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万历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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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关于优生优育的思考

北京紫禁城御花园

其实王皇后并不是明神宗万历皇帝喜欢的类型,她是平民的女儿,万历皇帝和她结婚完全是依从母后慈圣的愿望。她望孙心切,而且是越早越好,越多越好。皇后一经册立,皇帝再册立其他妃嫔即为合法,她们都可以为皇帝生儿育女。

王皇后是一个不幸的女性,后来被谥为孝端皇后。她享有宫廷内的一切尊荣,但是缺乏一个普通妻子可以得到的快乐。实际上,她只是一种制度的附件。按照传统的习惯,她有义务或者说是权利侍候皇帝的嫡母仁圣太后,譬如扶持太后下轿;皇帝另娶妃嫔,她又要率领这些女人拜告祖庙。这种种礼节,她都能按部就班地照办不误,所以被称为孝端。但是,她也留给人们以另一种记忆,即经常拷打宫女,并有很多人死于杖下。可能是长期的夫妻生活不和谐导致了皇后娘娘的精神上出现了些问题,有虐待的倾向。

现在是万历七年,年轻的万历的皇帝刚刚打婚一年的时间。在真实的历史上,万历自从结婚以后脱离了太后的日夜监视。不久,他就发觉大婚这件事,在给予他以无聊的同时,也带给了他打破这单调和空虚的绝好机会。于是万历皇帝经常在近侍太监的簇拥下在皇城的‘西内’夜夜欢宴,每每的带着酒意在园中横冲直闯。有一次他兴高采烈地传旨要两个宫女歌唱新曲,宫女奏称不会,皇帝立即龙颜大怒说她们违抗圣旨,理应斩首。结果是截去了这两名宫女的长发以象征斩首。当时还有随从人员对皇帝的行动作了劝谏,此人也被拖出来责打一顿。全部经过有如一场闹剧。

这一场闹剧通过大伴冯保而为太后所知悉。太后以异常的悲痛责备自己没有尽到对皇帝的督导教育,她脱去簪环,准备祭告祖庙,废掉这个失德之君而代之以皇弟潞王。年轻的皇帝跪下恳请母后开恩。直至他跪了很久以后,太后才答应给他以自新的机会。年轻的皇帝是充满的了未知世界的无限兴趣的,也许我们也可以称之为青春期的叛逆。如果是在一个的普通的家庭里这也许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作为帝国的皇帝,那就是十分要命的事情了。当唯一能够劝谏皇帝的张居正去世后,万历皇帝就再也没有什么制肘了,也开始了其长达二十余年的不理朝政的统治生涯。

林洲想到这里不由得对那个女孩子多了几分同情起来。因为林洲的旨意,他们一行人也没有点灯笼。在远处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站在钦安殿的栏杆前,王皇后一行人直到跟前了才看见了皇帝和两三个随从站在那里,连忙的给皇帝跪下行礼来。

王皇后没有想到会在御花园里遇到皇帝一行人,她本来是想去看看皇帝的。自从皇帝醒来以后已经两天了,虽然和皇帝的关系并不像一般的夫妻那样的恩爱,但是作为后宫之首总是要做出一点儿表率的,即使是自己不喜欢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臣妾叩见皇上!”就是连声音也透出那么一丁点的不情愿来。

“都起来吧!皇后以后不要每次见面都跪拜叩首了,都是一家人不要太生分了”林洲平静的说完,但是他的内心却有阵阵的涟漪泛起。是那种书上描写的一见钟情的感觉,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似乎想要从身体里蹦出来的一样。此时皇后已经站起身来。

刚刚只是在远处就着微弱的灯光看了几眼,不是很清楚的。现在离的这么近了,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地,甚至于连唇上的几根绒须也能的看的见。林洲的眼睛要比这个时代的人好多了,至少他比明朝的人多吃了许多的胡萝卜。

怎么来形容王皇后的容貌呢?林洲也在心里搜索着世间能用到的词语,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觉得用伊人眉似远山,面若芙蓉,远远近近,像一幅清丽的画.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来形容她才能体现自己得心情。

“这么晚了,皇后要到哪里去?”林洲抑制住心里的激动说。虽然史书上不知道后来的郑贵妃能有多漂亮,多善解人意,总之不会是比这个皇后好太多的吧。林洲在心底不由得咒骂起那个有眼无珠,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万历皇帝来。

“有这么好的老婆,还不老老实实的打理朝政,实现祖宗的辉煌盛世,整天的就知道嬉戏宫廷弄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真是一个十足的败家玩意儿”林洲心里恨恨的想。

“臣妾想去看望皇上的,到了乾清宫听今天的管事太监说皇上从文华殿出来后就到御花园来了,所以臣妾就过来看看。皇上的身体刚好还是多注意的才是!”美女老婆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讲了清楚。

“那倒是多些皇后的关心了,我现在的身体好着呢!不知道皇后吃饭了没有?”也许是相互的不了解,林洲也是没有话找话说。

酉时也就是现代的下午五点到七点之间,十月份的时候应该还不算是很晚的,也是天色将黑却没有黑透的时候,如果是睡觉休息的话实在是太早了。要是找点什么事情做得话又有点儿不方便,古代的人普遍的缺少维生素补充,这眼神到了晚上可好不到哪里去的。许多的战争小说上说什么夜战啊之类的,大多都是纯属扯淡的居多,大家到了晚上在漆黑的夜里还不知谁能看见谁呢?怎么去打?

