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西藏神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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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击毙犀牛王

热罗一行以最快速度赶往达旺城,中间在沿途哨站换了几次马,并在马背上吃喝,天黑前赶到达旺城。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先不进城,在城外歇息;天黑后,摸进城,潜入总长署。

岭色曲杰总长一拳擂在墙上:“败类、鼠辈、卖国贼!怎么这么多出卖祖国的奸贼!你讲的那个烫疤,就是达旺城守城的帕巴将军,那个矮子就是他的副将,那个房子就是帕巴的家。现在趁夜布置还来得及。”

总长让卫兵悄悄叫来作战部队的几位将军,让他们迅速带兵入城,埋伏在各要道,尤其是对守城部队必须严格监控;并调集大军,对印度到达旺城沿途设伏,绝不放走一个贼兵。

次日凌晨,一切像往常一样,烫疤带巡逻队从总长署附近经过时,总长在院内小树林里练刀术,几名卫兵侍立一边。炊烟滚滚,大家都在忙早餐,未见任何异象。烫疤阴阴地笑了起来,点点头心语:“从今天开始,这达旺城就是我的王国首都了。”

他立刻回营,将事先准备好的金银珠宝、丝绸、古画、工艺品等一切家产,全部装进箱内,准备拉到总长署。

他再次奸笑:“老子把全部财产都送过来,你以为老子是来送生日贺礼,实际上是老子在搬家。老子拧断了你的脖子,连你的房子、你的一切财产,都是老子的!哼哼!”

早餐后,烫疤指挥着近两百箱的金银珠宝,及各类高级物品,抬上十几辆大马车上。一路锣鼓喧天、吹吹打打,进入总长署。

总长署内卫兵特別少,搬动着那些扎着红丝带的硕大木箱,显然人手不够;烫疤兴奋异常地指挥自己的部分手下,帮忙将这些沉重的上等檀木箱子往大厅里搬。

总长的管家到外面随便喊来几个小工来帮忙,管家边走边对那几个衣衫褴褛的藏民讲:“大家勤快些,不用我指挥,见活就干;中午管你们一顿饱饭,下午走的时候,一人一钱金子。”

那九个贫穷而胆小的小乞丐极力讨好:“是是是,谢大人,谢大人!”尤其是那只猴子,巴结讨好的下作相,令烫疤及在场的所有人都顿觉自己比天高、比山重。

烫疤指着那猴子气冲牛头:“喂,那个尖嘴猴腮的东西,你搬得动一口砖吗?别跟着混饭吃!”

猴子与蛇头两人打躬作揖:“军大爷,我们两个人合力能搬动三口砖呢!”烫疤及手下士兵笑岔了气。

胖子摇摇晃晃走到烫疤面前:“军大爷,他们两个人不行;胖爷我一个人就能搬三口砖!”

“哈哈哈!”士兵们看到胖子那副“一线天”目空一切的徳性,全都笑翻了。

烫疤轻轻一脚踢在胖肚子上:“在老子面前,还敢称爷!”

这胖子肯定没半点力气,被烫疤逗小孩玩的脚劲,轻轻踫了一下,就趔趄着倒退两三步倒地,后脑勺被撞得昏头昏脑,他坐起后呆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笑道:“不疼,不疼,胖爷我肉多,摔不疼的。”

烫疤看了几眼这几个不成气候的讨饭孩子,心思再也没有放在他们身上了;而径直进内室找总长去了。

“生日快乐!”烫疤灿烂地堆笑!

岭色曲杰总长似乎昨夜没睡好,伸了一个懒腰:“谢谢!谢谢你每年都来给我祝寿!我刚才听卫兵报告,你送来了一百多箱的贺礼,今年怎么送这么多?那你自己还剩什么?”

烫疤满脸放光:“我的就是您的,只要能博得您今天生日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财富!”

岭色曲杰总长微笑着心道:“小子!难怪你在我手下青云直上,像你这样肯送重礼、善于察言观色讨人喜欢、小嘴又甜,天下间有几人能不为所动?!你如果不反叛,有可能继续升官;可惜呀!你小子今天将命丧九泉!”

不一会,往年照例前来送贺礼的军事将领及行政长官们,络绎不绝的前来祝贺,而且贺礼惊人。烫疤识趣地退出,在大厅、庭院及厨房巡视。

九名小乞丐干劲冲天,黑老大、龙王在扫地,虎王、马王在擦粗糙的木地板,热罗、蛇王在拔草,猴子、鹰王在擦窗,胖子在帮厨等,烫疤实在不值得去瞟他们一眼。

生日宴上,军内军外的来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劝酒、大肆划拳,热闹非凡。

做为寿星佬岭色曲杰喝的最多,殷勤而好客的帕巴将军(烫疤),抱着酒坛子满场跑,尤其对岭色曲杰总长侍候地无微不至,总是劝总长多斟一点点,以添褔添寿;总长亦总是拍着他的肩大笑:“好好!我要添福添寿!”

