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和柴进两个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聊的都是些家庭琐事妻子孩子的事情,不知不觉都有了几分醉意。
“柴大官人,最近汴梁有没有什么新闻?”陈枭喝了口酒,问道。
柴进摇了摇头,道:“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随即笑了笑,道:“汴梁那边还不就是那个样。百姓们按部就班的生活,陛下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对于他们来说,可没有多少影响。哎!这也是陛下对他们的恩德啊!若非陛下和将士们连场血战,哪里会有百姓们如此安逸的生活啊!”随即皱起眉头,气恼地道:“可恨却有很多人还心怀异心,满望着陛下和我军失败!这些人不仅可恨,而且愚不可及,他们也不想想,他们的命运早就陛下和我们燕云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若是陛下败了,帝国败了,他们的下场只会更加凄惨!”
陈枭笑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更加不需要生气。咱们不管做得有多好,总有些人是不会满意的,甚至还会当你是仇人!你说的那些心怀异心的人,都是儒生吧?”
柴进点了点头,“就是他们!若是在别的朝代,这些家伙心怀异心,诽谤朝廷和陛下,早就被抓起来处以极刑了,哪里会让他们如此安安稳稳的!”
陈枭喝了口酒,笑问道:“你不会是建议我也要对他们处以极刑吧?”
柴进忍不住道:“陛下,关于此事我确实想要对陛下说!陛下你真是太仁慈了!对于这些心怀怨念异心的人实在不应该手软,应该以叛国罪严惩他们!”
陈枭拿起酒瓶给柴进斟满了酒,笑道:“喝杯酒消消气。就因为他们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就以叛国罪处置他们?这也太过激了吧?”
柴进激动地道;“不好听的话?!这怎么只是不好听的话!陛下,那些人分明就是希望我们燕云败亡他们才会高兴呢!也不管华夷之防,宁愿背叛自己的祖宗,其心可诛啊!我看这些人比神圣罗马帝国,比美国更加可恨!他们归根结底是我们的敌人,是我们的对手,他们想要还我们可说是应该的!可是这些个畜生,吃着我们中国的粮食,靠着我们中国生存,却一个个心怀异心,恨不得我们被异族灭亡才好!陛下,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些人了!这些人简直是畜生不如!就该以最严厉的手段严惩他们!”
陈枭微笑道:“这些人虽然可恨,但毕竟只是嘴巴上说一说,你忘了我们的治国理念了,‘不以言入罪啊’啊!这些人只是嘴巴上说,并不算是犯罪!”
柴进道:“我认为这条法律不合理,应该修改过来!”
陈枭呵呵一笑,“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就算我们用铁血政策对付他们,又有什么用呢?也就是能够泄愤而已!然而其他那些心怀异心的人从此不敢乱讲话了,貌似很有作用,其实我认为反而不好。你觉得,这些个垃圾是全都暴露出来好呢,还是隐藏起来比较好?”柴进愣了愣。
陈枭道:“你说的涉及到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法治问题,一个是监控问题。在法治上来说,我们显然不该以言入罪,这样虽然能够泄愤,却破坏了法治的基础和精神,长远来说是得不偿失的!另一个监控问题,如果那些个黄皮白心的东西全都隐藏起来了,只怕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给我们造成巨大的危害,令人防不胜防;与其如此,不如让他们畅所欲言,完全暴露出来,这样不是让我们少了许多麻烦吗?”
柴进觉得陈枭说的有道理,不禁佩服地道:“还是陛下思虑得周到!”随即气恼地道:“不过这些人实在是让人生气!”
陈枭笑道:“不用生气,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可就太不值得了!”
柴进笑着点了点头,“陛下说得对!”
