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混蛋!”
“咣当”“咣当”“乒乒乓乓”……
剩下的两个,原先冲向菜鸟流浪骑士的冒险者同伙,看到原先冲向我的两个冒险者同伴,分别被我和兜帽男,打倒在地……他们不知道,他们倒地的同伴已经死了。
立刻分别向,两个倒地的同伙支援过来……就是分别向我和兜帽男攻来。
他们两个家伙,以“挡我者死”的气魄前进着……就是他们在前进的路上打翻几把椅子踢飞几个酒杯等等。
看着我的对手冲到我面前时,被桌椅限制着,露出了那么多明显的破绽,我直接飞射出一把苦无,射穿了他的喉咙……他露出空当实在让我射的太顺手了。
转头看向兜帽男,额,正好与他阴影下的面孔对视着……原来他也正好飞射出一把短剑,射穿他对手的喉咙。
我眉毛跳了跳,虽然我不能了解,他与我对视时的神色……我出于对他的尊重,没有用精神力扫视他的身体,所以我不了解他兜帽阴影下,具体是个什么样的神色。
但我能了解,我自己的想法:哟,跟我用相似的方法同时打败对手,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要我跟我比试的挑衅嘛。
切,我才懒得理他咧,如果每个人对我的挑衅我都要回应,那我岂不是忙也忙死了。
我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我还是右手一抖,钢线一动。
“嗖”苦无立刻倒射回我的手中,然后右手一转,没入袖管消失不见,顺势的把头一昂。
额,虽然我懒得回应对方的“比试挑衅”,但如果只是动下手,就能打击对方的挑衅,我还是愿意顺手做一下。
看着这个兜帽男沉静的身影……额,他整个人都没入,兜帽披风的阴影下,只要他不动,怎么看都是沉静的身影。
哎呀,我把昂着头转了转,当做我刚才只是脖子不舒服,在转头缓解颈椎问题,内心多少有点尴尬。
我刚才认为他是在对我的“比试挑衅”,是把我跟他对视时,我的想法带入到他的想法中,然后就顺势一抖手,一昂头,作出了我赢的意思。
万一他刚才,根本就没有对我比试挑衅的意思,那我岂不是尴尬了!
我一边转头,一边用左手摸着后颈……嗯,不错,我刚才昂头就是因为脖子不舒服,没有别的意思!
对,不错,如果别人认为,我刚才昂头是有别的意思,肯定是他想错了!
我一边在心里自我缓解这尴尬,一边想着:果然,人本能的都会把自己的想法,代入到别人的想法中。虽然我理智上,已经可以把这种本能的缺陷,给分辨出来,但我身体的本能还是有点残留的。看来,以后要注意了!
在我摸着后颈,内心有点尴尬的时候,“沉静”的兜帽男打破了他的“沉静”,走到被短剑封喉的冒险者身前。
右脚一踩对方的胸口,“嗖”短剑被他右脚踩出的反震力,倒射会他的手中。
他一边拿布擦拭着短剑上的血迹,一边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啊,他刚才果然是对我的“比试挑衅”,我没有误会他!太好了!
额,不对,有可能是他刚才看我比较尴尬,然后做个样子,来缓解我的尴尬?
唉,分辨不出来,算了管他呢!
从人的行为模式去推测他的内心活动,多数都是在扯淡,每个人做同一件事情都会有不同的想法……除了搜魂得出的心理结论,我一般不怎么相信,我的表面判断……当然搜魂也有不对和作假的可能,那是另说的了。
其实那个兜帽男的战斗素养,在我看来还是不错的,因为我们最后,都用同样的方法杀死敌人……英雄所见略同嘛!
在多障碍物狭小环境,最适合解决对手的方法,其实是远程攻击。
因为一般人在这种地方很难做剧烈的活动,一旦活动范围比较大,就会有各种障碍物作为阻碍。
而在这时,只要冷静的判断,就很容易看出对方的空当,一击致命。
所以远程阻击,是最适合也是最快速的方法。
之前在解决第一个倒地的对手,之所以跨过桌子近身割喉,既是为了引对方上钩……一人倒地被我攻击,别人还不能准确的判断出他的生死。
也是为了让对方,忽视我的远程攻击。
“碰碰”“啪啪”“啊!”……
菜鸟流浪骑士的对手,就是那个,因为调戏女招待,引发这场战斗导火索的冒险者,看到他四个同伴已经全部阵亡,原本磕磕绊绊的攻势更加手忙脚乱了起来。
被菜鸟流浪骑士抓到了破绽,连砍几剑后倒地不起。
他在弥留之际,按着胸口不停流出的血液,放出了他最后的败犬的哀鸣:“咳咳,你,咳,你们,是死定了!死……咯咯……”剩下的就是些呜咽声,然后慢慢没了声息。
“蛮有喜感的嘛!”我无所谓的想着。
不过转头看向周围,那酒吧老板,和剩余靠在墙角骚乱的客人,却对这种话极度敏感。
好像是被诅咒,哦,不?或者像吃了翔的神色,苦了一逼!
难不成他们是认为,这种死前败犬的哀鸣,还有灵异诅咒成分,或者他还有什么后台会给他报仇?
精神力一动,五团不可见的灰光,飞到我的手中,没入袖口消失不见。
待会儿搜魂的时候仔细看看呗!
那个我读不出微表情的女招待,脸色明显没有向周围那群人一样的苦逼,看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菜鸟流浪骑士的身边感谢道:“十分感谢您刚才的帮助,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菜鸟流浪骑士平稳下呼吸正色道:“不用客气,我是流浪骑士,格兰特-鲁珀特,这位是我的旅伴,流浪的旅者,奥利弗。向寻求帮助之人施以援手是我们应该做的。”
“啊!你们好,我叫坎蒂丝-坎贝尔。再次谢谢你们刚才的帮助。”那个女招待,脸部组织升温,急促的说道……咦,不会是因为,她刚才没先报自己的名字,觉得尴尬了吧!有意思!
“临时的。”我在菜鸟流浪骑士介绍我为,他的旅伴时,补充的说道。
然后,在听到,他说我们是在向寻求帮助之人施与援手时,撇了撇嘴,再次补充的说道:“那是他,与我无关,我只是在自卫,可没有帮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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