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崛起在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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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胁迫北上

田昊刚从城外回来,陈大小姐已经在家里等他了。院子里,丫环们都出去了,吴欢也不在。陈大小姐站在院子里。见田昊回来,忙迎了上来。这几天一直是这样,她一来,就把丫环们都找个借口,给支出去。吴欢也十分识趣的走开了。两人已渐渐有了些恋爱的感觉。

“回来啦!我姑姑从临安带的那个名厨,今天做天又做了些糕点。我拿了些送来你吃。”说着陈大小姐揭开桌上她刚带来的食盒,又上了杯新茶。

田昊拿了块糕点放到嘴里尝了一下。“嗯!不错不错!果然不愧是名厨。”

陈大小姐又忙给他递茶。

田昊看了她一眼。前些天大小姐虽然也常以吃食为借口来看他,然后借机与他温存一翻。可是像今天这样子的殷勤,却是从没有过的。

“老婆!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啊?”

“老公就是聪明!”说着大小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这老婆老公的词最早还是田昊教会陈大小姐叫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便相互这么称呼。起初她不确定是什么意思,问起田昊,田昊便告诉他是跟娘子、相公的意思差不多。陈大小姐便不叫。

后来她也不知是从哪本野史杂说上,看到这两个词的由来。心中喜欢,便跟着田昊一起叫了。

那书上说,这两个词最早源于唐代。还有一则故事。那时有一位名士,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于是写了一副上联放到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他的妻子看到后,看出了丈夫弃老纳新的念头,于是便提笔续了一副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丈夫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学打动,于是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

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挥笔又写了一联:老公十分公道。丈夫看后,也写了一个下联:老婆一片婆心。

陈大小姐看到这则故事,便喜欢上“老婆、老公”的这个称呼。

就见大小姐在椅子上坐下来,这才一五一十的把韩敏受韩丞相所托,请他到临安给朝廷监制火枪的事说了一遍。

田昊听了这话,总算是明白了韩敏此行的真正目的。难怪他总觉得她对自己好像格外感兴趣。起初,他以为是因为大小姐的原因,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我想还是算了吧!咱们在泉州日子过的好好的。干嘛要跑到临安去啊,还要受那些官员的气!”田昊有些不愿意。

“可是,你还年轻,又有谋略。难道就不想有一翻作为,甘心这样子一辈子平凡?”

田昊站了起来,拉起大小姐的手,一手又环起她的小蛮腰。“老婆,你觉得。到底是那些虚无的功名重要呢?还是咱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每天相守在一起重要?”

陈大小姐事先已有准备,所以并没被田昊的蜜糖给灌倒。

“我自然希望与你这样子相守一生。可是,你是男人,你更应该有豪气、有激情,应当有所想、有所作为。只要你能功成名就、光宗耀祖,哪怕是我们不能这样子天天相守在一起,我也愿意。”

田昊默不作声。他来这儿,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自然也更谈不上光宗耀祖。不过大小姐的这份心情他还是可以理解的,必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呢!

“嗯!我想想吧!”田昊说着就要来搂大小姐,这可是他现在的常用动作了。

可是,陈大小姐却轻轻推开了他。“温柔乡是英雄冢!”

田昊静静的看着陈大小姐行出了门,一声轻叹。看来,想做个平凡人还真难啊!

第二天,陈大小姐一大早就来了。见了田昊便问他昨天的事情。

“我还来的及想呢!老婆,你就多给我几天时间嘛!反正朝廷又不急在这一两日。你说是吧!”

“那好,那你就慢慢想吧!”说着陈大小姐便走了。而且还把四个丫环也一起叫走了。搞得田昊吃饭也只好到陈府又跟他们下人一起吃。以前住这儿的时候,田昊天天吃这儿的饭,也没觉得这饭有什么不好吃的。这时候在外面吃了些天小丫环单独给他烧的饭。再来吃这大锅饭,感觉就有些不习惯了。

吃了两天的大锅饭。田昊倒还没太觉得什么,关键是家里没人收拾,这才两天,便乱的不行了。衣服也找不到。从前这些都是丫环们收放的,这会儿要找衣服穿却找不到了。他知道,这是大小姐在向他施压了。不过他是真的不想去。不是他怕事或者怕死,而是他感觉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他知足了,所以不想改变。

陈大小姐对他看的还真准,她把小丫头调走,目的就是要让田昊感觉到生活不便、不舒服了,然后让他想着改变、答应她提的事情。

田昊虽然感觉到一些不便,但他不会为了这点不便便改变自己的想法。这几天,陈大小姐也一直没有露面。

四个丫环调走的第三天。二小姐来了。当时田昊正的院子里洗衣服。没办法,饭可以蹭吃,衣服却没办法蹭洗。

二小姐嘻嘻哈哈的溜进门,一见田昊正在洗衣,一副兴幸乐祸的样子。

“姐夫!洗衣服呢!”

田昊没理会她。这丫头叫他姐夫比他叫她姐老婆还早。虽然他们还没成婚,可是大家都知道,他是陈家大小姐的夫婿了,所以并不违忌。

“我姐让我来问问你。那事,你想通了没有。”

“没有。你跟她说。我打算这辈子就呆在泉州,哪儿也不去了。”田昊说着,把故意把衣服搓的很响。

“嘿嘿!姐夫,我姐说你要是还没想好。便让我提醒你,别忘了你在晋江的把柄还握在她的手上。”

田昊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的江洋大盗的身份要真被捕快们知道了,那他可真就没办法在泉州立足了。

“她到底想要干嘛!谋杀亲夫啊!”

“嘿嘿!姐夫,反正你们两的事情,我不管。话我带到了。我走了。”刚走出两步,小丫头又回来了。

“姐夫,那武穆遗书还有没有,能不能送我几本。我学堂的几个小弟想要,可他们家里又没钱,买不起。我这做大哥的也不能不管啊,您说是不是。”

田昊正烦着呢!“去去去!书就在屋里,要要自己拿去。别来烦我!”说着上田昊丢下衣服出去了。

最终田昊到底还是屈服了。答应与韩敏他们一道回临安。

因为南北战事已经一触即发,韩敏不敢耽搁,一挨田昊同意,便决定次日便回临安。陈大小姐虽然在田昊不同意去的时候,拼命劝他,甚至想尽办法逼他。可这会儿,田昊真的要走了,她又舍不得了。

晚上连夜给田昊准备了一大堆的衣物之类的日用品。而吴欢听说田昊要去临安给朝廷监造火枪,也求着要一起去。自陈斌跳河之后,吴欢便觉得留在这儿有些尴尬了,本来是想离开泉州到其他地方去的。但被田昊劝住了。

这时候听说田昊要走,他也一定要跟着一起走。田昊想起他对火枪的钻研很热心,这段子又跟着自己也学了不少的制枪的技术。有些方面甚至比自己做的还要出色。带上他必定会给自己不少帮助。于是便同意了。

送行的这一天,来了不少人。田昊走到阿六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看来我是喝不到你的新婚酒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给兄弟我留上一坛,等我回来喝啊!”

“放心吧,兄弟!就算是你过十年才回来,我也会好好留着那坛酒的。”阿六认真的道。

吴欢看到陈二嫂远远的站在一处角落里,没有走上来。他本想走上去跟她说句话,可是一见众人向她望来,便忙转身走进了巷子,不见了。

家中大哥过世,回了一趟老家农村。请假半个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