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请妻入瓮:祖宗请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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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柔软的一面

天道到底公不公源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对自己绝对是不公的,事情还要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我们这是要去哪?”樊安看着窗外明显离开凡人聚集地的景色,不解的问道,子时的时候这个男人未经她的允许就进入她的房间,说是要带她出去逛逛。虽说时间有点晚,但是得道之人早已不在意时光与岁月一说,更不需要像凡人一般休息,所以并没有多做他想便随了这凡人的意。

但是这所谓的逛逛怎么到郊区来了?踏青?呵呵!她就算是活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听说过在子时来的,还是说现在的凡人都好这口?樊安纠结了,再一次觉得自己死了多年到底是与世界脱节了,虽说曾今修炼时一次闭关也可能长达百年之久,但是那样的变化终究不是太大,不像现在凡人的踏青都改成夜间进行的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源依旧低头看着手中的电子文件,闻着对面女子身上传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馨香,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看进去。手指无所事事地划着手中的电子屏幕,源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依旧看着窗外的樊安。看着女子与现代人明显不同的面容,还有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馨香,源不由开始猜想莫不是古人都像她这般……

“你看我做什么?”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得愣神,而对面女子的感知能力如此强悍,被抓包的瞬间他竟然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只得装作倒水的起身走到吧台前,为自己本来就满着的咖啡杯中再倒入两滴水,也在倒出这两滴水的瞬间为自己愣神想好了借口。

“我只是在想你这样冷冰冰的女人会不会有柔软的一面。”说到这里源也忍不住去想这样的女人究竟会不会有柔软的一面,而这样的柔软又会因何事?因何人?

“不需要。”然而与预想中的一样,女人依旧是这样冷冰冰的,不加丝毫赘述的话语听起来却更加让人忍不住去猜测,顽石也终有水滴石穿的一天,而这样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柔软。

“让我猜猜看,像你这样冷冰冰的女人若是说爱上了谁我可不信,但是既然是女孩子想必以前也喜欢过小动物吧!”源说着挑了挑眉,忍不住用汤匙轻轻地敲击了两下骨瓷杯的边缘。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得到的只有女子的沉默,再转过身时,那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正痴痴的坐在圈椅中,望着窗外漆黑的一片夜色出神。瞬间,源便明白自己似乎触碰到了对方什么不该触碰的心事了,然而他却没有道歉,只是端着骨瓷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活了那么多年依旧没有学会安慰人,更何况他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让对方自己想明白更好。

樊安看着窗外的夜色思绪渐渐的飘远,‘……像你这样冷冰冰的女人若是说爱上了谁我可不信,但是既然是女孩子想必以前也喜欢过小动物吧!’

可惜的是,像她这样冷冰冰的女人还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个人不是谁的谁,而是她樊安的师傅,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这段不被世人所接受的爱慕她一直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心底,她相信终有一天那个叫云华的男子一定会知道的,她是他唯一的徒儿,他一定会原谅她那大胆且惊世骇俗的相思之苦。

事与愿违,她没有想到,这个她千年来辛辛苦苦守护、珍藏、追逐着的男子,竟然也会有动情的一天,那个人却不是自己,而是她的妹妹,那个从小什么都要和她争抢却无人会信的好妹妹——樊寿璇。她恨了,怨了,却什么也不能做,只有这样不断懦弱的苦着自己,然而就算她一退再退,最后还是被那群深爱着樊寿璇的男人生生逼死,其中就有着自己爱得凄苦的男人,那个在鸿运大殿上自己磕长头许下的师傅——云华。

而自己的一死也不过是不愿给樊寿璇做药引而已。说来可笑她樊安活了千年却也是第一次听说受伤之人疗伤用的不是灵丹妙药,而是同胞所出姐妹的仙骨血肉做药引。她不知这事是真是假,只知道若是修道之人若是人人都是这般疗伤,那么修道之人恐已死绝了吧!毕竟不是谁家都有同胞所出的姐妹不是么?更何况就算是同胞所出,怕也不是人人都有修真的能力吧!又哪来仙骨血肉一说呢……

“不疼么?就算是你有着惊人的修复能力,但是也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啊!”性感低沉的男声响起,樊安刹那间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握在手里。衬在那双大掌手中,樊安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竟然也是这般的纤巧。看着那分明的指节轻轻的将自己的双手摊开,樊安才发现自己思绪纷乱间,竟不觉将指甲扣进了自己的掌心,丝丝血迹从那月牙形的伤口中溢出。痛吗?痛!但是樊安却清楚的感知到这样的痛不足自己曾在雪山之巅,引天地雷火自裁之时所痛的万分之一。

“咦?是你的能力消失了么?怎么这样小的伤口却一直不见愈合?”源惊讶的看着那双凝白的手心中深深的几个月牙印,与丝丝刺目的血色。

“没什么好奇怪的。”樊安猛然抽回自己的双手,她没有告诉对方,自己伤口之所以愈合得迅速不过是因为那些凡人之物中不含有法力,对自己并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而自己手心这几个月牙形的伤口虽小,但是自己本是修道之人,却是实打实的伤害,所以愈合起来自然会慢上许多。

“好吧!那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小动物呢!”源看女子的模样便知道对方不愿多说,遂转移了话题,原以为对方也不愿多谈,却没有想到女子竟然开口了。

“猫,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