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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西湖潋滟,万里晴空。

泛舟湖上真是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儿,谷雪感觉自己在这一刻由一个比较纠结的书中故事穿越到了风景画中,一时间感慨万千又象是再世为人一般。

但很可惜,人依旧在那部书中,身后还站了一只自称爹爹男人,即使没有回头她也知道此时正用那奇怪的让人胆颤心惊的眼神正在盯着她瞧,象是在盯着一块很美味的肉肉。

最近他就喜欢这样盯着她看,可是当她回头就发现那目光中有淡淡的‘忧伤’,弄得她一阵心悸,总觉得自己是骗了他,害了他,所以心中十分不安。

另外,她也发觉了,这个容月涵本质上虽已经不是正太了,可是尚有装乖卖萌的本领?可谷雪心里明镜的是,那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

这一路的南下似乎总是在贴着轻尘的影子走,不少寺院都讲他在那边挂了单,可是总是他先走他们就追到了。

更奇怪的是一个和尚竟然也游湖,而且还租了人家的船不还在湖中飘了许久。他们是后一天到的,可也在湖中转了两日了,一男一女一条豪华的大船之上本应发生些JQ的,不过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好象除了她自己那偷偷的心跳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一条披风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她耳朵道:“仔细凉到,不然回去了也会病几天的。”

谷雪心一抖,面对这样的关怀她总是无法将那颗心平静下来。

“嗯,没关系的。这里景色美,我再坐一会儿。”进了房间如果还是两个人气氛可是相当压抑的,她嘿嘿一笑摸了下头道,掩饰着自己那莫名的心慌意乱。

容月涵摸了一下她的头发,然后笑道:“那我去歪一会儿,你瞧一瞧也就进来吧!”说完他转身走了,这边的谷雪呼一声松了口气,有些无力的松下了一直紧崩的肩头。

容月涵进去后可是真的歪在了那豪华的软椅上,他的宗旨是能躺着就绝对不会坐着。

对面还有一个婆子正跪在那里等着,直到他问道:“你也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了好些日子了,趁着她在外面发现了什么事就对我讲吧!”

自从在王府出来后就安排了两个婆子近身伺候,她身上的秘密太多让他十分不舒服,总觉得这人一眨眼就会消失一样,如她那日突然间的从天而降。

那婆子知道外面是有人守着的,但声音也不敢太高小声道:“这……请问小侯爷您要知道什么?”

“全部,就连身子上有什么胎记或是特点都给我讲个清楚,咳……”说话间容月涵脸有些烧,他连忙打了扇子装着扇,将半边脸遮住了。

那婆子自然是不敢抬头细看自己的主人的,只是觉得一个父亲问这些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毕竟女儿不是从小自己养大的,现在想做个了解也正常。于是便整理了一下道:“小姐的肤色很白,身上的皮肤比脸上的手上的都要白要嫩些,看着不是出身高贵的人儿。”她知道小侯爷对这个女儿很在意,所以这言语间自然有些献媚,顿了一下又道:“倒是也没什么特别的胎记,就是小姑娘还没有成得太开,臀部有一巴掌大的青记。”

“咳咳咳……接着说。”容月涵将扇子移到了眼睛下面,睫毛都碰到扇面儿了,知道再向上一定将眼睛也遮去那便奇怪了,生生停住接着问。

“还有,老奴觉得小姐是个神仙儿似的人儿,竟是个不生汗的体质。那****为您准备午饭,在厨房中大家都熬的汗流颊背,那身上的油渍泥味儿真是熏的人难受。可再瞧小姐就怪了,她虽然也累但是额上是一滴汗珠也不曾有过,全身清清爽爽的看得人羡慕。”她不敢瞧主人的脸色接着道:“还有一事挺奇怪,小姐已是十五六的年纪,可老奴觉得她至今桃花癸水未至。”

“哦?你怎么晓得的”容月涵眉头一皱,这次也顾不得害羞坐直了身子寻问。

那婆子道:“老妈看小姐的随身用品中并没有入月时用的那些东西便多嘴问了一句,小姐竟问我入月是什么?老奴自然是解释一翻的,可是却见小姐怔了半天,然后摇了摇头就讲了一句:倒是真的没来。然后便没再讲话了!”

容月涵站了起来,他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了。其实他本来就怀疑过谷雪根本不是谷如月的女儿,可是她知道的事情又那么多。谷如月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可她却从天而降。

那电闪雷鸣的一般人怎么可以活着并安全的被司徒欣抱在怀中?

越想越是急燥,便问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与别人不同的地方。”

婆子总算听明白原来主人这是在找小姐的不同之处,便皱着眉头细想,最后道:“小姐的下腹有一道疤,好象是……”

“是什么?”莫不是有人伤了她?

“刀伤,不过有个两三年的样子,很浅,若不细看都瞧不见了。但是边缘处有纹络,刀怎么会造成那么奇怪的伤口呢?”婆子十分不解。

容月涵收了扇子,道:“出去吧!”她身上的怪事还真多,一个不懂功夫的姑娘竟受了刀伤,会是谁伤了她,又是谁伤了她?想着有些紧张,这小腹可是女子重要的所在,因为伤了所以到现在那天癸才会晚来?

他一个男子本不应该关心这些的,可是他天生好奇心就重,而谷雪又是他现在感兴趣的女子若不查个究竟他只怕连觉得睡不着的。

不一会儿见谷雪回来,他便有些担心的向她招了招手,不过也没傻到将自己装进去,便道:“快过来,给你洗澡的婆子说你受了伤在小腹处,是不是凌一或是那个唐傲天伤的?严重吗?”

“伤?没有啊。”谷雪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这才想到去年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疤,因为长的好现在只有红红的一道儿了。

看来是她们误会了,便笑道:“不是他们伤的,这个是我以前阑尾炎手……呃,就是大夫给我医病时弄开了个口子,不过已经好了。”

阑尾炎手是什么?

容月涵冷下了脸道:“爹爹关心你,你却讲些我听不懂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