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战国之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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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烽火再起(上)

极北之地,无双正在努力修行的,他知道光明教廷不会放过他,而且光明教廷杀了老家伙,为了自保和为养父老家伙,无双不会放过光明教廷的。

而此时平静的大陆上风云再起,战火重燃,延续万年的龙之帝国彻底崩塌分离,取而代之的是群雄并立,纷争天下,而赵无双的这个名字已经被人忘记,面对突如其来的战争,那个为了掩护大军撤退战死在淮河畔的将军仅仅被留在几个人的记忆里。

“大人,您若是要找统领的话,那就不必继续走了。”米罗说:“我们得到通知了,大人正从黄河边境往这里赶。这时候,估计都快到明斯克了吧。您只管在这里歇息着等他来就是了。”

米罗估计只要三两天,但结果,陈路在瓦伦足足等了五天。第六天清晨,前哨游骑终于抵达,宣告了众人期盼已久的消息:“统领大人将于下午时分抵达瓦伦!”

为了迎接司马得乐,以陈路和米罗为首,城中军民倾城而出,守候在城门两边。

黄昏时候,黑色的大军浮现在地平线上。

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面又一面旗帜,连绵不绝的铠甲在落日下闪闪发光。看不尽的人马洪流,看不尽的刀枪与长矛,大军未到,人们已经能感觉到那股剽悍的气息。人类、半兽人、魔族的团队一队接着一队地出现,仿佛永无尽头。

令人震撼的是,整路大军统统身着黑甲、黑衣、黑旗,士兵们从头到脚,一身全黑,除了他们右臂上绑着的白色飘带。士兵们神情肃穆,庄严,大军行进时,除了沙沙的脚步声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犹如一条黑色的大河流过。

陈路这才想起,摄政王丧期未足一月,上官家还处于国丧其间,按照惯例,家族臣民都应该为摄政王的去世而哀悼戴孝的。但在内地省份,司马得乐竭力淡化上官家政权地传统色彩,他竭力给世人造成这样一个感觉:死去的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老家伙罢了,中央广场象征性地降了半天龙旗------这是唯一的默哀表示了。没有追悼会、默哀会,也没有人出来号召纪念摄政王的群众集会,更没有人半夜举着蜡烛在街上游行为上官参星的灵魂祈祷-----仿佛死去的不是统治家族十几年的摄政王,而是一个厨房的大师傅。但他毕竟也当了自己近十五年的上司。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回想起总长的音容笑貌,还有在这场叛乱中死去的上官家菁英,那些年青或者苍老的面孔,萧风、罗明海、秦楚、皮古。。。他们都是曾和自己一同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战友,一个个离自己而去,从此不再回来。

悠长地唢呐声缓缓响起,一股悲壮和心酸的感觉充沛了陈路心头。她鼻子发酸,潸然泪下。

在飘荡的远东飞鹰黑旗下,陈路看到了司马得乐。那个挺拔的年青人裹在密实的铠甲里,头上戴着钢盔,脑后飘荡着白色的布带。他地面目被铠甲的遮面挡住了,上官诗雪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也看到她了,因为他对她微微地低下头示意,。然后,他被一群粗壮的半兽人军官簇拥着进了城。

陈路站在原地,目送着司马得乐的身影消失在城门里。在刚才司马得乐投来的目光里,她感觉到了深切的悲哀。深深的疲倦和水一般------那不该是二十六岁年青人该有地眼神。

一个秀字营军官走过来:“陈路大人。”他恭敬地说:“统领大人想见您------哦,米罗大人,您也在这。请跟我一起来,统领大人也要见您。”

跟在军官的身后,陈路和米罗穿过密密麻麻地走廊和楼梯,足足走了十几分钟,他们才来到了瓦伦要塞的塔楼隔间那里。这里是整个要塞地最高点,可以俯眺整个要塞及周边地区。

陈路和米罗推门进去的时候,一身铠甲的司马得乐正背对着他们,在阁楼的窗口边眺望。

除了司马得乐以外,屋子里还有几个人。他们都是陈路认识的,将军布兰、暴雪第一军副参谋长兼远东情报局副局长杜亚风红衣佐领。

将军们彼此点头致意,大家都没有出声,生怕惊扰了正在窗边沉思的司马得乐。

陈路专注地凝视着窗边的人。他的背影依然挺拔,比起去年,司马得乐明显地瘦了。本来贴身的一身铠甲,现在明显地阔了,松松垮垮地披在他身上。但奇怪地是,那消瘦的背影里,少了一份飞扬,多了一份凝重,年纪轻轻的他,竟也有了不动如山的气势。

过了好一阵,司马得乐长叹一声,他顺手脱下了手中的盔帽,转过身来。

看到他的脸容,陈路和米罗都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同时站起身来。在司马得乐头上,那头雪一般银白的头发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竟已一夜白头了!

“大人,您。。。”陈路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的,但看着司马得乐那头触目惊心的银亮白发,不知为何,话都哽咽在了喉咙,只能干巴巴地说:“大人,您一身牵挂大事,还请节哀。”

司马得乐摆手,满头白发水银一般晃动着,他的笑容依然象往日一般温馨:“陈长官,我没事。您能平安回来,让我们都放心。我本来已经做好准备了,如果他们打算扣押您,哪怕翻脸动武,我也要解救您出来------这次大难,我们已经遭受可怕的损失,如果再失去您,那真不知如何办了。”

在他明澈的双眸里,陈路看到了真诚的关怀他心中一热,起身鞠身道:“大人如此看重,下官粉身难报。启禀大人,我们在帝都没受到任何留难。正想反,各方对我们很宽容优待。能有这样的待遇,并非下官有何过人之处,只是因为各方都畏惧大人您战无不胜的威名和北方军的强大,我们都是被大人您的声威所庇。”

“陈长官,您深入险地,为我们取回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十分辛苦。帝都那边,情况如何了?上官诗雪,在北方过的好,上官诗雨找着了么?”

