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8月3日,县文联为我作的《天下第一村》举行了别开生面的出版发布会,地点在县招待所东餐厅会议室里。那一天,天气非常的好,到会的有经纶满腹的老前辈们,更有著作颇丰的文坛巨擘和初露头脚的文坛精英。他们的到来,我非常的感激,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令我由衷的敬佩和心爱。他们的到来,无疑是对我的鼓励,是对周至这个农业大县的文化事业的具体关照和关心。
在这个会上,大家顺次围坐,气氛相当的和谐而又热烈。主持人是县文联的主席倪运宏先生,他宣布了大会的开始,介绍了会议的中心议题,县文体局、县民政局、县妇联等单位的领导及老前辈们当会发了言,他们的话,语重心长,字字掷地有声,他们寄予的希望犹如涓涓细流,滋润心田,浇灌心扉,震撼心灵。所以,那一天,对我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是一次学习的极好机会,我将永远的记着他们,他们的名字永远的会写在文联工作的史册上。
那天以后,不知怎的,我原本停歇的思维又将被激活了起来,我满有信心的重新拿起笔,继续写我身边的事,塑我身边的人,反映生活中平平常常的凡凡俗俗的事,特别是我所从事的民间组织和基层政权建设工作中发生的一幕幕令人难忘的记忆。因为。我是一个民政工作者,我爱我的工作,爱我所从事的一切,更爱民间那普普通通的人。所以,我会全身心的不遗余力的宣传他们,宣传民政,让全社会都来了解他们,了解民政,关心和支持他们,关心和支持民政。同时,熟悉民政对象的酸与甜,苦与乐,因而,《天那边有颗明亮的星》也就随之出版。
在我写过的作品里,曾出现过“模糊”的体裁,并隐含着“模糊”的内容,对此,我觉得它是写作上的需要,是宣传我本职工作的极好途径。当然,这个“模糊”,与当前出现的“模糊数学”、“模糊概念”中的模糊是有相似之处的,我在这里只是企望、企盼,让这个“模糊”的文学,能有一席之地。当然,我写作的用意不在获取什么,而是自我感觉能真实地纪录我所经历过的这个历史阶段中的人和事、能听到“我是你的忠实读者”的话语,就足够了。甚至在这方面的得失,我是从来不去考虑的。对于那些卖弄文化,好为人师,故弄玄虚的文字,我是不太赞赏的,尤其是对那些品头论足、无端挑剔者深感可笑。因为,我坚信一条,合乎大众的口味,就是好东西。
当然,谈文,必然要说到体裁,而体裁的设定又遵循着一定的规律,特别是散文,要求是不同一般的。记得在读初中的时候,我曾写过一篇题为《过年了》的文章,它表述的是我童年时期的幼稚、无忧无虑,总想过年、盼着过年的无知和欲望,从侧面也反映出了父严母慈的传统家教方式。当时,我自认为有味道,读起来也贴切,所以,就恭恭敬敬地把它交给了我的语文老师,当时,老师接过文章后,仔细地将我打量了一番,随之很快地进行了批改,然而,令我不解的是老师批改完后对我没说一个字的好与坏,只是叫我抄写一遍。自然,遵循老师的旨意,我认真的抄写了,并把老师改过的地方反复的进行了阅读,之后,又交给了老师,老师呢!是很严肃的,他对我示意,放在那儿,还是半句话没说,我就去了。过了一天,老师又让我抄写,我有点心烦了,但又不敢作声,说实际一点,感到了委屈。然而,当我重新看到文章中的圈圈点点后,又产生了兴趣,一头扎下来,把它看了个够,直到记的滚瓜烂熟。等我第三次把抄写好的文章双手递交到老师手里后,老师的脸上绽开了笑容,他一反常态,满怀希望的说:“不错,很有特色。”之后,他又拉我坐了下来,耐心的对我说:“一篇好的文章,关键要看内容是不是贴近生活,源于生活,这篇文章的成功之处就是写出了你的心声,写出了你所喜爱的东西。当然,从体裁上说是一篇散文,但是还有些拘谨,叫你坐下,就是要给你说说这里的道理。当然,谈散文,这是一个比较宽松且深奥的范畴,但起码要懂得,一篇好的散文,关键要体现散,重要的是要散的有序,散的有理,散的有滋有味。”后来,这篇文章被推荐刊在了《作文月刊》上。打那以后,我对散文的兴趣表现的就更加浓厚了,并且常常喜欢阅读大作家鲁迅先生《野草》中收录的那24篇散文诗,特别是对《雪》一文很感兴趣,且印记很深。因为,这篇作品的状物写景很有功力,对江南雪花优美动人的描绘,对孩子们堆雪人场景的描述,对北国飞雪激越刚强的个性特征的描述,运用了很精妙的比喻,既含蓄地体现着作者的感情,又有很强的画面感。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语文老师也常常给以点拨,特别是在周六或星期天,他希望我的到来,我也愿与他接近。在同他的交往中,我知道了我的语文老师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只是因为在那个“极左”的年代,因出身高而被下派了农村中学。
后来,我进山当了教师,位置在秦岭深山,我的语文老师光顾了我。记得有一夜,我们在煤油灯下谈了许多,关于写文的话题,从先秦的散文《曲则全》、《唐睢说信陵君》、唐代的散文《春夜宴诸从弟桃李园序》(李白),至现代的《废园外》(巴金)及当代的《读书示小妹十八生日书》(贾平凹),无不使我叫绝。最使我有印象的是他谈到了散文的写作要点,他说:“写一篇好的散文,就是在状物时要调动各种艺术手法,如传说、叙事、说明、民谚、趣闻等,其次就是移情于物,情景交融。”对这句话,我曾琢磨过好长时间,从中也品出了味道来,但对于它的真谛所在,至今还在不断的琢磨着。
再后来,我的语文老师被调到了省城的大学里任教,我有幸也考上了师范院校。
《天下第一村》的出版,得到了社会有关方面的热情关注和大力支持,特别是我周围的一些人,实实在在地帮助了我,实实在在地给我出谋划策,包括审稿、编辑、设计、描绘,所以,我深感他们是《天下第一村》的奠基者,是我所感激的人,有了他们,才有《天下第一村》的出版,有了他们,才有了今天的《天那边有颗明亮的星》,有了他们,今后我不愁写不出更合适的作品来。
当然,对于作品的要求,我一直信奉的原则是,能反映一件事情,能说明一个问题,能悟出一个道理。所以,做到了这一点,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天那边有颗明亮的星》按照编辑的意思,要图文并茂,可我的摄影技术不是多好,加之平时不注意收存,一时间又找不出合适的图片来,于是,求助于周边的朋友。所以,又是他们给予了积极的帮助,而且是无私地、不讲求任何报酬的帮助。
在此,我郑重的感谢周至县委宣传部、周至文联、周至县民政局的大力支持,同时向周至县国土局、周至工商局、周至县烟草局表示真诚的谢意。
感谢给予我大力帮助的文友和朋友王安泉、刘保刚、李瑞奇、乔映威、何俊峰先生;感谢县文联的主席倪运宏先生,副主席张兴海先生给我的关心和关照;感谢周至人民的老领导王玉文、王继泰先生。
感谢民政部《乡镇论坛》杂志社的领导和同志们及西安市民政局基层政权处的李西岭处长、王福才处长给我提供的工作平台。
感谢我县的文学老前辈赵越先生和张居仁先生。
感谢给予我支持的唐建岐、符翠劳、宋彩云、李让、薛安虎等诸同志。
感谢参加《天下第一村》出版发布会的全体同志们。
二〇〇五年八月二十八日于仙游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