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知道什么小道消息?”穆小米好奇地问。
“不用问,肯定是和你们盗墓这一行有关的吧?说吧又是你哪个前辈啊?”蓝雨不疼不痒地插了一句。
“哈哈,还是丫头聪明!”老许赞了蓝雨一句。
“确实,一点也不假,这些挖墓的工人里,就混有一群摸金的,他们原本打算挖墓的时候顺手牵羊地捞点这个明朝妃子身上的冥器,后来刚挖开就遇见乾隆被‘你不动我,我不动你’给吓跑了,还不让再继续挖下去了,这他们可真着急啊,里面一个机灵的主动要求去封墓门。别人都被刚才发生的事情所吓着了,谁都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见有人主动愿意去封墓门,还有不乐意的,于是就把这最后的清理工作分给了这帮摸金的。这帮摸金的也算是出入各大古墓中的行家了,他们在墓门那里留了个活门,等到晚上,趁着夜色这一伙人又悄悄地摸了回来,钻进了墓中,本想趁机捞一笔,结果不知道在墓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几乎都死在了墓中,只有一个叫王七的家伙逃了出来,一路逃回了自己的河南老家,金盆洗手发誓再也不干盗墓的事情了,在老家用从那个明朝妃子的墓中摸出来的冥器换的钱,盖了处房子,娶了房老婆,就这样消消停停地过起日子来,没过几年,他做生意做发了,选了一处风水好的地方盖起了一处大宅子,这宅子中有一间房子不知道这个王七放了什么东西,绝不让人进这房子。后来王七最疼爱的小儿子无意之间闯进了这间房间,打开了房间中一个用黑布包着的盒子,结果没出三天,他的小儿子就死于非命了。而且奇怪的是,尸体的前胸有三个大洞,仿佛是爪子生生地插进去的一样。后来王七的老婆也离奇地这样死去,最后王七也在绝望中这样死去,人们后来发现在王七的尸体边有三个镶嵌着硕大的宝石的护甲,每个护甲上都沾满着鲜红的血液,而且护甲的大小正好能和死者身上的伤口吻合。后来有识货的人惊讶地说:这个护甲是宫中之物。原来这就是那个王七当年从那个明朝妃子墓中盗出来的冥器。其实这盒子上原本有张符镇着的,只可惜被他儿子给撕掉了。后来有贪财的人将这三个护甲偷了回去,当晚就和王七一样地死了,事情传开后再也没人敢打这护甲的主意,于是将它送回了王七的房中,此后这房子就成了一座凶宅,很多人夜里路过的时候都能听到到丝竹之声,夹杂有年轻女人幽怨的吟诗声、哭泣声……更恐怖的是,后来有几个大胆的再次进入这个宅子走着走着就会发现自己脖子后面凉飕飕的,仿佛有三个冰冷的护甲轻轻地划过!”
“哇!妈呀!”穆小米猛然叫了起来,原来这个老许边说边用筷子在穆小米的脖颈子上轻轻地划了过去,吓得正紧绷着神经的穆小米一下子如触电一般地跳了起来。
“好你个老头儿,说故事就说故事还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把你的茅台好酒都给你拿走?”穆小米气呼呼地说。
“好了,好了,你这个娃娃,别激动,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老许笑得前仰后合地说,看他那样子颇有成就感。
“要是没这个胆就别听,听还要听,害怕还会害怕,真拿你没办法!”蓝雨摇着头说。
“他犯规,哪有边说边动手的!”穆小米强词夺理地说。
“他就那样,最喜欢这样吓人了。”塔挞老爹在一旁补充着揭老许的老底。
“好了,现在我该将下一个凶宅了!”老许似乎讲上了隐,越讲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