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校长办公室的程羽，身体的掌控权终于回来了，回来有用嘛吗，回来让自已接受接下来的眼光吗。
瘫软在地，想哭哭不出来。
“小羽，你怎么了，怎么这样，身体不舒服吗？”
“小欣，我要让你失望了。”
“失望什么，没考好吗，没事，没考好不怪你。”
“你相信我？相信没考好真的不怪我吗？我真的都会。但就是写出来的答案不是我想写的，我的身体不属于我了，它不再跟随我的脚步行走了。”
“小羽，你乱说些什么啊，是不是考糊涂了。考不好就考不好。但你也不能找这么一个理由来为自已开脱吧。”
听到这话的程羽犹如石像般呆住了。
好朋友不相信自已，不相信自已的话。甩开扶着自已的手，一步一步离开。
走到校门口。
“喂，你那个班的，还没到放学时间去哪里，有请假条吗，没有赶紧回去上课。”
看着门卫趾高气扬的模样，程羽忽然觉得这世界是一个虚假的世界，一切都太假了。没有谁是真实的，自已也不是一个真实的。
他们既然觉得自已是一个扶不起墙的差学生，那就差学生吧，但作弊的事不是就是不是，谁也不能让自已妥协。
想着这些，程羽回到教室。所以人都盯着程羽看。
刚刚成绩出来了，程羽零分，而且是科科零分，明显的挑衅，没有人能真正做的科科零分，除了交白卷的。现在同学们都怀疑程羽是交白卷，不可能做了还交白卷。
“程羽，出来！”
听到黑猩猩叫自已，顶着全班同学的目光和走廊同学的目光走进黑猩猩办公室，办公室老师全部都在。
呵，看来自已真出名了。
“你怎么回事，不是要证明自已吗，用零分来证明吗，教了这么多年书，从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学生，既然不甘心就好好努力，努力去证明自已，没有能力还夸下什么海口证明自已，没能力就是没能力，以后去社会上也只会是最低层的人，没有任何作为的人。自已要知道自已的能力要学会给自已定位，你很差！”
看着黑猩猩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吐沫星子一点一点飞出，程羽无力反驳了，连好朋友都不相信自已的话，何况面前这人呢。
“记得写检讨书承认作弊的事，明早在国旗下念出来，并向我道歉。”
“我没有作弊。”
“你没有作弊考零分是怎么回事，你有那个能力证明自已不是作弊的吗，没有就承认。你证明不了自已。”
“我没有作弊。”
“说了这么多，你没有听懂是吗，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作弊我说你是作弊就是作弊。你只有承认的份。”
“我没有作弊。”
“你，你……叫家长吧，你这么腐败的学生我教不了了。”
办公室里的老师一个个都紧紧盯着程羽看，眼睛里都是看不懂的东西，从开始的窘迫到现在的无所谓，程羽真的觉得没意思了，学习，学的到底是什么？
“吴老师，不用叫家长了，她说没有就没有吧，这件事算了吧。”突然走进来的校长说。
“可校长这，这对其他学生影响不好，如果每个学生都像她这样，学校还不是乱了套，何况学生们也在等这件事的结果，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看着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赞成的眼光，罗纪知道，不能小事化了了。
“好吧，就让她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书念出来吧。”
“好吧，既然校长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
“对了，她既然说她没有作弊，这事就这样了，以后谁也不许提。”
“这，好。”看着一向笑眯眯的校长现在这么严肃，黑猩猩也就没说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