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一丝后悔,只觉一个女人能将自己所拥有的托付给自己所爱的人,是一件神圣而正常的事情。
她幽幽地道:“你怎么了!”
白长虹有点不敢见她,低头叹道:“我们都错了!”
上官琦玉眸中泪影一涌,幽怨的道:“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我,长虹,你知道崔德礼最后留的那一手是什么?那是一种无味的催情剂,一个人只要吸进一点,便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当我发现之时,已经来不及预防了,长虹,你若讨厌我,我不会使你为难……我会离开你!”
“不!”
白长虹摇摇头道:“我不是在怪你,而是在恨我自己,琦玉,我为什么没有勇气承认爱你?”
“长虹!”
上官琦玉感动的流下了泪水,道:“我会爱你一辈子……”
“锵!”
一声龙吟之声,随着白长虹手腕抖出一片剑光,他凛然握着长剑,望着天空发白的云絮……
上官琦玉惊诧道:“长虹,你……”
白长虹长长叹了口气,道:“我要以苍穹为誓,不亲手杀死崔德礼誓不罢休,琦玉,我要闯进剑堡,将这个老狐狸的尾巴揪出来。”
上官琦玉大惊道:“你要去剑堡送死!”
白长虹摇摇头道:“不!我要去剑堡索命,崔德礼欠我们白家的债太多了,他杀了我父亲霸占了我母亲,现在又害你……”
他难过的道:“他这人如果再留在世上,不知又要害死多少人?”
上官琦玉嗯了一声道:“好,要去我们都去!”
她庄重的道:“但你必须要听我的,否则我们大家都会栽在剑堡里,长虹,请你听我这一次……”
白长虹颔首笑道:“你是我妻子,我当然会接受你的意见。”
黎明初起,两个青年便披着大雾踏上了征途,阳焰逐渐从云层上吐出来,大地抹上一层金黄色的影子……
剑堡。
在一片冷森下静静的横卧在地上,护城河、瞭望塔、长索桥,都没有变,还是往昔那个老样子。
表面上看来一切都如往昔,可是自从崔德礼回堡之后,剑堡确实有了很大的变化,那种变化关系着剑堡中许多人的生命。
在崔德礼回堡的第五天,他匆匆忙忙的布署好一切,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像是正在决定着一件大事似的。
良久,在他那双阴冷的眸子里,突然闪出一丝杀意,他抬头望了望大厅中的那瓶插花上,忖道:“一个人要是顾忌太多,或者下不了狠手,一辈子都会傍徨在失意中而不得志,为了未来我不能再犹豫了。”
他轻轻拍了一下手掌,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