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不难,可是仔细琢磨一下发现,夜兰如果同意了,工作肯定没有了,工作倒是其次,反正她老公家给足够的钱,像她这样的人才,工作再找也不难。可是她在这个城市已经无法待得下去,一个是她老公生怕她说漏嘴,而且她和那孩子没有感情,叫她如何在亲戚朋友演好这场戏?另一个就是,孩子才那么小,就离婚了,而孩子却又是给她丈夫家的,世人如何看她?一定会说这女人怎么那么狠,孩子那么小就做得那么绝,虎毒尚不食子,而她竟然抛弃自己的亲生孩子云云。
顶着二锅头,抛夫弃子绝情狠妇这样的帽子,叫她将来的生活还如果过下去?她不可能真的嫁给我,我和她都知道不可能,她和她丈夫离婚,摆脱了梦魇,她还会去寻找她的幸福生活,喜欢她对她好的人很多,结婚并不一定非得找一个相爱的人,能一起相依相偎生活下去的伴侣已足够不错。她也想要她自己的孩子,当然,她能接受她丈夫,她也愿意为她丈夫生,但她不可能接受她公公。如果她丈夫没有自身的问题,她顺利的能和她丈夫生有小孩,哪怕她丈夫也还是将她送给主任讨好,她还是照样能好好和孩子生活下去,对于她来说,还有什么不能忍了。
幻想归幻想,假设如果她丈夫没有不育的问题,可能她丈夫一家和她都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现实生活再苦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现在的她是茫然绝望,如果答应了,将来就不能待在这个城市,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寻找幸福的天堂。如果不答应,她丈夫一家不会让她和她家人的生活好过,她的右眼角还有身上的伤痕,就是她丈夫喝酒醉了到她妈妈家里去闹,她赶过去之后她丈夫操起板凳留给她的。
我轻轻叹了一声,问她道:“你想如何选择?”
“如果逃得开这些噩梦,我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呢?”
她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看着我,问道:“和我一起走好吗?”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那么的期待,那么的期盼,我怕伤了她,跟她一起走,谈何容易?我去做什么?让她拿着钱养我吗?
我的事业好不容易开了头,难道让全部放弃,去别的城市重新来过?机会就像处女一样,难得,并且只有一次。
我说了实话:“我的事业刚有起色,我不想这么放弃,再也没有比现在好的机会了。”
她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抽了回去:“我知道,我也知道这不可能,可你就不会哄哄我骗骗我吗?”
我抓住了她要抽回去的手,说:“我爱你,我希望你过得好,可是我给不了你幸福,也不可能给得了你未来……”
她打断我的话:“你干嘛去想那么多?我们能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我是个男人我当然要想很多,除了为你想,我还要为我那现在还苦苦干活的父母着想,我好不容易挣了一些钱给家人,再努力一下,再坚持多一下下,我就能让我父母过得好一点。我更不愿意失去你,可是我没有办法,难道我们真的能长相厮守吗?如果可能,哪怕是一丝丝的机会,我会努力去实现。”我盯着她激动的说道。
她轻轻搂住了我,头埋进了我脖子,脸贴着我的脖颈。
过了一会儿后,她把双手往上箍住了我的脖颈,仰起头说:“长相厮守那不可能,我比你大那么多,再过几年我就不再是这个模样了。女人最美的年纪是这个时候,可再要过那么几年啊,我要准备四十了,人老珠黄,皮肤差了身材也要走样了。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后,我几乎没有开心过,哀莫大于心死,这么多年来心里面就像是一潭死水,死气沉沉毫无生机,遇到你了才让我枯槁死水的心又涌起了激情。我不求和你长相厮守,我只求曾经拥有。英朗,我把身边这些人彻底甩开了后,好好陪我一段时间好吗?不是,不是现在,是过一段时间后,他要我在这里消失,他不会管我去哪,只要我不出现在认识我的人面前就行,那我去旁边离这里近一点的城市,你有空就来找我,好吗?我不会介入你的生活。”
接着,她沉浸入了她对幸福的憧憬中:“我会在那里买一套房子,找份工作,你有空就来找我,我们一起开车去旅游,去看海,去我们想要去的地方……”
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骨感的。说起来容易,真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呢?
