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毁掉吗?”寒千凌表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得很激动,但是他还是会担心的呀:“小夕,其实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吗?”月夕不再微笑,他皱紧了眉:“那是什么?是传统吗?”
“所有人都说冰城是神灵赐予仪壁的祝福,是无上的荣耀,其实是不是祝福还不知道呢。”寒千凌的语调幽幽,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冰城与其他极北之地不同的地方在于它有变化的一年四季。但大多数外人都不会懂,即使是夏天,冰城的温度还是更冬季是一样的呀。”也就是说冰城四季只是件美丽的外衣,越是美丽的东西,内里包含的危机就越浓厚。由于冰城的夏季与冬季的温度一样,冰城的四季变幻其实也只是个幌子,一个另人产生错觉的幌子。试问在北极,一个人会无原无故跑去游泳吗?不会,至少一个普通人不会。所以冰城的人跟其他极北之地的人一样,都不会游泳。
“你是想说他们都不会游泳吗?”月夕闭上眼睛,他在思考。寒千凌也闭上了眼睛,她把身体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呼吸,生怕打扰到他。
良久,月夕苦笑着睁开了眼睛,那忧郁、似乎保受了人间疾苦眼神深深吸引着她,他的嘴微张,雪白的牙齿整齐,但刺目的红色告诉我们,他的下唇破了:“究竟是神的恩赐还是无聊的恶作剧?已不再高贵的神灵们呀,你们可有知道,一个不经意的错误,就是你们罪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