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明看见牙签的这几个小不点又使得他想起了那个年假的自己,江明笑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小小在一旁将他摇回了现实,小小说:“赶紧走吧!”小小是那种本分的过分的人,在陌生人面前说话都会脸红,何况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只见他的嘴里挑逗着:“小妹妹,那你想怎么解决呢!”
女孩正要开口,被他旁边的一个男孩子拉住了,男孩说:“赔点钱给大爷就算了!”
江明咯咯的笑了,那笑声难听的让人只想犯吐,他说:“小弟弟,敲诈可是犯法的哦!”江明的话弄的周围的人一阵轻笑,连小小也笑了,江明接着说:“嗯,钱我多得是,换成零钱,能砸死你的!”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哄笑。
他的话惹怒了两个小男孩,冲着他大骂着:“我砸你妈个比,”便一拳头像他打去,
江明轻轻一挑,正好打在他的胸上,而打他的那个男孩子却被震得后退几步摔在地上,愣愣的望着江明,江明有假装好心的要去将人家扶起来,却被另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孩给制止住了,他把摔在地上的男孩拉起来就走,对这身后的江明发狠到:“有总你等着!”
这时候人群也散了,站在小小和江明对面的素梅立刻就出现在小小的眼前,只见素梅似笑非笑的望着两人,这使得小小心里有些心虚,她刚想解释一下的,素梅却抢先一步开了口:“你个小妞也学坏了嘛!”
小小说:“乱说什么,他是木辉的兄弟!”
素梅说:“木辉的兄弟,用的着你来陪,木辉干什么去了。”
“你说的太对了,我就喜欢陪我姐玩!”江明接过素梅的话!素梅这时候才盯着江明看起来,其实刚才她已经盯着江明看了好半天了,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好幼稚,现在再听见他说着这样的话,就更加让她看的透透了。
小小正要给江明介绍素梅,就被江明闪电一般的推开了,然后她就看见一到亮闪闪的光从江明身边闪过,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已经有人躺在地上了,这时候才听见有人大声呼喊到:“杀人啦,杀人啦……!”
又有几个人被江明撂倒在地上了,江明拍拍手,对着惊恐的人埋怨到:“杀什么人啊!顶多就是小混混打架而已。”说完拉着小小便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小小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她问江明:“你哥是不是也像你那样,你们在部队到底是做什么的!”
江明笑嘻嘻的回道:“姐,你在想什么呢,在部队当然是当兵了,我只是……!”
“啊!……”小小一阵尖叫,声音冰冷而绝望,声音中透露出凄凉的哭声,眼泪没完没了的从她眼里流了出来,只听她断断续续的骂道:“骗子……骗子,你哥说她在……部队是仓库管理员,就……就是是看看物品。”受了委屈而又无可奈何的心酸,使她言语粗暴而尖酸。这一刻,她似乎意识到他们是什么样的一类人,他们身上都是沾染过人命的,带着国家给予的《杀人证》!不管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一想着跟一个杀过人的男人睡在一起,她的心里就一阵颤抖。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只想跟一个平凡的男人过一辈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招惹上了他们,让她的生活变得恐惧与不安起来。
刚一到家就接到素梅打来的电话,素梅在电话那头问小小:“你没事吧!”
听到素梅的声音,她又一次忍不住哭出了声来,这一回的哭可不是流几滴眼泪试的哭了,她简直哭的不可收拾,哭的黄河泛滥,哭的让听着的人为之震撼,这该是受了多么大的冤屈才能哭成这样啊!可还是不能打动眼前这两个男人的心,木辉始终坐着,江明还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看着他们的样子,晓雪胸口仿佛被破开了一个大洞,冷风不停的往里面灌,打个转儿再出来,带走了里面所有的温暖。
她对木辉仅有的一点儿奢望,刚刚跟他培养起来的感情,她努力隐藏在心里的委屈,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费尽心思才竖立起来的坚强,统统都被带走了。
江明还不失时机的说道:“姐,不要这样子嘛!大家好好的不好吗?”江明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她对他们彻底的绝望了,一个比一个会伪装的骗子,一个比一个冷漠孤傲的人,让她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里面去,她决然要离开他们,她需要用太多时间来整理这几个月的生活了,看看这段时间吧,自己都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生活过来的。
她晚上的时候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走了!
回到自己的家里,已经很长没有人住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了活人的气息,使得这里变得孤寂寒冷起来,她把家里的等都打开,却还是觉得害怕,她将床单抖了一抖,有一层薄薄的灰尘飘了起来,刺激的她又是一阵泪!这还不够,关键是她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生活了,她已经习惯有木辉在身边陪伴的那种安全了。
她给素梅打去电话,让素梅过来相陪,她的哭诉竟然想找个人听都这样艰难,放下电话,她往床上一趟,一边等着素梅的到来,一边感受寂静中时间是怎样让人老去的。也许就这样躺下去,一眨眼睛,自己就真的老去了,跨过万恶的年华,自己的青春、回忆,在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没有欢乐,没有悲伤,更没有离别……
19
梁亭的坟,有的已经在开始迁走了,现在到处都被挖成了破破烂烂的,让本就荒芜的土地如今变得更加苍凉了,但也有不惧捍卫尊严的人,在山间下用一条横幅拉出一条巨大的嚣张:最强悍钉子户,誓给祖宗一片安宁!更有印制了一些列的传单见人就发的。
乱了,全乱了!以前的一片美好的山,如今却在利益和良知的驱使中慢慢的变的慌乱而暴躁起来。江明跟着木辉来到母亲的坟前,拭去碑上的尘埃,在看看旁边的两个土堆孤零零的样子,难道生前不能给母一片安静,死了还不能还母亲一阵安宁。他笔直的站在母亲坟前,重重的跪了下去。心里想到的,都是一些让人不可抗拒的命令!
当那天他去到城市规划局询问时,接待他的人员说:“这是市领导的决定!”她知道为难一个知识传话的人并不会有什么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