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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025 一个萌货(8.26更完)

一面说着话,一面又随手拿尺子在身侧一个女孩身上甩了两下,正正甩在那女孩下*体耻骨之上,顿时那女孩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嗷”地一声惨叫,又像被丢到滚水里的虾子,蜷曲了身体,涨红了脸,捂着那处,哆嗦着仅能发出“嗬嗬”呼痛之声了。

随意脱光女奴的衣裳,甚至责打女奴,于场上这些权贵而言,确实司空见惯,不算什么。不过,在少女的及笄礼上这般行事,尤其主家是护国大将军震威王果承震,如此便有些令人寻味了。

当今朝中,奇王、护国将军、国相三派鼎立,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论正统,自是奇王为上,但当今奇王骄奢淫逸,软弱无能,如若不是王太后一直坐镇宫中,其乱可知;

论实力,则当数护国大将军果承震兵权实握,但果承震近年一直驻守边外,朝廷内政鞭长莫及,而施相,却一直植根朝堂,势力日盛。

舞台之下潮水般涌起些低议声,目光均从酒杯食盘上方偷偷瞄向銮台右侧。

那人却岿然安坐,自斟自饮,面上是一如既往的神色莫辨。

施相觑了那边一眼,冷笑一声,抬腿连连踹向脚边尚自蜷曲着身子的女孩,道:“你们这些腌脏货,哭什么哭?今天是欣悦郡主的大日子,轮得到你这贱奴哭丧吗?你们把这震威王府当什么地方了?还不快快闭上你的臭嘴!”

“哭丧”两字入耳,果承震脸色终于变了一变,手中酒杯一紧,却未及等他起身,左侧一个清朗的声音轻喝道:“住手!”

众人俱都一怔,看去,月下一具颀长身影,持扇而立,嘴角含笑,带着一种让所有人都能放松的闲适,优雅,从容,他的双眼,在星光下清澈之极。

却是九王爷苏梓玉。

众人又是一阵潮起般的低议声,这九王爷一向琴书寄傲,诗文遣怀,却不知此时为何来赶这趟浑水。

施相亦是愣了一愣,没想到出声的居然是这人。旋即哂笑道:“噫,九王爷一向高洁出尘,今日莫非对这女奴有意?”

说着,又踢了地上已被他踢至出气多进气少的少女一脚。

苏梓玉折扇一收,笑道:“施相堂堂朝廷栋梁,岂会与这些奴隶一般见识?没的脏了手脚。台上实在没有中意的,让果将军再送些上等美人来细挑便是!果将军,应该不会小气吧?”

他寥寥数语,将注意焦点不落痕迹地转移到女奴身上。心奴心里叫道:“喂,你歪楼啦。”

那边厢果承震不置可否地兀自饮酒,他脸上络腮胡子实在茂密,众人瞪裂了眼也瞧不清他神色。

施先超此时再对奴隶动手,便应了苏梓玉“与奴隶一般见识”之言,不得不悻悻地收了尺子,道;“如此说来,九王爷倒是挑到中意的女奴了?莫不是与王上一样,看中护国大将军身边之人?”言辞间不无挑拨嘲弄。

苏梓玉笑了,声音悦耳,犹如林间赏花,月下抚琴,闻者皆醉,他道:“施相果然识得洞察人心,本王确是看中一人,也确是将军府中之人,就不知,将军舍不舍得了。”

苏梓玉乃当今奇王九弟,平日一向只问风月,不涉朝政,最得奇王及王太后宠信。今日这倒奇了,兄弟俩都来将军府要人。

众人哗然,无不在心下揣测,这九王爷苏梓玉在国都里,那是母蚊子都挤破了头想叮一口的人物,却不知被他看中的会是震威王府内何人?

施相笑道:“那真是巧了。不知到底是何等美人,能得九王爷亲口相求呢?老夫等也想一饱眼福,果将军应该不会小气吧?”后面一句是模仿了苏梓玉适才的语气。

苏梓主也不以为意,唇角微扬,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女奴而已,与奇王先前所求王府侧妃身份迥然不同,料来震威王果承震决不至于不肯给。

抬手间,随着他扇柄所指,众人齐齐看去。

只见果氏祠堂院外西南角上植了一排高树,月光之下,树影婆娑,而其中两株高衩之上,竟蹲了三个年轻女子。

此时其中一个绿衣红巾姑娘猛地站起身来,激动地振臂大呼道:“啊,九王爷终于看到我啦,看到我啦,墨奴在这里,在这里啊!”

