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主子,请恕奴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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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被镣铐锁着的日子(1)

王乐凡摸摸鼻子,无语望向门外,有了这两颗大铁球,她只能在房内外活动自如,就算这回方遥钧再来下毒捉她,也带不走她了,此法……甚好,唔,甚好……

方遥晨走后,一天未露面,一直到次日,送水月回来,然后又勿勿出去。

水月给她论断后,笑了笑,道:“药王谷的毒。”便煎药去了。

一个时辰后端着药碗进来,看着她喝下,然后一直瞅着她腕上镣铐笑。

“水月,你说东方霁在忙什么?”

水月笑道:“忙着勾心斗角,忙着伪造陷害。听说方遥钧这几年在林家捞到不少钱财,都用来培植势力了,遇上东方霁,他这回惨了。”

王乐凡放下药碗,拖拉着铁镣坐在椅上,想了片刻,道:“主子在雪峰镇曾言道,要暗中助大师兄登上皇位,不会是早就动手了吧?”

水月摇头,“你家男人,没人能看透,太奸诈。”说着笑出声来,道:“其实我觉得最爽的时候就是,看到你们成亲,楚依鹰给你送了八名美男时师兄憋屈的样子。”

王乐凡“呃”地一声,起身,“水月,我觉得你跟东方霁前世一定是对因爱生恨的怨偶,以至于今世你们成了怨家,所以总是看对方不顺眼,你说,你们是不是其实还带着前世的记忆,想爱不敢爱,或者是其实你们还喜欢着对方,却假装不喜欢?”

水月脚一虚,身子晃了晃,回过头来,一脸惊骇之色,道:“王乐凡,门主夫人!你是想让我死,还是自己找死?”

王乐凡笑道:“怎么?我觉得你们……大师兄,言护法?”转头偷望屋顶,真是天要亡她啊!

只见方遥晨瞳孔缩起,俊脸冷如冰山,握了一下拳,拂袖而去。言紫羽那张装温雅的脸也顷刻变黑,盯着水月片刻,转身,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水月急忙道:“羽哥——”顿足,回头瞪王乐凡一眼,嗔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夫妻的!”

说完追着出去。

王乐凡无奈摸鼻子,她就这么随便一说,谁知会这般巧?

当夜,王乐凡苦等众人不来,只等来侍女送的送饭菜跟药,吃喝完毕,轻叹一声,看来她随便那么一说,把人都得罪遍了,还是上床养肉吧。

养着养着,便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上了床。

她一惊,猛地睁眼,坐起来,借着烛光一看,惊呼:“大师兄?”

方遥晨脸一黑,冷哼。

熟悉的气息窜入鼻端,王乐凡讪笑,“谁教你顶着大师兄的脸呢?”

方遥晨眼底泄出笑意,抬手取下人皮面具,露出东方霁那张俊魅无比的脸。

王乐凡抬手,铐链哗啦啦直响,顿时气恼,她原本想抚他脸来着,被哗啦作响的铐链败了兴致,哼哼两声,终于道:“主子,把这镣铐去了吧。”

东方霁魅眼凝视着她,既有无限深情,又有颇多无奈,半晌,道:“我说过,若再离开我一次,定用铁链将你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王乐凡抹汗,他是这么说过,但也不用真这么做吧?“主子……”

东方霁脸沉了沉道:“乐凡,我说过不要叫我主子,你早已是我的妻子。”

王乐凡继续抹汗,道:“不是叫习惯了么……”见东方霁脸色再沉,忙笑道:“呵呵……闺房之乐,这叫闺房之乐……”说完自己囧了,她还真会找理由,竟找了个最危险的借口!

眼见东方霁眸色加深,瞳孔缩起,顿觉不妙,确实是个危险的借口!东方霁手脚麻利,顷刻间,就已得逞。

“王乐凡,你不是要砍光我身边的桃花吗?不是要独占我吗?竟将我与水月的前世今生扯在一起,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她身上游弋点火。

王乐凡道:“我……唔……只是、只是随便……呃,随便说说。”

感觉到她可以接受容纳他,他带着狠狠地惩罚意味,娇吟粗喘交织成闺房最美的乐章。

“若是心里满满全是我,乐凡,你岂能说出那番话?”