“臣妾已经吃过了”回答的也是这么的有气无力地,其实王皇后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今天感到皇上和以前的皇上又明显的不同。什么时候皇上如此的客气的跟自己说话的,他从来都是一副不耐烦地表情,要不是有太后娘娘们开解和关心自己,才懒得跟他说话的。今天是怎么了,就感觉到皇上有点儿和蔼可亲的,不想以前那样一看见他在心里就有一股抵触的感觉升起来。

“那就陪朕聊一会吧?反正现在回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可以干的,朕正好有点儿事情想问问你。”

“臣妾尊旨。”王皇后答应了一声,就吩咐跟随来的那些太监宫女们往外边站开了一点。皇帝和皇后两人的谈话还是不想让那些太监宫女们听到,谁知道宫中有没有什么人的眼线,要是万一有什么机密的事情流传了出去,又损的可是皇家的尊严。

林洲把王皇后领进了钦安殿中,两人坐在殿中的桌子两边的椅子上,太监宫女们都在殿外候着。

“朕知道皇后家里是浙江余姚的,那能给镇说说爱妃那里的事情吗?”

“臣妾是浙江余姚茭湖上黄人人,但是臣妾从小生长在京师的,从来都没有回过家乡的。现在也不知道家乡都怎么样了?”王皇后略带伤心的说。

林洲看见美人有点伤感了,就岔开了话题。问道:“永年伯的身体不知好不好,有空的时候就让他进宫来多陪陪你好了,也省得你一个人太寂寞了”。

王皇后听后一楞,然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万历皇帝。心想:“自己结婚一年多来,皇帝见自己的面都很少,要吗就是见了面也是不理不睬的,怎么今天就变了一个人?”

王皇后很快的就恢复过来,说:“臣妾这就多谢过皇上了”。

“爱妃和太后娘娘们掌管这偌大的皇宫,应该对宫里的事情也是很了解了。不知道现在的宫中是些什么情况?朕整天东忙西忙的也没有时间来过问一二,爱妃真是辛苦了!”虽然心里是老大的不愿意把“爱妃”两个字说出来,林洲还是咬牙般从嘴里蹦了出来。林洲心里不由的诽谤起古时的皇帝没有民间的普通夫妻般自在,每天老公老婆的叫着既温馨也能加深夫妻间的感情,不用象现在一样夫妻俩说话都带着虚伪。

“皇上每天都操心国家大事,不必为些许的小事而费心,一切皆由臣妾和两宫太后娘娘们替皇上管好家,让皇上一心都用在国事上。”看样子皇后还是不明白林洲心里所想的。

“朕只是听说这宫中用十万太监,可是这两天来朕在宫中走来走去的感觉好象没有这么多人啊?”林洲决定采取迂回策略来打听一些情况。

“皇上此言从何处听来的?其实宫中的太监们虽说没有十万之数,但也是不少的。自万历元年和万历六年两次招进宫里六千人,加上以前在宫中服役的总共也有四、五万吧!”

林洲听了感觉到清朝的史学家们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体现自己辫子主子的正统皇位和顺天民意的谎言来,竟然会如此的歪曲前朝的史实。什么十万太监乱大明,好象明朝的百姓都得自宫了做了太监似的。要说自己最恨的就是这满清靼子和对面海岛上的倭人了,等我有了机会一个个的灭了丫的。

“这么多的人,每年的宫中所费一定是不匪的,现在朝廷的财政是如此的艰难,而张首辅在外推行的清查田亩的事情又是遭到百官的责难。朝廷长此下去就怕会动荡不安呐!”

王皇后听到皇帝的语气里多少有点儿丧气,连忙道:“皇上不用担心,张先生是大才一定会替皇上,替大明打理好朝政的。在说不是还有太后娘娘的支持吗!谁敢乱动,要是动摇了朝局谁也担当不了啊!”

林洲听了皇后的话,多少有点宽慰。看样子自己也应该改革改革这内宫中的事情了,两天来自己也对宫中的大小事物有所了解。这第一刀就应该朝御膳房下手,首先是削减宫中的饮食供应,吃饭重在营养而不是数量。二呢是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不去利用一下实在是浪费了。

又和皇后聊了宫中的一些杂事,大多是询问关于一些生产部门的情况。要知道大部分的宫中供应都是皇宫中自己生产的,除了粮食和部分蔬菜以外。林洲也把自己想革除宫中的一些弊政的想法告诉了皇后,老婆到是挺支持的。也许是因为皇后从小就生活在平民阶层,对生活也是随欲而安的吧。

和皇后聊着聊着时间就已经很晚了,月亮也已经挂在了树梢上,查不多有晚上八九点的样子了,在古代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的时候,大家都和老婆们在床上聊的。没有老婆的只能是自言自语了。这时林洲突然感到了有点尴尬来,虽然自己也算是有老婆的人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王皇后今年应该有十六岁了。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她也就是一个首法律保护的对象。现在的大明虽然没有这部法律,但是林洲还是没有兴趣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下手的。即使是想也要的到自己二十几时吧,否则的话生出来的下一代如何保证他们的素质呢。古代人的平均寿命这么的低也许就跟不注重人体的生理发育有莫大的关系的。

林洲瞥了瞥皇后一眼,发现她的眼睛里有几丝热切的光芒来,心里一惊连忙就打着哈欠掩饰自己心中的意图来,说道:“天也不早了,爱妃赶快回宫休息吧!朕也有点累了,先回去了。”说完逃也似的带着几个小太监离开了御花园。

皇后站在那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皇帝一行数人已经走了十几步了。也就懒的在给皇帝请“恭安”了,自己也就回寝宫去了。心里却是不停的伤心,刚才还是聊的好好的,怎么就不让自己侍寝呢?想起太后老是督促着要抱孙子的,就充满了委屈,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啊!

皇后还以为是自己不招皇帝喜欢呢!可是今天又跟自己颇有些投缘的感觉。她哪里知道皇帝的心思已经想到优生优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