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莺早早地就回去了,严雨瑶担心董莺,在告知张浪后也回去了。貂蝉的兴头倒是很高,拉着张浪游览都江堰秀美壮丽的风光,虽然她此刻穿着男装,但却无法掩饰她那令百花都失色的绝色姿容,这一片壮美的山水风光因为有了她的衬托,仿佛更加动人了!
张浪看着貂蝉的绝美的侧脸,感觉自己真是非常幸运,然而一想到她和董莺间的明争暗斗,又觉得非常头疼。这两个女子,一个狡黠妩媚,一个傲气刚强,一旦斗起来,他这个老公夹在中间实在难做人!
两人走上铁索桥,貂蝉走在前面,突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那一笑的风情竟然令这天地间罕有的风景都失去了颜色,她是那样的光彩夺目,就仿若滴落凡尘的仙子,也许此刻广寒宫中已经没有了嫦娥,因为嫦娥她已经来到了人间,就在眼前!
“将军,你看什么呢?”
张浪回过神来,笑道:“我在想,蝉儿上辈子说不定是一位仙子呢!也许就是为了今生和我相会,所以才会谪落凡尘!”
貂蝉双眸轻颤,微微动容,情不自禁地走到张浪面前来,把一双纤手放进张浪的掌握中,柔情无限地道:“蝉儿从出生起便对所有男子不屑一顾,直到见到了将军!蝉儿一直在想,我和将军之间的缘分也许就是前生注定的!”随即抿嘴一笑,妖娆地道:“原来蝉儿等了二十年,等得就是将军啊!”
张浪不禁情动,一把搂住了貂蝉,痛吻起来,貂蝉很快便迷失了。
众卫士早已经转过身去。
回到府邸,貂蝉找了个借口独自回自己的小院去了。张浪急匆匆来到董莺的院子中。
“莺莺。”
没有回应。
张浪走进卧方,透过碧纱橱看见了两个人影,于是转了过去,只见董莺和严雨瑶正并排坐在床榻上,董莺面有郁郁之色,而严雨瑶则在安慰着她。
董莺抬头看了张浪一眼,气愤地道:“你不去陪你的貂蝉,来我这做什么?”
张浪叹了口气,走到董莺的另一边坐下。抓住董莺的纤手,董莺赌气要抽回去,却没能做到,便由着张浪了。
严雨瑶微笑道:“董莺妹妹正在吃醋呢,你快安慰一下她吧。”
董莺大窘,“姐姐!”
严雨瑶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对张浪道:“大哥你赔妹妹说说话,我先出去了!”语落,便转过碧纱橱离开了。
张浪握着董莺的手看着她,眼神很温柔的样子。董莺没有看张浪,感受到张浪的目光,渐渐地紧张起来,猛地看向张浪,面色通红地嗔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张浪没好气地道:“难道看自己的老婆还犯法不成?”
董莺皱了皱鼻子,讽刺道:“恐怕在你的心里,只有貂蝉才是你的妻子吧!……”然而话音还没落,却被张浪按倒在床上,然后臀部便传来噼里啪啦的脆响,一下下刺疼涌上心头,还带着些异样的快感!
张浪噼里啪啦地抽了十几巴掌才住手,董莺趴在床上,撅着臀部,娇颜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双眸颤颤悠悠,荡漾着复杂的情绪。
张浪没好气地道:“竟敢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不惩罚你简直没天理了!”
董莺又是感动又是气恼,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张浪抚摸起董莺的臀部来,董莺只感到触电的感觉洗遍全身,一种冲动涌上心头。
“还疼吗?”张浪柔声问道。
董莺回头看了张浪一眼,贝齿咬着红唇凄然道:“你就会欺负我!”
张浪俯下头去,吸允住她的红唇,这一下,天雷勾动了地火,干柴遇上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严雨瑶担心两人,悄悄地回到门口,透过门缝朝里面窥看,一副图画引入了眼帘,娇颜唰的绯红了,耳边又传来阵阵娇吟,如诉如泣。严雨瑶心慌意乱,赶紧离开了。
……
张浪坐在大厅上首,黄权向张浪禀报道:“大将军,曹操的使者到了,属下已经将他安置在了客馆,不知大将军是否接见?”
法正道:“如今曹操正与袁绍交战,曹操使者此来必然是想获得我军的援助!”
张浪点了点头,看了众人一眼,“你们觉得我该不该出兵?”
黄权抱拳道:“大将军应当出兵,一则因为义,主公与曹操是同盟,曹操求援,不出兵是为不义,这对大将军的名声非常不利;二则因为利,如今天下的局面,袁绍强,其它诸侯弱,大将军若要一统天下,就不能令袁绍进一步强大,因此帮助曹操也是势在必行的!”
法正也道:“帮助曹操是也!”
张浪点了点头,“二位先生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随即对黄泉道:“去把曹操使者带来吧。”
“诺。”
片刻之后,曹操的使者,一个中年文士跟随黄权进来了,他果然是来求援的。张浪正色道:“我和曹操既然是同盟,他有难,我理应相助!你回去告诉曹操,我会尽快出击洛阳以策应他!”
使者大喜,拜谢道:“大将军高义,在下谨代表我家主公多谢了!”
张浪微微一笑,“使者是要立刻赶回去呢,还是要住上几天?”
使者连忙道:“军情如火,在下要立刻赶回去!”
张浪也不留他,对黄权道:“使者若有什么须要,都替他准备妥当。”
使者拜谢,退了下去,黄权向张浪行了一礼,与那使者一道离开了。
那使者一离开,张浪便传令长安、汉中方面调动大军,准备出击,随即将益州的内政军事交托嘱咐了一番。
当天夜里,严雨瑶几个女子默默地为张浪准备行装,都郁郁不乐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张浪便带着数百骠骑离开了成都,赶往汉中,此刻,十万龙韬军正屯驻在汉中。
数日之后的黄昏时分,一骑斥候飞入洛阳。
“启禀主公,吕布军正在大规模调动,意图不明!”斥候跪在大厅中央禀报道。众文武小声议论起来,一片嗡嗡声。
许攸拈着胡须,一脸思忖之色。
袁绍懊恼地骂道:“这个吕布,总是与我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