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人家容月涵的脸皮海厚了,竟然露出他那得意的招牌似的笑容,而且笑得贼贱贼贱的。
“一不小心你都长得这般大了,一想到小时候没陪在你身边特别遗憾。趁着你没嫁人之前补一补,应该没错吧?”
谷雪被他的笑容迷惑了一阵,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意思是将自己当成小姑娘了?想一想,家长们是都喜欢抱着女儿或儿子又搂又亲又抱的,或许这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点了下头,傻傻的道:“哦,是这样。”为什么觉得哪里怪怪的呢,大概因为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一真是时竟反应不过来。
“既然如此,晚上一起睡吧!”啪一拍身边的床,容月涵竟伸手解去围巾……
“啊……等一下,我先出去再再换衣服。”她是瞧过半裸的容月涵可****的却没瞧见过,不是,是哪个男人的****她都没真正瞧见过。
手刚碰到门就听容月涵十分委屈的道:“打开了,爹爹就被外面的人看光了。”
那真是大大不好,谷雪的手又收了回来。刚有了这个念头就觉得自己的领口被抓到了,还想是怎么回事时已经被带到了床上蒙在了被子下面。一个温暖的身子从后面搂住了她,并小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马上带你回容家?”
“为……为什么?”好紧张啊!
“听他们讲你在找那个叫轻尘的和尚,而唐傲天似乎也在全力的找他,这是为了什么,可以讲给爹爹听吗?”容月涵喜欢闻谷雪身上那股子清新的味道,不似某些女子只要一走近他就会闻到扑鼻而来的浓厚的烟粉味儿。
她大概也是刚沐浴完不久,头发还有些潮气儿,贴在脸上很是舒服。不过,他伸手指量了一下她的头发,竟然与之前一般无二,仍是没有长出半分来。他皱了皱眉,这种情况一般是不可能发生的,即使从天而降但为何没有遵从自然法则?人类的头发,为什么可以停止生长,这太不可思议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娘她以前提到过那位大师让我有什么困难去找他。至少唐傲天为什么找他,我哪里知道?”能装一时是一时,现在让她去想别的理由好象有些不可能。那家伙的身子太炙热了,她被烫得全身发热,呼吸不均。
“是吗?乖女儿,唐傲天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一个人,尤其是在你出现之后。所以我猜,这与谷如月有什么关系。他那个人很自负,当年谷如月弃他而去一定会让他恨意满满,他找那个和尚是不是因为他有办法可以让谷如月回来这里?”如果谷如月能回来的意思就是谷雪可以离开,他记得她提过她们只有一个人可以在这里。
“这,我也不知道。爹爹,你不要对着我的脖子讲话,好痒。”她躲了一躲,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容月涵是几个男人中最不希望谷如月回来的,那会不会愿意让她离开呢?
容月涵却恶意的冲着她的颈中吹气,还闷笑个不停。
谷雪真的不能思考了,她猛的坐起来大声道:“我要回去睡了。”受不了,这个男人哪是在补回之前的一切,这分明是在诱惑她。
容月涵笑道:“那早点儿休息,明天可要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哦。”她的身子那般僵直,看来一定十分不自在了。他只好放了她,因为自己似乎也到了临界点。只要再摸一摸抱一抱,他就不会再将她当女儿而是当女人了。
女人与女儿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是对他的意义则大不同了,比如说女儿只能抱一抱搂一搂最多可以亲一亲,但女人则不同了,他希望她是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女人,从再见以后就马上有这个念头了。
念头有些邪恶,他自醒了一下,接着又觉得她只有四分之的三可能性不是自己的女儿。
赌一赌?
就算万一是,那还亲上加亲呢!
当然他心理这些个想法谷雪是不知道的,她要知道也不知道是该愁还是该高兴了。
现在她人在房间之中在床上使劲的做着煎饼,煎了一回又一回怎么也煎不熟。对于失眠这种事她完全无法应付,数羊不行,数牛不行,连什么也不想也不行。
一闭眼,就是容月涵那微笑的模样与被他抱着的温度。如此下去,如此下去她岂不是要将整颗心都失掉了。
要离开这里,明天就与他讲。不能承认自己不是他女儿但也可以说想谷如月了要回去,如果他实在不同意就讲以后自己再过来不就好了。
好不容易决定了这些事情才睡着,第二天一睁眼就发现不对。床上好象多了一个人,而且贴的很紧。
她猛的坐起,发现身后躺着的竟然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容月涵。他被惊醒后只是微眯了下眼睛,然后一翻身道:“嗯,再睡一会儿可好,昨夜整晚都没睡的。”
谷雪一怔,他也整夜没睡吗?
这是不是代表着其实昨夜他也有在考虑一些事情?
不可能,他们是父女关系,是父女关系。她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哪还躺得住了。自己下去梳洗完,回过头发现容月涵竟然还在睡。
他的睡姿很美,整个人在晨光之下显得朦朦胧胧的,似乎是那传说中的仙子一般。黑色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被子上,她伸过手去轻轻的捏起他的头发放在唇边。这是他常做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头发那么钟爱,可是现在她才发觉,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就好象在宠爱着自己的宠物,一只十分温顺而只属于自己的宠物一般。
突地,容月涵睁开了有些迷茫的双眼,正好看到正在发呆的某只。他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讲的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回神象吓了一跳似的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因为收的急了,竟然连他的头发都扯掉了几根。
“呃,对不起。”头发又直又长,真是漂亮。
容月涵却抬起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夹了她的额前的碎发,笑道:“没关系,不过是几根头发而已做什么那么紧张?”他慵懒的慢慢坐起来,道:“可否去另一个房间将我的衣服拿来,昨夜来的急只穿了里衣。”
谷雪点了点头急忙出去另一个房间拿他的衣服了,他的衣服上还带了股好闻的香味儿,她放在鼻下闻了一闻小声道:“一个男人弄那么香做什么?”
不过他一件衣服很少穿两到三天的,这次真的为难他了。而她在向回奔的时候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等吃过了早饭自己一定要讲明一些事情,总闷在心里也不好。趁着他们还没有再向前一步,再一步只怕就难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