猴王本来就极矮极猥锁,反倒成为众人取乐的对象,而胃口大开。只要大家开心,猴王无所不用其极地表演丑动作、笨动作、傻姿势,博得客人们阵阵掌声,无不交口称赞而豪饮。

猴王为了讨得总长的欢心,烫疤每次给总长斟的酒,猴王都要端起总长的酒杯、做几个不重复的怪动作,那挤眉弄眼、抓耳挠腮、扯毛咧嘴等丑剧,惹得全场掌声雷动;总长也被逗得连连直拍猴头而开怀大笑。

总长每拍一次猴头,猴王就要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姿势倒地翻滚,令全场大开眼界!

大家酒足饭饱的时候,已有不少人讲话时舌头不听使唤,岭色曲杰总长也慢慢两眼呆痴,两眼总往上翻,阵阵酒嗝弄得他不停地抽搐。他后来站起来劝酒时,竟然两腿一软,一碗酒不偏不倚,正好泼在烫疤脸上,而自己滑落在酒桌下。

烫疤中头彩似的兴奋异常,一边拱手劝大家继续;一边扶总长进寝室休息。

总长被烫疤及其卫兵小心翼翼地、连背带拖地弄进卧室,放在床榻之上。

烫疤看了一眼卫兵,卫兵心领神会地站到门外警戒。

烫疤站在总长床头:“对不起了,我尊敬的总长!我这么多年来,为您卖命、为您贪占而又大部分孝敬给您,就是为了借您这条船过江;但是,您永远都不可能让我越过您,做您的顶头上司。所以,您如今已没什么价值了,反而成为我的绊脚石,我只得把您搬开了!再见了,祝您往生到西方净土去吧!”

烫疤狰狞的脸上,烫疤更红更紫,双手一抖,右手抓住总长的头盖骨,左手捏牢总长的下巴,正待一拧,而令总长颈脖“咔嚓”一声扭断;突然,不知何时墙角一条巨蟒闪电般地飞过来,缠住了自己的脖子,被用力一拉,自己倒飞而撞在墙上,先扑墙、后又扑地,被撞得眼冒金星。

烫疤毕竟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骁将,多年的征战、打斗是不可能浪得虚名的。他立刻明白了眼前的局势,自己脖子上的不是什么蟒蛇,而是一条套马索,那一头就是那只恶心的猴子。

猴王就地十八滚来到烫疤眼前,举起匕首来割其脖颈;烫疤是何许人物,岂能如此就范?

烫疤凭空一挺,居然在落地的同时,而又虎步向前,掌击猴头——这都在同一瞬间完成的秒杀!

猴子之所以被封为猴王,除了天生神力外,就是比所有的猴子更机警、更敏捷,真可谓“见影便行、闻息而隐”的绝世高手!

当烫疤掌袭向头顶的一刹那,猴王一个猴弓身、险险地避其锋芒,那擦头皮而过的裂碑掌,其掌力霸道、空前绝后,竟将猴毛括出一撮。猴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及敏捷,窜到墙上两米,又借着墙壁的反弹力,飘飞到烫疤的身后偷袭;烫疤也矮身闪过,从另一个角度起身欲抓猴头时,热罗从总长的床头帐幔中,突袭烫疤,烫疤看都没往后看,反手一掌硬击在热罗的胸膛上,热罗顿感热血翻涌,呼吸狂喷。热罗心想:“好霸道的掌力!”

鹰王从室内帐幔的上方飘出,从空中往下悄无声息地俯冲,准备用那长臂闪电般地捏碎烫疤的喉结;烫疤亦未向上看,准确快速地伸手抓住鹰王的手臂,往地上掼去,准备摔死他。

幸亏鹰王练就了一身的雄鹰冲刺(俯冲地面)的真本事,被摔入地上的一刹那,另一只手与一只脚一点地就飞起,荡向烫疤的侧方。

烫疤冷笑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可怜虫,能挡我的好事?”他边说边指向总长;但他的笑容僵住了,因为他指向总长的手,被总长轻轻拨开了。

笑容可掬的总长说:“帕巴将军(烫疤),如果我没醉,你就没机会得手了,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赶紧收回叛乱的命令,为国出力,缴灭外道军,还可以立功受奖!”

烫疤脸上到处都呈现疤块状:“不可能,不可能!是我亲自给您斟的酒,就是神仙喝那么多酒,也醉成烂泥了,您怎么可能没醉呢?”

