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政治第三条道路(第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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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诗学前沿(6)

在经历了漫长的伪诗和非诗之后,21世纪的中国社会需要“真诗”。“第三条道路”区别与其他派别的最主要的精神追求就是不遗余力追求“真诗”。什么是真诗?到底有没有真诗?这是一个严肃也是艰辛的艺术问题,是“第三条道路”一直在探索的问题。有些社会历史可供参考——唐诗宋词至今仍然流传,荷马史诗长盛不衰,莎士比亚、普希金、艾略特、茨维塔耶娃、聂鲁达、里尔克、博尔赫斯等人的诗歌能够跨越国界跨越语种而深入人心——这很说明问题。诗歌对人的先天与后天素质要求都是很高的,一个人具有极其雄厚的知识积累,他不一定能做诗人,这就是所谓的“知识分子”不一定就是“诗人”;而作为一个诗人,他必须具有雄厚的知识积累,这就是为什么诗人一定是“知识分子”;没有知识的诗人基本是个伪诗人,(他无法输入输出社会意识形态);有知识的诗人不一定不从事“民间写作“;而诗歌的“话语权”与政治的“话语权”根本就是两回事——如此则“知识分子写作”与“民间写作”的伪命题不攻自破。如果还对“第三条道路”的“真诗主义”持有疑问的话,那么我可以说“下半身”写作基本表现了其派别对短暂的社会目光——刚刚解禁的社会的好奇心,窥阴癖的追求;(当时除了“下半身”诗人,更有“下半身”作家,其“下半身”写作的程度比起诗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非非”派诗如其名,表现为对“非诗”的追求(在此追求之后转为对诗歌的追求则另当别论),“垃圾派”则表现为对社会体制、意识形态的逆反的追求。只要我们将其他几个派别的追求剖析清楚,就不难得出“第三条道路”才是对真诗的追求,“第三条道路”是作为社会历史对于“真诗”的需要而登上社会历史舞台的。

21世纪的中国社会需要好诗。“第三条道路”流派不仅仅追求真诗,还追求好诗——这正是它区别与以前几个追求真诗的派别比如“朦胧派”的不同之处。朦胧派还没有完成他们对好诗的追求就由于种种原因而退出了历史舞台;而“第三条道路”流派不仅要这个“真”,还要这个“好”。那么什么又是好诗?汉语诗歌是一种最高的艺术形式,首先对语言要求很高,我们追求与大自然浑然一体的所谓“天然语言”,这是一种很高的境界,是语言大师在达到相当级别的段数后进入“自由”状态的一种高级“人工语言”;其次对思、声、形、悦的要求都进行积极的艺术追求。因此在“三道”诗人的诗歌实践中,没有任何一个诗人满足自己所取得的现有成就,他们在不断地打破,不断地尝试,不断地创新,为了寻找汉语新诗的最佳表现形式,他们不遗余力,甚至倾其一生;这些为诗歌奋斗了一辈子的诗人没有任何劳动报酬,甚至要自己花钱出诗集、买网路等等;比如谯达摩为了给“第三条道路”的诗人出诗集每年都要花费将近十万元的费用,又比如三道的一些50年代出生的诗人,已经在诗歌的园地辛勤耕耘了几十年——像三道综合网的竹临石、严家威、孙汝春、静庐听雨、原野牧夫、齐凤池、纤手太阳、康也、亦言、月亮、周慧等;“第三条道路”是应社会历史对“好诗”的需要而登上社会历史的舞台的。

应该说“第三条道路”的诗人是“不幸”的,诗歌是一种极为昂贵的精神产品极为奢侈的精神消费品——她需要安定的社会环境,宽松的意识形态,富裕的物质生活,诗人的全部血和泪甚至生命的滋养。我们的诗人消费的是自己的青春,血泪,生命,换来的是一首首没有任何物质利益可言的“诗歌”——只是为了写诗而写诗,只是为了写出好诗而写诗;他们已经把诗歌视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同时应该又说“第三条道路”的诗人是幸运的诗人,他们恰逢汉语新诗的“青春期”的到来,他们的一切付出都将得到丰厚的回报,当新世纪的诗歌像美丽的青鸟一样吟唱的时刻,就是他们疲惫的灵魂得到深情抚摩的时刻——这一刻,你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活着,而活着是这样的快乐!“第三条道路”诗人作为汉语新诗青春的歌咏者,他们生当逢时,怀才得遇,能够充分地在诗歌舞台上展现他们最伟大最美丽的风姿,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人快乐的事情呢?“第三条道路”诗人的命运=汉语新诗“青春期”的命运,还有比这个简单的数学公式更加令人振奋的吗?汉语新诗进入青春期,意味着她心智的成熟,意味着她机体的健全,意味着她的生命力与创造力将进入前所未有的全盛的时期!这是历史幸运的赐予,是历史深情的嘱托——这是一群诗人的命运与一个时代命运的美妙的契合!

2、“第三条道路”作品的社会历史价值

(本部分略)

3、“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的社会历史意义

(1)“第三条道路”的思想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