好吧……
哪怕是哄哄她也好啊,她这句话,思莉一晚与我喝酒后当我说我未曾忘过前女友烟烟时,也曾对我说过。我朝夜兰点了点头说好,全听你的。每个男人总会为某一个女人而下贱,每个女人也总会为某一个男人而下贱。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却执迷不悟的深陷,只为了冥冥之中那份犯贱的爱。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表情没有很大变化,时光的年轮转动让她学会了沉淀自己的感情,喜怒哀乐不轻易溢于言表,可她的眼睛终究还是压不住心底喷涌的情感,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两人抱住了,她温软的嘴唇往上迎来,我吻了下去,久违的味道,熟悉却又陌生,甜润而又刺激。
她的吻从我的嘴唇,到耳垂,脸颊,脖子,不停的撩动我的欲望之火。
我的双手覆盖上她傲人的双峰,她的手也在找我的快乐之点,她在我的唇舌与双手的吻舔抚摸下不时发出呻吟声,渐渐的两人入了境,可在她想要解开我皮带之时,朱圆圆一闪而过我眼前的天空。
“夜兰。”我抓住了她的手。
“啊?”她迷离着,甩了一下落在额头前的散发,游移不定的眼里尽是爱欲。
她的另一只手继而握住我的坚强,我又抓住了她的手,我觉得我以前和思莉在一起时两人并没有以男女朋友相认过,也就只是当做了床上游戏的伴侣,然后与夜兰照样保持了关系。可现在不同了,我有女朋友了,朱圆圆和我彼此之间都已经确认了对方,我不能太乱来,我不能对不起朱圆圆在家睡觉之前还关心我的殷殷期盼。
现在,两人的爱欲已经差不多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硬生生的止住已够难受,更让我难受的是,我该如何开口阻止,我不知道和朱圆圆能够走多久,总觉得她就像我和思莉那般,在不经意之间还未明白为什么时就已经走到了一起,而又会在非常痛苦清晰知道现实将两人生生拉开的情况下分了手,我现在毕竟和朱圆圆在一起,我不能……
或许喝了酒,反应迟钝,或许是****撩起来了无法拒绝,或许是思想抵触而身体却又非常的渴望。总之,在我脑海里盘旋该不该的时候,夜兰已经解开我皮带把我的底裤与外裤一同拉到了我的膝盖上。她穿的是全蓝色的紧身裙子,裙子刚包裹过臀部下去一点露着两条白白大腿的那种紧身裙子,她把裙子往上面扯上一些,然后脱掉了她的黑色内裤,爬过来副驾驶座,扶着我进去了她里面。
非常湿润的那里根本没有多少阻隔,她自己身体上下动了几下就没根而入。
十几分钟后,她在我身上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双手十指用力掐着我的臂膀,她达到了极点,我感受到她的快乐,如电流般穿过了她的身体使她全身不由自己的战栗与痉挛。
我没有达到高潮,但随着她高潮过后,我慢慢推开了骑在我身上的她:“刚才我见有人走过去。”
我撒了谎,江边堤上平时人虽多,但现在已经是过了十二点,鲜少有人会在这时候来这里乘凉吹风。
“我们去开房。”她似乎意犹未尽。
我拿储物盒边的抽纸擦过后,拉上了裤子,说:“困了,改天好吗?”
她感觉到了我与往日的不同,伏在我身上摸着我的脸问道:“怎么了?”
“可能喝了酒,口渴,又困。”
她止住了动作,回到了驾驶位上,找她的内裤穿了回去,说:“那回去吧。”
“好。”
还没有启动车子,她的手机响着,她拿着包包打开,掏出手机,接了,没说两句,说睡了,就挂了。
“那个主任一直缠着我,无法摆脱的梦魇,我真想现在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把手机往储物格里一扔,抱怨着启动车子。
不一会儿送着我到了巷子口。
临下车时,她看我,我开车门,看她,她扭头看前面,我有些心疼,想伸手过去,盯了她足足半分钟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她马上开走了车子,绚丽孤单的灯影消失在远处。
洗澡后,蒙着头不去想烦心事,就进了梦乡。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的挫折,跌倒后就要勇敢地站起来,即使前方是绝路,希望也会在转角处等着你。坐在办公桌前,我在笔记本上的封面写上了这句话。
打开了电脑,看着文档上被全顺酒楼欠钱的各家公司以及各人的联系方式,我想到了一点,那就是:这五年来,全顺酒楼欠了那么多债,如果我把这些人都联合了起来闹,事件闹大了后,还有一些未知的被欠钱的单位,公司,以及个人进来参与其中,全顺酒楼赔得起赔不起我不知道,可如果让他一下子全部赔完所有欠钱的公司个人,相当有难度,而如果只给我们宝驰公司,那不用说肯定给得起的。
前思后想后,我决定暂时不要先搞那么大,先去吓唬吓唬那****的赵总一番再说。
从早上九点多到下午三点,连午饭都是打电话叫外卖送上来在电脑前解决,花了整整五个钟头,做了一份详细的针对全顺酒楼拖欠我们宝驰公司收回欠账的类似威胁的报告,大意就是说我们宝驰公司已经查明全顺酒楼拖欠了多少家公司的钱,如果全顺酒楼在三天内不给我们宝驰公司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宝驰公司将会联合各家公司商议对策,届时甚至会采用召开记者发布会等办法严厉谴责全顺酒楼的这一恶劣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