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凰!你什么意思!回来了也不告诉我!”
容凰将手机拿开了些,等听筒里的声音小了些才又凑近耳朵笑道:“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
“这不一样好不好!可让我少见了你几十个小时!”
“那好吧,现在就过来,顺便见见你的小侄子。”说完容凰就切断了电话。
她完全可以想象洮萄现在惊吓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这丫估计立马往机场跑呢。
容凰抱起卿情,捏了捏他的小脸:“宝贝,妈咪晚上带你去好好玩玩。”
卿情点点头搂住容凰的脖颈,乖乖的靠着,他自然知道凰凰说的玩是什么,他虽然讨厌那种地方,可是他喜欢凰凰那时的样子。
‘飘巢’这是一家高档私人会所,能进来的都是些有背景的人,地方极其隐秘,并不对外开放。
而此时一间包房里,那是‘热闹非凡’啊。
男男女女一大票人全都惊愕的看着洮萄身边那一大一小,不过二十的女孩明明纯澈干净,却偏生因为那一身大红的抹胸衣裙增添了一丝妩媚的妖气。
婉约与妖娆,纯净与妩媚,这一种种极端的气息就那样在她身上不断扩散,直揪着你的眼,你的心。
而旁边那个贵气的小人儿,更是显得极为突出,如此靡.秽的场所却出现了这么一个尊贵优雅的小主,诡异却又奇异的搭调。
容凰水亮的眸子微微扫荡了一圈,几乎都是她和洮萄曾经的‘发小’。
一个俊毅的男人推开身旁的女人,走上前,揽住容凰的腰肢:“凰凰可是越发的揪人心了。”
是的,若是以前的容凰惑人心智,那么现在的容凰那就有绝对的本事融化你的心。
容凰仍旧浅笑,那种笑带着柔,带着暖,带着雅,更带着纯,仿似能够包容你的一切,就算全世界抛弃你,她也是你避风遮雨,心灵栖息的港湾。
男人呆住了,眼里有着着魔的痴迷,好似就算下一秒跌入地狱也心甘情愿。
洮萄看着男人的神情,勾勒的唇角有着一丝轻讽的味道。
就这等心性还敢来招惹魔,简直找死啊。
“这是谁家的小孩,咋们的七公主口味不会这么重吧?”人群里一男人调笑道。
容凰不在意的挥开腰上的手臂,牵着卿情走了过去:“这是我儿子。”
这根本就是突然丢了一个炸弹,硬生生的把这些个毫无准备的子弟哥们炸的尸骨无存。
这容凰是什么人?
那可是他们心中的心魔啊,就算离开了五年,可大家都把她在心里小心翼翼的贡着呢,结果这祸乱世人的魔居然有了个两岁大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世界要毁灭了不成……
容凰眸光一扫:“很奇怪吗?看来我没在的日子你们没多大长进呢。”
瞧瞧,仍旧是那暖暖的笑,却也妩媚的让人心颤,这也只有眼前这只妖凰能将如此极端的惑人之气融合在一起。
洮萄抱着卿情在一边坐了下来,欣赏着容凰的一举一动,那仿似有着强大的吸力,吸引着周围的一切活物。
凌子抬起一酒杯,递给容凰:“尝尝,这可是特意给你接风准备的。”
容凰接过酒杯嗅了嗅,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抿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果然还是年份老的女儿红对味,该有六十年了吧?”
“那是,这可是凌子家酿了三代的陈年老酿,今天就这么拿出来,真不知道他家老爷子知道了会不会血压上升。”
之前上前搂住容凰的瑞华戏笑的走了过来,眼睛却将容凰打量了一圈,有些不敢置信。
“凰凰以前可是分不清楚年份,只管好喝的,这会儿子去了几年意大利越发长本事了。”
说着在容凰的脖劲处嗅了嗅,眼里带着浓浓的满足。
回来了,这只妖凰头子终于回来了。
凌子也好好的打量了容凰一眼,眼底有着淡淡的惊奇与痴迷,现在的容凰,那举着酒杯轻啄的摸样,怎能一个雅字能形容,那简直是直揪人心的魅惑,高贵优雅的让你想要膜拜。
容凰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汲取门前鉴湖水,酿得绍酒万里香,中国晋代虞人稽含《南方草木状》记载:女儿酒为旧时富家生女、嫁女必备之物,看来郑老爷子当真想女儿。”
郑老爷子,前**委员,戎马一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有个女儿,这女儿红她是知道的,这是郑老爷子特意酿的,他那是给孙女准备的,结果后一辈都是扛枪的,这心愿又落了空,又把希望转到了重孙,就盼着凌子这一辈的给生个女孩。
现在好了,这就被她喝了,真不知道若让老爷子知道了会不会让她陪个重孙女给他。
凌子笑着:“那就等你给老爷子生个重孙女抵过好了。”
容凰挑挑眉:“这帐不划算,亏。”说着指了指洮萄怀里的卿情:“再加上个重婚罪,更亏。”
凌子眼底闪过一抹郁色,转眼笑道:“谁啊,这么大本事能把你这只妖收了,我得拜他为师,好好学学。”
“对,得拜,这本事大了。”瑞华点头附和。
这可是他们从小到大的追随,怎么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给掀了。
“你们见不得他,这主意可不能打。”说着一口喝了杯里的酒,那摸样自有一股潇洒的劲头。
可不是,人家那主可是收到了上帝的召唤,哪能是他们这些凡人能见的。
洮萄咂巴着嘴摇着头,不一样,太不一样。
上午那会儿才见面,她吓了一大跳,当年横扫天下,风靡世人的妖凰大人居然转性了,看看那婉约灵动,优雅尊贵的范儿,怎么看怎么让人敬仰,哪里有一丝妖气外放。
可现在看看,那不是转性了,而是道行更高深莫测了,这是学会藏匿呢,一击必中,敌人惨兮……
垂头看向怀里安静的帅小娃儿,实在好奇:“你爹是怎么收服这只妖的?”
只见小娃儿撇都不撇她一眼,一双明亮的凤眸直盯盯的看着那只妖凰,那眼神竟然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因为我。”
洮萄摇了摇头,再看,明亮的眼,有着一丝不符年龄的沉静,却还是染着澄澈。
一定是她眼花了,怎么会在一个两岁的小娃儿身上看到了高深莫测,真是见鬼了。
邪乎,这容凰从小一身邪乎,这养个小娃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都他ma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