司马得乐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上官诗雨的下落,这倒让陈路微微意外。她不知道,他是出自公心地关注家族继承人的下落,还是出于私心地留意同伴友情的安危呢?

“监察厅声称,诗雨殿下在他们控制下,但这十几天来,除了监察厅的人,没有任何家族官员能见到诗雨殿下。很多人都认为,诗雨殿下恐怕并不在监察厅掌控之下。否则的话,即使诗雨殿下要养伤,监察厅起码会让她在一些公开场合亮相,或者安排一些中间派官员去觐见她,以安定民心,而不是象现在这样任由流言传得满天飞。下官认为,她若不是在那晚逃脱了,便是。。。而且明辉统领声称公主在他那里,他奉命勤王”

陈路没说出来,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想说什么。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司马得乐。

晋王眉毛一挑:“下落不明,生死不定吗?还是在明辉那,这就很麻烦了。”

陈路有种感觉。经历大难之后,司马得乐更深沉,也更成熟沉稳了。现在,已经根本无法从眼神和表情觉察他的真正想法了。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二十六岁的他,不但是担当一方的镇国大将,如今,整个上官家的希望,都在他身上了。

“现在,官方地正式公告是罗明海弑主,这不否真实呢?”

“这是谎言。”

“此事关系重大,您有没有把握?”

“大人,事变当日,下官第一时间就派出人手四处打探。他们探访很多亲历事件的证人,有中央大街的住户、禁卫军的逃兵、目睹战斗过程的元老、秦楚大人的妻子、诗雨殿下府上的卫兵,甚至还有监察厅的官兵。这些,我们的调查人员都秘密做了笔录,并让他们签了字,证词在这里,请大人和各位同僚有空时过目。”

她拿出了厚厚的一叠笔录证词,司马得乐点头,却没接过来。

陈路说:“其实,我与宇文霸天本人也会晤过。他承认了,叛乱是他所为。”

米罗惊道:“林长官,您与上官云天见过面?他说什么了?”

陈路把二人会晤地对话给复述了一遍。远东军的副帅有着超人的记忆力,她不但把二人的对话复述得一字不差,甚至就连语气和神态也模仿得惟妙惟肖。听不到一半,司马得乐就可以确定了,这确实是宇文霸天的原话------他那独特的语调和用词是很难伪造的,尤其是言辞中透露出的傲气,更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从陈路口中,众人得知了帝都事变地经过,尤其是知道宇文霸天兵变地缘由,大家无不长叹。

“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米罗红衣佐领叹道:“这么说来,宇文霸天倒也不是。。。”

“全无可恕”还没出口,米罗已经发现自己的失言了。他急忙住口。

没有人理会米罗的失言,远东的将官们心情沉重,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上官云天莫名其妙的臆想,罗明海地仇恨,带来的后果竟是如此惨重,上官家的菁华将领被一扫而空。

司马得乐沉默不言,心潮起伏。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后,他的心情却更加悲哀和愤怒了。

萧风,自己忠义无双,肝胆照人的兄弟,他为家族,无数次地出生入死,竟就为这么荒谬的事件,他死在了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手上!天道不公,莫过于此了!

这就是宿命吗,无双差点死在自己的手里,而萧风真的死在大哥手里了,难道我们兄弟注定是悲剧吗?

该恨宇文霸天吗?但若设身处地,把自己换在宇文霸天地位置上,除了和他一样造反兵变,自己还能怎么办?

这时,司马得乐清晰地回忆起,幼年时他们还有无双在上官诗雨,诗雪庄园的苹果树下嬉戏地情景。他甚至能闻到,凉丝丝的秋苹果香味。地上铺着一层洒满了露珠地黄叶,高大的苹果树,树叶里冒出微带苦涩味的青烟,票绕果园的秋风吹动了少年的衣裳和女孩的青丝。。。

窗外的天空灰沉沉的,司马得乐的心情比天空更加的灰暗。谁能想到呢,当年情同手足的少年和少女,如今却面临着如此残酷的抉择,自相残杀。

“大家怎么想的,都说说吧。”

房间里静得惊人,将领们都在望着司马得乐,大家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眼神复杂,但谁也没说话。

司马得乐把话又说了一遍。

过了好久,象是下定了重大的决心,陈路站起身,行了个笔挺的军礼后,她严肃地说:“大人,下官知道,您与司马得乐阁下交情深厚,但您是受远星殿下、云天殿下和诗雨殿下三代帝皇恩遇的重臣,您要知道,国仇重于私情!

如今,乱党窃取国政,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亵du正统,以强权和暴力统治国家,愚弄民众。天下虽大,能挽狂澜者,舍大人您再无旁人!

下官斗胆,恳请大人立即出兵,讨逆勤王,匡复国政,挽救社稷!这也是天下英雄所望,所有忠臣贤良的期盼。大人您若不出,天下将再无正道!

若大人进军讨逆,各地义军势必蜂起响应,下官也愿担当敢死前锋誓死效劳!”

仿佛严寒的风突然吹进了房间,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司马得乐若无其事,但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面对众人探询的目光,他勉强地笑了笑,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仿佛不敢面对众人的目光,他一言不发地起身,然后离开了房间。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一阵,陈路长叹一声,他的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

“上官家,真的要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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