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曾经废柴屋里那个死气沉沉,灰头土脸的将棪,我相信。可是,自从我知道他闪光的历史后,很难相信他没有过女朋友。
明明那么耀眼的存在!而且,他明骚暗骚都在骚,会没有过女朋友?
将棪察觉到我的目光一愣,立时无辜地摊开手:“喂!我可不像杰殿下那样花心!”
“棪儿~~趁现在冥王不在,你可要抓紧机会哦~~~”将棪麻麻骚骚地招手,挤眉弄眼,将棪立时抚额:“爸,快把我妈带回房间!别再丢我的脸了……”
“好!”将棪粑粑立刻挥手,他们的席位与我们开始分开,将棪麻麻还连连朝将棪挥手,双手微微拉开自己的衣领,扭动身体,似是让将棪也跟她一样快点宽衣解带。
将棪双手捂住脸,完全想shi的样子,紫色的纱帘缓缓飘落,再次遮住我们的席位。
“女神大人说的是真的?你没过女人?”他那副****我真的很难相信!
他缓缓转过身,又开始四十五度仰角抚额:“哦,美真是我的罪过,让我心爱的人怀疑我的纯真……”
呕——
我想吐。
忽然,面前红影一闪,他已经到我身前,长发滑落肩膀,他单手撑在我的身旁,热热的脸贴在我的颈项:“你刚才的话……真是让我感动……”沙沙的声音充满了让人耳朵都能怀孕的磁性,僵神的魅力是性感,性感地让人无法抵挡。
“我妈很喜欢你……”他热热的,柔软的唇缓缓擦过我的颈项,如同一块果冻一点,一点轻触你的肌肤。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僵直地不敢乱动:“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想咬你。”
哈?想咬我就是喜欢我,僵神一族的喜欢还真是奇怪。
“所以……我现在也很想咬你……”说着,他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带着他火热的气息,火热的唇,他并没咬入我的肌肤,而是用他的唇包裹住了我颈项上的肌肤,用他软软的舌缓缓舔过,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脉搏开始加快!
他一只手缓缓抚上了我的腿侧,另一只手轻轻拉起我的手,放入他的衣衫,放在了他火热的胸膛上,让我感觉那下面剧烈的心跳。
“将,将棪……”
“嘘……”他热热的气轻轻吹拂在我的颈项上,“让我……好好品尝你……”他的吻开始顺着我的脖子缓缓往下,火热热的手在我的推测流连忘返,宛如那里是他最想要的食物,缓缓的,他的手开始滑入我大腿的内侧。
忽的,他停住了手,身体开始发僵,因为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所以,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并且,温度正在迅速消退。
“怎么不继续了……”突然,身后传来了小诺阴邪的声音,我也立马僵硬了!
将棪僵硬在我的身体上,我看向一侧,小诺的脑袋一点点出现了啊啊啊!!!又是拉长脖子啊啊啊!!
他的脸绕到了我的面前,阴邪地,兴奋地看着:“我喜欢看僵神族……他们喜欢乱咬……是不是……棪……快……快让我看你吃她……在她的身上留下你的牙印……我知道……你们最喜欢的部位不是脖子……是大腿内侧是不是——那里的血最新鲜!最炽热——”
“哎……”将棪在我颈边重重一叹,显然完全没了兴致,他的手也从我的腿侧抽出,转身单腿曲起冷冷瞥看兴奋的小诺:“你故意的是不是?”
小诺咧着嘴角:“我想一起——我一个人觉得无聊——”
将棪抚额,一副无力说话的样子。
小诺看向我,银瞳里是兴奋跳跃的火焰:“继续啊——爱妃——”
我也抚额:“你有病。”
“我知道——我帮你们吧——”
“滚————”我朝他大喊,他立时银瞳眯起,反是恼怒起来:“你们让我有了兴致!你们居然卡H!我要把你们都变成屎壳郎————”
将棪立时拉起我:“走!”
“好!我们回房!”我果断拉住将棪的手,往前一跨,已在自己的房内,我还没站稳,将棪就从我身后环住了我的身体,唇已经重重落下。
“这里也是小诺的地盘!”我话音落下时,将棪再次顿住:“真扫兴~~~~”他郁闷至极地说了一声,放开我,“我去冷静一下。”说完,他转身走向阳台,双臂垂落时,那件本就是敞开的红袍从他后背滑落,落在水池边,他的红发也开始慢慢缩短,再次变成他利落的短发,然后,他扯去了腰带,立时,他的裤子滑落他洁白的双腿,我立时全身一僵,赶紧转身,身后传来他进入水池的声音。
神族……是……很难动****的……
回想辰动情时,空气里会出现粉色的霞光,那时,他还在惊疑,说自己动情原来会出现这样的天象,可见,辰以前从未……
捂脸,心扑通扑通直跳,原来我身边的男人们,都那么纯情……
心里立时暗爽,我坐在躺椅上傻傻地笑,门外走入了濂和陌铭。
“你们回来了?!”我立刻坐正,濂的目光扫过阳台坐在了我身旁的躺椅上,单手支脸,笑容妩媚:“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陌铭一本正经坐到我面前:“我们回席位看见你们不在,小岚,作为你丈夫之一,我有责任提醒你,不要跟那个水性杨花的东西单独相处!”
呃……你说晚了……
如果不是小诺……
或许……
咳咳……
“喂~~~~你说的是我吗~~~~”将棪在阳台外面挥手,陌铭森绿的眼睛立时圆睁,惊诧地看我:“你们!你们!”
呆狼误会了。
濂妩媚地笑看我,凑过脸轻语:“男人多了,也不好~~”
“那你还要跟我联姻?”我也轻声说。
“今晚我就要跟你生小狼!”忽然,呆狼的大喝让濂怔住了神情,他退开身形,陌铭大步向我走来,我僵直地看他:“今晚?!”
“噗!”濂捂住了嘴,“这是受刺激了?”
废话!我再瞎也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