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朦胧,一切都浸润在月光下,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可是,在古度的一家医院中,一切都和祥和搭不上一点边。
一间单人病房里。
“老公,好疼!”一位年轻的女子睡在病床上,不停的喊着疼,两只手总是拍打着床铺,额头上早已是汗如雨下。
男子坐在女子身旁,拉着女子的一只手,额头上的汗也不停的渗出。
两人看起来都特别无措,毕竟是第一次。
匆匆赶来的两家人,看着活受罪的女子,个个心里都不好受。向来疼儿媳妇的颐太太,打着自己的儿子,碎碎叨:“小单,你快去叫医生来啊,姿雁都疼成这样了!”
“妈,医生说先让姿雁疼一会儿,过会儿他就来。”颐单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没什么经验,更何况自家老婆疼成这样,所以现在紧张的牙齿都打颤了。
虽然颐太太心疼儿媳妇,可毕竟是过来人,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只好和颐单一样,坐在床边,安抚一下忻姿雁的心情。
二十分钟后,忻姿雁被推进了生产室。
忻姿雁进去后,全家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颐单在生产室门口走来走去,且不说全家人的心情之前是怎么样的,被颐单这么走,心情就是又紧张又烦躁。
头三十分钟,全家人心中是有些期待的,可是过了三十分钟后,全家人都不期待了,反而有些担忧。颐太太和忻太太都发出了轻轻地哽咽声,不停地问着自家男人,怎么还不出来。
好歹,一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手上多了一个粉色的小球。
全家人立马围了上去,看着粉嘟嘟的小女婴,都开心的哈哈大笑。作为父亲的颐单更是兴奋不已,但也只是看了几眼后就冲进了产房。
看着睡在产床上的忻姿雁,在外面的喜悦瞬间演变成了满满的心疼。忻姿雁之前有些红润的脸现在变得格外苍白,头发也已经全湿透,可见她受了不少罪。
忻姿雁似乎发现了颐单,艰难的转过头,对颐单微微一笑。颐单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到了忻姿雁身旁,俯下头在忻姿雁额头处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轻声道:“谢谢。”
忻姿雁会心一笑,“傻话。”虽然是一句呵斥的话,可是却带着说不出的甜蜜。
“咳咳。”刚进来的颐太太,忻太太和颐单的姐姐颐芫就看到这样的场面,颐芫不禁吐槽,虐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