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其他事上他保有自己的个性,唯独这事儿居然就该死的被染了,还好没有全染上,至少他优雅有品位的哥哥不会随便碰一个女人,而他只要有了需要,只要那人是个处,也漂亮,那就行。
男孩心底越发的害怕恐慌起来,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此时此景,还有几人的对话,他自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他虽然未满十八,可也有十六了,也算是个小男人了,怎么能被人压,甚至这样玩弄。
男孩想趁没人注意逃跑,他不知道,他的神情都被站在一旁的男人收于眼底,他就像一个逗弄猫的主人,任他淘气的撒野,再在他以为逃出生天开心的那一刻,残忍的将他再次揪进手里,享受着猫儿绝望下垂死的挣扎。
消漪将男孩毫不留情的压倒在玻璃桌上,神情却是那样恬静淡雅,纯美的迷人心智。
白皙纤长的手指顺着男孩的面颊划过,一路延伸至脊梁:“猫儿,请保持你的猫性,否则……”纤长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酒瓶:“就用它捅烂你的屁眼儿。”
温柔的声音仿似恶魔的吟唱,让人打从心底寒凉。
掉入魔窟的猫儿,再有猫性也能瞬间被啃得骨头也不剩,何况压他的还是一只人面兽心的妖,周围还有一群无法无天、道德败坏的同类。
府心看着不断挣扎惨叫的男孩,唇角无邪的笑容似是染上了点点残冷,看了一眼唐夭儿:“听说你前些天买了一套很够味的‘刑具’,拿出来给大伙儿见识见识?”
唐夭儿还没说话,元九倒是开了口:“心儿可想好了?那玩意儿若是用上了,估计这两个孩子得残。”
瞧瞧,那一双似水含娇的露目就那样看着你,那暖暖的笑,那直勾勾的神,柔柔的,仿似能将你融化。
府心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天真无邪的笑容也隐去了不少,隐隐覆上了一层阴冷:“元九!你他ma在这么看我,小心爷现在就上了你!整天不男不女的勾引谁呢?!”
府心显然真火了,元九这小妖,明明就是个男人,却从他们认识起,就扮成女人,整天柔的跟团水似的,不将你柔化他还真他ma不松手了!
第一次认识,他就他ma的想上了他,结果这该死的是个男人,还因此差点与他同归于尽,那狠的,简直把身体看成是命,碰不得,否则拿命抵上。
周围那些嫡系忙着看热闹,一个个也不吭声,竖起耳朵,揪着眼,这边看看,那边瞅瞅,好不热乎。
“你这家伙扮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会不会连那玩意儿也成女人了?”栗宠嗤笑出声,明媚的眉宇也染上了丝丝邪气。
元九眉目仍旧似水含娇,柔柔的笑着:“要不你给我试试?你这明媚娇颜,不施粉黛勾人心魂的脸倒可以让小九勉强破例。”
栗宠微微晃神,仿似就要陷进他那团柔水里,随即摇摇头,恶心的颤了颤,怒目横生更显傲娇。
“你要敢打本少主意,小心你那小姐姐不要你!”
元九眉目微动,很轻,轻的无人察觉,唇角的笑容却越显柔暖。
栗宠见此努努嘴,知道一时情急说错话了,也不再出声,府心也收起了阴气。
别人或许没他和夭儿感受深切,只知元九一颗心满满的都是他那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小姐姐。
可是他和夭儿知道,那高干子弟圈里人人闻之,当年年纪小小就无法无天、荒.淫无度,堪称玩字辈祖宗的容凰,元九心心念念的小姐姐,那就是他的心他的命啊。
那是命啊,谁离得了,就好比谁要夺他们的命也势必让其人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就连那守身如玉,将身子看成命一般重要,也是为了那人……
包房里沉静了片刻,只听到沙哑的呻吟。
唐夭儿拍了拍元九的肩:“自己想玩还拿话激心儿,一会儿让心儿让你打头阵,别把人弄死就好。”
说着站起身走到女孩身边,手腕一揽,握住了女孩的腰肢,使其跪趴在地上,裤头拉链一拉,就提杆直接冲进了那朵稚嫩的菊纹口。
或许是太紧,唐夭儿不适的停了一下,再次提杆,这次更加狠猛的一杆进洞,弄得女孩一声惨叫凄厉而靡.秽。
殷红的血液自那相连处缓缓流淌而出,这靡.秽的一幕却让那不断进攻的夭儿越发的妖气冲天,全身散发着一股子魅惑人心的妖气,似乎不祸害众人就不罢休。
众人纷纷心口凌乱的移开了眼,妖孽啊,这唐夭儿就是个生来祸害世人的妖孽。
偏生他又是个权集一身的小太子爷,谁敢收了这妖孽,除非闲自己祖坟站得太好,想重新休整休整。