岭色曲杰总长抚摸猴头:“是我的儿子用戏法,将你斟的酒,全换成了清水,你没看见他端起我的酒杯,总要做一个怪动作吗?那是障眼法,当局者迷、贪心者更迷呀!快下令吧,约束你的手下吧,你已没有选择!”

烫疤见总长精力四射地端坐如王,身后站着雄赳赳、气昂昂的狮王、龙王、虎王、热罗,身前两边侍立着猴王与蛇王,门口更骇人——胖子已将自己的卫兵撕成两半,一手提一半地看着自己傻笑!

门外两边矗立着双锏马王与双刀鹰王这两座丰碑,任何接近者必然血溅五尺!

烫疤虽处绝境,但不绝望;这是一个干大事的强者,可惜把脑子放错地方了!

烫疤再次冷笑:“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道理您也不懂吗?藏族人没有软骨头!”

总长深吸一口气:“你早已不配做藏族人了!当你里通外国、甘当外道军走狗的那一天,你已不是藏族人了,你已是啃咬主人的巴儿狗了。我真的想不通,你帕巴,还有上次反叛的格桑将军,你们都是贫苦人家出身,靠着自己苦练武艺,已成为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一等一的高手了,被誉为犀牛王,你也曾出生入死地为国效力,几乎都升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了,受万民敬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你们为什么都还不满足?为什么都还要背叛自己的祖国,背叛自己的人民?”

烫疤狂笑道:“您也太幼稚了!满足?世上人谁有满足感?谁有真正的知足感?真的满足、知足了,就成佛了,就不是人了!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我为什么就不能越过那一人,自己成为人上人?我为什么就不能成为一国之主?我为什么就不能拥有一个王国?”

总长大惊失色:“你的野心也太大了吧;几十年来,我的财力、军事实力及我个人的能力,早就可以统一全藏,而成为全藏的国王了,但我不愿同胞相残,才保持目前十八部(落)割据政权;我更有能力借追击外道侵略军为名,去占领临国,而建立自己的王国。但我都没有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就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有实力的人,为了自己的欲望,会给无辜的百姓带来无尽的杀戮及贫困;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却让百姓生活在地狱之中!”

烫疤头一扭:“我没有您那么伟大,我只想实现自己的理想,至于别人会怎么样,那是他们自己的命贱,关我何事!”

“真是个自私的家伙;不过念你追随我多年,也曾为人民立下过汗马功劳,还是回头是岸吧!”总长真的十分怜惜他。

烫疤恨恨地咒道:“我今天是杀不了你;但我不信就杀不了一个小鼻涕虫!”

胖子一线天突放光芒:“唉!你还真聪明呢!你怎么知道我胖爷,就是鼻涕虫?”

烫疤懒得理这个笨拙的胖猪,闪电般地冲到胖子面前,一拳击向胖子的印堂(两眼中点),胖子手中还分别提着那卫兵被撕开的尸体,根本来不及反应;但猴王、蛇王几乎同时应声出手:猴王从烫疤两腿后、隔山掏宝;蛇王双风掼耳,双拳猛击其两边太阳穴。

烫疤能被誉为“犀牛王”,真不是浪得虚名,在前后夹击(胖子手来不及反应,但一大坨黃白色、并略带绿色的浓鼻涕,己准确地“哼”到了他的眼睛上)、毫无自救的状态下,竟硬生生地侧飘而去,瞬间化解三击。

热罗与狮王双方赶到,热罗闪电般铲出虎口去锁喉,狮王凝力于掌、向其头顶拍击,这两招成功,烫疤必死无疑;烫疤不傻,不去硬挡硬接,而是矮身躲过上三路的攻击。

但他这次失算了,猴子与蛇王才是攻击下三路的祖宗,当烫疤刚蹲身躲过上面的猛攻时,猴头与毒蛇一前一后、正低身等着呢——猴捏金蛋蛇钻洞(蛇王的食指、中指相拼,插进他的****一撕,竟把****撕破,粪便畅通无阻)。

胖子将那卫兵的两半尸体早扔到门外去了,见猴蛇得手的同时,狮王的狮掌已降落,将头拍进胸腔,热罗改锁喉为低桩黑虎掏心,竟硬生生地一掌震碎左胸排骨,将里面那个热腾腾、红彤彤的东西掏出来了;胖子不甘落后,嘴里气呼呼地骂道:“你这头死犀牛,差点废了胖爷我,胖爷我今天扒了你的牛皮、抽了你的牛筋,看你还独角抵人不!”扑上来抓住大腿,又是一振双臂,“咔嚓”一声又是两半。

胖子一手提一半走出房门,外面一起吃饭的同僚们,见状直打哆嗦,他们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大家走出总长的卧室,见洛哥枭热、三名卫兵、三名高手及九大教头,都站在大厅门囗,总长就知道他们全部解决了行署内外的一切叛军。

总长下达军令,到军营外去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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