一家,我将让他血溅当场。”

“你要不惜一切、报答昔日的救命之恩,对吧?”

“苏聪兄弟,只有你最理解我!”

苏聪苦笑一下,说:“年大将军,其实要治好我师叔的病啊,这也不是什么难的事情!”

“兄弟,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有!”苏聪庄重地说:“你把那天在场的所有清兵全抓来,当着我师叔他老人家的面全杀掉,师叔就一定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