手舞足蹈间,一个倒栽葱掉下树去,不忘喊出一声拉长汽笛般的惨呼。

果承震皱了皱眉头,一挥手,喝道:“全都给我带过来。”

少顷,几名精兵押进院来三个姑娘。

押在前头的正是方才那绿衣红巾姑娘,自进了祠堂大院门,便难掩兴奋之情,一路不住对着苏梓玉的方向叫道:“九王爷,我叫墨奴,打小便生得貌美如花,自出娘胎开始,隔壁卖猪肉的猪肉荣便对我死缠烂打,追了我一十五年,我可从来都没答应过他啊,因为我深深知道,将来一定会有一个如九王爷般英俊的男子疼我惜我,和我相伴此生,没想到就在今天,老天爷开了眼,竟让我得偿所愿……”

要说这墨奴,五官倒也生得不错,只是面色如墨,黑得发亮,若不是她着了一身绿衣,戴着一条红巾,夜色之中想发现她还真不容易。想是主子见她肤色如此,才会赐名墨奴。此时她刚从树下爬起,额头嘴角青紫肿起,发间犹飘挂着两片枯叶,被那精兵扭着手臂,推得趔趔趄趄,兀自大声囔囔不休。

众人见此,无不失笑,原来九王爷苏梓玉喜欢这样重口味的类型。

女宾席有几位面色骤变,难怪九王爷从不正眼瞧她们,却原来他喜欢面黑的,早知他喜欢这样的,她们就不该涂这么白。明日得去脂粉庄子把那些暗色脂粉全包下来才是。

心奴自也一同被擒了过来,被那些精兵狼狈地推倒在舞台地毡上。不得不暗怪自己倒霉,怎地就蹲在了那么个萌货的旁边,简直是自己找死么。

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不知道前面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她不由看了台下一眼,从她现在的角度,男宾席和女宾席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除罗侧妃已经坐至奇王身边以外,王府其余三位侧妃,均坐在第一排靠中间的位置,她们的目光略过她的脸,似乎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瞬间又恢复成与周围的人同样饶有兴味地看戏的表情。

就像她小时候看马路上的蚂蚁打架,于她们,她只不过一只蝼蚁虫豸而已。

下意识地,她的目光移向男宾席,竟与銮台右侧那人的眼神在空气中踫撞了一下,他们离得很近,近得她可以看清他每一个表情,不出意外地,他连眉尖都不曾跳动一下。而那飞快的精芒一闪,心奴清楚地知道,那只是星光的折射而已。

看月亮的高度,此时应该是晚上8点钟左右,在二十一世纪的这个时间,她的爸爸应该正把遥控器锁定在凤凰卫视,听董嘉耀用快得像做完节目马上要赶去拉肚子的语速主持着军情观察室,妈妈应该和一群老太太一起在广场上大汗淋漓地挥舞着红绸扇子,关培中,关培中应该和他老婆孩子在家里其乐融融吧?

谁会想到,她,如今,被人像扔麻袋一样粗鲁地丢在地毡上,一群着长衫梳古髻的古人,像在动物园看猴子表演一样看着她,离她稍远一点站着的几个女孩,光着****的小身板,全身上下的毛发都在夜风中害怕得飘飞发抖,旁边的红脸膛走形关公,随时可能命令她脱光衣服,用他手中的尺子貌似无意地击向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这是怎样一个状况?心奴在心里哀嚎。

施相看着被推倒在台上的三个女孩,疑惑地问:“九王爷,这就是你看中的人?”

苏梓玉目光落在心奴身上,道:“不错。我的确看中这个叫心奴的女奴,只不知震威王是否舍得割爱?”

原来不是那个黑脸的墨奴,是旁边那个白白净净的心奴。

施相的目光从墨奴移至心奴身上,又移到苏梓玉身上,又移到果承震身上,再移回心奴身上

,端详道:“这个女奴老夫看着也平常,只是比那些个女奴白了三分而已。”说着,仿佛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伸手纂住心奴手腕,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这一扯之间,只觉入手的那片肌肤格外的滑腻,柔苦无骨,不由自主地,他惊噫了一声。

再看向苏梓玉的目光,含意便有些深了起来:“九王爷果然是识货之人,这女奴,的确是个上品啊。”

苏梓玉微微一笑,并未说话,却让施相越发认定,他一定是尝过个中滋味,才这般笃定地要人。

仔细看身边这女奴,面目虽生得清秀娇媚,但此时台上站着的那些个女奴们,姿色也个个都并不比她差。他浑黄的眼珠从那些兀自光着身子的女奴们脸上身上滑过,再滑至心奴脸上,便暗暗摇了摇头。

恰此时,一阵夜风吹过,隐隐的,从站在他手边那女奴身上吹来些清清甜甜的体香,煞是好闻,施相忍不住多嗅了几口,顿时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张开来,这感觉……他竟微微抖着身子打个了尿颤。

“这……这女奴,确实不错,九王爷,你生得如此俊美,只要你开口,哪样的女人要不到?这个女奴,老夫瞧着也还顺眼,不如就让给了老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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