他对她爱逾性命,深入骨髓,只要能让她留在身边,寸步不离,他宁可负了天下所有人。亦知道,她心里虽然有他,但是她外公和那个大师兄,总是能影响她,渗入他们夫妻的生活,既然不能占满她的心,那么他便要将她心里的其他男人都拔掉,既使那人是她外公,所以他利用小王俊将她外公绑在逍遥门,她安心了,便不会再牵挂。

既然她在方遥晨心里重要到被北玄皇室用来内斗,既然他不能杀方遥晨,那么他只好亲自帮忙,除掉害她受苦的方遥钧,除掉拿她当争斗棋子的根源——皇位,只要方遥晨登上九五之尊,北玄皇室便再对她无威胁。而方遥晨登基后,很快会被政事和后宫群美绊住,就算他心再大,也无法盛下对王乐凡的深情,当了皇帝的方遥晨也更不值得王乐凡牵挂。

王乐凡顾不得答他,无法抑制的感官兴奋冲进大脑,只觉脑里白光闪过,身子飘起来,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肉里。

“啊——”地轻轻一声娇呼,两人一起驾云飘上极致巅峰。

良久以后,王乐凡偎在他怀里酣睡,东方霁深情凝视着,大手抚上她腕间的镣铐,喃喃道:“王乐凡,你究竟把我放了几分在心里?”

王乐凡竟睁开了双眸,对上他的,抬起镣铐:“东方霁,我两次与大师兄肢体纠缠,两次险些失身,你虽然未怪我,但还是在意的,是吧?”

东方霁坐起,盯住她,微恼:“王乐凡,你是我妻子,我心爱的女子,与别的男人衣衫不整地缠在一起,我自然在意,但这种在意只是醋意,是怒意,而非扎在心中的刺!”说着扯了扯她腕上的链铐。

“你用不着激我,这链铐,你总得戴上些日子。”

王乐凡闻言,只好拉着哗啦作响的链子摸摸鼻子,她还真悲惨!

忽然想起冷月剑:“东方霁,我的冷月剑呢?”

东方霁睨她一眼,躺下,“我收了。”

“为什么?那不是我的佩剑吗?”

“冷月剑在手,我还锁得住你吗?”

王乐凡:“……”

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睡觉!”

王乐凡依言躺下,突然跳起:“主子……东方霁,你、你、你以大师兄的身份留宿我这里,这这这……”

东方霁轻扯一下嘴唇:“才想起来担心?放心,你大师兄今夜留宿你柳师妹处。”

“啊?”王乐凡呆住:“你是说大师兄在太子府?”

东方霁眼里闪过笑意,“他不在太子府在哪里?有些事情还须他亲自出面,比如夜里被一群女人**这事……”

王乐凡囧了,只觉一群黑胖鸦“嘎嘎”在头顶飞过,嘿嘿一笑:“主子真会活学活用。”

东方霁眼角一抽:“……”

片刻后,东方霁道:“这一个月,我会给他多娶几门妻妾,为他提前扩充后宫。”

王乐凡脱口问:“你替他拜堂洞房?”

东方霁眼角已经抽筋了,恨不能掐死她,睥她一眼,冷声道:“王、乐、凡。”

王乐凡目光躲闪着,嘿嘿干笑,隔了一会问道:“白日里,你顶着大师兄的身份到处使诈,那大师兄在哪里?”

东方霁:“在他床下睡觉。”

王乐凡瞠目结舌,“主子好恶劣!”

东方霁睨着她,淡淡地道:“他若不觊觎你,你岂会先被北玄皇帝暗杀,后被方遥钧挟走下春药?你不愿我杀他,但是小小惩罚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