两人继续喝酒闲聊,天高海阔无所不谈。不知不觉夜色已深,柴进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陈枭扶着柴进出来,将他交给了柴进的随从,让他们去驿馆歇息,而陈枭则返回行宫去了。
陈枭虽然不像柴进那样酩酊大醉,不过也很有几分醉意了。走进了行宫后院,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水榭湖泊,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坏坏的念头来,他想要去偷袭颜姬。一想到颜姬被偷袭后惊骇的神情,陈枭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枭迫不及待地朝颜姬居住的玫瑰园走去。来到门口,却不见有宫女值守,宫苑内外十分安静的模样。陈枭以为宫女们深夜偷懒休息去了,也不以为意,便走进了宫苑大门。抬头朝荷塘对面的那座木楼看去,只见灯火寂灭,想必颜姬已经上床安寝了。
陈枭想到颜姬海棠春睡的景象,禁不住激动起来,赶紧沿着荷塘边的鹅卵石小路绕了过去,走进了木楼。木楼中没有点灯,十分昏暗,一股馨香扑面而来。陈枭忍不住大大地吸了口气,心中更加的激动了。
蹑手蹑脚沿着木楼梯来到二楼。此时月已西斜,月华正好透过西边的窗户照射进来,照在屏风后的床榻之上,朦朦胧胧,只见一个海棠春睡的身影。
陈枭笑了笑,随即便转过屏风上了床。此时,颜姬正侧卧在床榻上背对着外面,陈枭便在颜姬身后侧躺下,伸手过去揽住了颜姬的腰肢。
怀中的人儿突然身体一颤,惊声问道:“什么人?”
陈枭听见声音不对,惊讶地问道:“你是谁?”
怀中的人猛地转过身来,这时陈枭才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哪里是颜姬啊,竟然是拜占庭女皇辛西娅!陈枭这时才搞明白为何刚才闻到了香气和入手的触感都与先前完全不同了,原来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颜姬!
“你,你还不放开手!”辛西娅羞愤地嗔道。
陈枭赶紧放开来,尴尬地笑道:“怎么,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老婆呢!”随即意识到自己搂着她躺在床上实在是不像样,赶紧便要下床。
而辛西娅却突然拽住了他,没好气地问道:“你要逃跑吗?”
陈枭苦笑道:“这就是一个误会,你难不成还要我赔偿啊?”
辛西娅嗔道:“我可不相信这是一个误会!”说这话时,辛西娅的美眸中闪烁着异彩。
陈枭只感到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道:“你也没少一块肉啊,我虽然搂了你一把!要不,我让你摸回来好了!”最后一句话,陈枭显然是在开玩笑。辛西娅的美眸中放射出狂野的神情来,道:“这可是你说的!”随即用力一拽。陈枭正在发愣,不提防对方会突然拖拽自己,整个人登时失去了平衡,拽倒在床榻上。辛西娅立刻翻身过来压住陈枭,美眸中全是野性的光辉。
辛西娅抚摸着陈枭的胸膛,惊叹道:“好强壮!”低头看着陈枭的胸膛,眼神突然呆住了,流出无限震撼之色。原来她看到了陈枭胸膛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伤疤!辛西娅禁不住抚摸着伤疤,惊叹道:“你,你的身上!”随即看向陈枭,无限敬佩地道:“你一定经历过无数的恶战!人人都说你是天下第一的英雄,真是名不虚传呢!”
陈枭几乎情难自禁,没好气地道:“我说,你也摸回去了,咱们算是扯平了吧!”
辛西娅妩媚地坏笑道:“这样就算扯平了吗?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而陈枭却被辛西娅摸得彻底失控了,低吼一声……
睡在楼下的辛西娅的两个贴身侍女被楼上的动静给吵醒了。矮个侍女惶恐地问道:“出,出什么事了?”高个侍女壮着胆子登上了木楼,随即惊慌失措地又跑了下来。矮个侍女眼见高个侍女惊慌失措满脸通红的模样,奇怪不已,问道:“出什么事了?”
高个侍女指着上面道:“陛下和一个男人正在,正在……”
这时,那声音正不断传来,矮个侍女明白了过来,娇颜刷的一下也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