元九也恢复了常态,柔弱的靠在沙发上,饶有兴味的看着那妖邪惑乱世人。
这时,陆逸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六七个青涩干净的女孩,平均年龄均在十八九岁,个个干净漂亮,拉出去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凤章励终于从暗影里走了出来,高挑矫健的身材,同样一身白衬衣,下身居然也是一条军裤,感情又是一个军爷。
不过这凤军爷却比那位肖军爷多了一股子严谨凌厉的气势,那是军人身上特有的刚烈与利落,可是相较别的军人,凤章励的身上又多了一丝丝相斥的优雅与冷傲的痞气。
只见他身姿挺直带着一股子英气,走到一个看起来很健康喜动的女孩身边,利爪一伸就将女孩的衣服撕个粉碎,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众人戏谑玩味的眼里。
伸手抱起将其丢进了沙发里,同样没有任何安抚和前戏,提杆便是一杆进洞,毫无怜惜,仿似发.泄.兽.欲的野兽。
这时刻凤章励可没那心思调情,之前看了肖漪和唐夭儿的活春.宫,就让他的欲.望蠢.蠢.欲.动到了瓶颈口,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对不起他的‘小兄弟’了,自然要先安抚安抚他的‘小兄弟’。
其余的女孩被几个嫡系,三人一党,四人一群的拥进了怀里,整个包房,靡.秽不堪,淫.乱非常。
真真一场群魔食色的盛大佳宴,麋香弥漫,乱人心魂,引人入魔。
这是妖魔作乱淫.秽的时刻,荒.淫的同时却引出世人心中皆有的心魔,陷入,沉沦,共同赶赴一场地狱盛宴。
再看看那两个不受影响的人儿,当真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境。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却让见之的人只能大叹,妖魔啊,妖魔,妖魔岂会沉沦与声色,岂会让淫.乱迷了心智。
可惜了,可惜了,无人有幸得见。
唐夭儿一边‘运动’,一边饶有兴味的揪着府心手上的动作,看着男孩在他的手里不断替换的‘刑具’下,那惨白,似痛苦似享受的摸样,完全一副在****与酷刑之间游走的淫.秽摸样,勾的人身体的欲.望越发蹭蹭的往上冒。
再看看男孩身上奋战的肖漪,恬静雅致的脸上也覆上了一层残虐的****,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粗暴勇猛。
唐夭儿揪起女孩再次按倒在桌上,换了个位置提枪进入,眼角扫过元九,那一点红妖的惊心动魄:“那既然被心儿霸占了,想玩这还有位置。”
元九柔柔一笑,眼含水露,娇柔的身姿缓缓移动,如同易碎的美玉,让人疼惜。
只见‘她’细嫩的手指拿起了盒子里一个冰冷的器具,那身姿,那气质,那容貌,就算说了也没人相信这娇滴滴柔柔暖暖的美人儿是个男人。
唐夭儿侧头一看,邪邪的笑了,扩展器,当真应了那句话。
蛇蝎美人。
别看这小九柔滴滴、软弱弱的,内里就是一个狠辣冷残的主。
这也是为什么几个人里,他和小九、心儿的关系最好,心最贴近。
那都是因为他们内里同样存在的卑劣,残虐,狠辣。
不过又有着不同,他喜欢玩,无法无天,他把人伦当笑话,把道德当个屁,把命当游戏,他玩的极致,玩的疯狂,他是所有人里最疯魔的疯子,他的玩是毁灭,是不顾一切。
而小九呢,他也喜欢玩,他的玩是虐,是冷,是狠,以残人之身为乐趣。
心儿呢,那是从身到心一点都不放过,阴冷毒辣,喜欢各种刑罚带来的乐趣,不仅残你的身,还弄你的心,当真是往死里弄,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肖漪收回视线绕到独自坐在小吧台边的栗宠身上,戏笑:“宠儿真不试试?要不到章励那去,让他给你试试?”
凤章励闻言,下身继续迅速挺动,头却抬了起来,看向栗宠,似是思考什么,表情带着些许冷肃,莞尔,点头:“是该试试了,宠儿都快十八了吧?可成这圈里的极品处男了。”
栗宠不以为意:“这些女人,俗气,本少看不上眼。”
看看,这话,这语气,怎么一个娇字,一个傲字形容的了的。
这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主,德行,这可同样是一位小王爷啊,家里怎样没有度的宠,不用打听,不用看,听听他那名字。
栗宠,栗宠,宠到心坎啊~
所以没人在意他的话,这小爷就是个傲娇货,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