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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眠不休的赶路,半个月后,沐月清然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夏渊国的都城,回到异方阁听了莫可琪的汇报后,沐月清然微微挑了挑眉,唇角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紫虚老人医术的嫡传子弟,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鬼医圣手’,其脾性与紫虚老人颇有相似之处,甚至更加凶残冷血,没有人知道他的年龄,甚至连他的样貌也无人知晓。
莫可琪查到的时候也暗暗地吃了一惊,毕竟谁会想到一个可爱纯净的美少年居然是令世人恶寒心惧的鬼医圣手……
一切因为沐月清然的到来恢复了正常,花琴回到了李錦身边,莫可琪回到了湘雨楼,而沐月清然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泡了个热水澡梳理了一番后便独自前往了长陵王府。
沧海临夜回到夏渊国后就被皇上封为了长陵王在都城赐了一座府邸,所有人都知道他风流成性、成天只知吃喝玩乐,皇上如此急着封他为王并且赐了都城的府邸给他,无非是让他做一个闲散王,这无疑宣布了他没有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可是沐月清然却知道,这只是更有利于他的计划,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又会想到最后这只黄雀会是他们曾经亲手放出门的狼……
长陵王府的一处书房里,沧海临夜仍旧一身大红长衫懒洋洋的靠躺在躺椅上,他的对面围桌而坐的四人分别是沧海枫玦、沧海心涯、沧海俊泽、凉虞。
沧海枫玦神色戏谑,带着些许玩世不恭的缓缓说道:“这几年沧海禀宸在朝中的势力大涨,又有北野王做靠山,现在朝堂上几乎一半以上的官员都是他的人,就连沐月德锡也站在了他那边,众人知晓如无意外他就是将来的皇位继承人。”
“最近沧海宇恂几人的势力与之闹的特别凶,尤其是暗里做了很多手脚但沧海禀宸此人太过谨慎都没有成功,前不久沧海禀宸亲自登门向严将军提亲,欲娶他唯一的女儿严芷烟为侧妃,就连沧海宇恂也有意与沐月德锡拉拢关系,欲想娶清然为平妃。”
沧海心涯神情平静的说着,不过在说到最后一句时眉头微微紧蹙,眼底浮现出一抹郁色。
现在各皇子的争斗已如日中天,所有对皇位有意的皇子都在不断的拉拢朝中势力,而拉拢的过程中最为省心放心的便是联姻,朝中最有权势的人沐月德锡就是其中之一,而他唯一没有出嫁的女儿除了瘫痪在床的沐月天汐就只有沐月清然了,何况皇上对清然很特别,这些人岂会这么容易错过如此大的一块肥肉。
沧海临夜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暗沉的幽光,都一个月了,难道圣凰音雪的死活她当真不顾?自从一个月前他传了那样的信给那老头,他就一直在等,他希望沐月清然出现,这样他就可以掌握她,可是他又不希望她出现,因为她不出现就证明圣凰音雪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这样矛盾的心情已经缠绕了他一个月,不管如何,她必须出现,否则他接下来的计划……
沧海俊泽别有用意的扫了神色各异的几人一眼,最后看向沧海临夜不甚在意的笑道:“那圣凰连桥不是就住在府上吗?北丽国的子嗣甚少,更何况圣凰连桥娘家在江湖上的地位,若是临夜娶了她就多了两股势力。”
随意的话语却让所有人的神色微微变得不同,沧海心涯满脸复杂之色,沧海枫玦仍旧满目轻佻但那笑意中却透着一丝让人看不透的深意,而凉虞温凉的眼眸精光四射,圣凰连桥的母妃是江湖上三大名门贵族之一夏侯世家的嫡长女,而她又是嫡长孙,如果主子娶了她不仅有了北丽国的支持,更多了一股江湖上的势力。
沧海临夜狭长的凤眸微微泛冷,低魅的声音无情中透着些许刺骨的冰寒:“圣凰连桥是要娶,不过得让她自己去开口请婚。”
凉虞赞同的点点头,眼底钦佩与崇敬的光芒一闪而过,这就是他认定的主子,睿智冷静,现在正是各皇子暗斗的高峰期,主子不能让别人将注意力转向他,若是他开口要求娶圣凰连桥,那么所有的势力绝对会第一时间调转方向对准主子,但若是圣凰连桥自己求婚那么就不会牵连到主子了。
沧海俊泽淡淡的饮了一口茶,眼底闪过一抹兴味,若是临夜真的娶妻了,恐怕他就真的与她绝缘了……
就在这时,一阵闷响引来了几人的注意,只见那画满山水画的墙壁向两边缓缓开启,一抹蓝色的身影走了出来,俊秀的脸庞显得可爱纯净,水亮的眼眸闪烁着丝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残恶与血腥,不是那消失半月有余的淩渧是谁。
只见他笑嘻嘻的跑到沧海临夜身边讨好的说道:“师兄千万别怪罪淩渧,我是逼不得已才迟到的,那老头子来了。”说完有些无奈和委屈的撇撇嘴。
沧海临夜闻言眼眸深了深,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黑暗,那老头居然跑来了,是因为沐月清然不愿意出手相救吗?
“他有没有说什么?”低沉的话语淡淡的透着丝丝魅惑,却没有一丝起伏让人听不出情绪。
越是这样的语调越让淩渧心底忐忑不安,毕竟每次师兄这样都是要发怒的前兆。
“这到没有,只是一直强调他遇到一个比你还变态的人。”
沧海临夜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看向桌前的几人介绍道:“这是淩渧,我的师弟。”说完就不再开口任由他们自己熟悉。
“真是久仰大名,我是沧海枫玦。”沧海枫玦有些轻佻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鬼医圣手’会长的如此可爱纯净,甚至如此年轻。
沧海心涯冲他点点头淡然的说道:“沧海心涯。”
“沧海俊泽。”沧海俊泽仍旧那副不温不火、似笑非笑的摸样。
淩渧听完后向他们点点头便坐在了凉虞身边唯一空闲的位置,有些不合时宜的撇嘴说道:“师兄啊,我想了半个月也没想通,你为什么对那个女人如此上心,要说长相也只能说比较精致清秀纯真了些,要说性格还真是让人吓破胆,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可是这样的女人师弟我除了觉得她比起大家小姐胆子大了一些,话语‘直白了’一些,警惕性高了一些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难道师兄就好这口?”
沧海临夜的眉随着淩渧的话语越蹙越紧,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危险:“你在说什么?”
旁边的几人同样奇怪的看着他,他这噼里啪啦的一大堆到底是在说谁啊,谁有这么大本事能让沧海临夜上心?看临夜的样子好像也不知道他在说谁……
当然,其中有三人知道,或许真有那么一个人能够让他上心的,只是那个人与淩渧形容的根本就沾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