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小白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以前的温来凤是对什么奸臣什么忠臣这些态度很模糊。
等温来凤走后,管家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熙秋。他这么多年自进相府以来就替他做这些不干不净的事情了,做的都顺手的不能再顺手,可是今天他有点犹豫呢,于是问白熙秋道:“相爷,您看这事情……”天啊,他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少女的话寻问相爷的意见。这位主子何时听过别人的想法啊,可是为什么他有种相爷会听那个姑娘说法的感觉呢?
可是他们的相爷却淡定的道:“将待郎大人请出去吧,顺便找人将他儿子的所有罪行都查明,然后找寻证人证物。”
管家有点激动,他做了这些年坏事还没有做过好事。
而白熙秋对这些根本就不在乎,他现在有成堆的银子有再归的婶娘别的事情还会有什么值得他去在意的呢?
所以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坏事对他来讲都是一样的,无所谓是做奸臣还是忠臣。
他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这种,只要有家人在身边就好,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在一起生活就会变得很美好。以前是一直这样想的,结果最后他失去了婶娘。想到那一晚的事情白熙秋的心脏就忍不住又抽痛起来,他在地上转了几圈觉得仍然无法呼吸。
他需要见到她,知道她是真的存在而不是一个梦。
白熙秋走的很急,他几乎是闯进温来凤的房间的。刚好温来凤已经准备上床了,她上床还不喜欢穿古代的那件宽大的衣服,所以都是穿件小衣与一件小短裤的,大的她实在穿不惯所以就给剪短又改瘦了些。
所以当他闯进来时瞳孔在瞬间收缩了起来,虽说她的身体还年幼但是已经有些看头儿了。
至于对于白熙秋这个大龄男人来讲实在有点刺激,他慌忙的转过身却不知要讲些什么了。以前记得与婶娘同睡同吃,可是都没有这种感觉。
温来凤却没在意,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换了个身体的事情,还打了个哈欠道:“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白熙秋也不知道自己要讲些什么才好,只道:“没有事,我……”他无话可说。
温来凤已经上了床,道:“是要一起睡吗?过来吧,还有大猫。”
这个时候白熙秋才看到,不知何时大猫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它晃悠悠的像没看到他似的跳上了床上钻了温来凤被窝,而白熙秋想到了多年前他们就是这样子生活的。
他似乎被蛊惑了也慢慢的走了过去,温来凤的床很大完全可以招待两个‘客人’,只是当没脱衣服的小白躺过来她才发觉他长大了。这下子一阵热意冲上来,整张脸立刻红了。
而白熙秋初时别扭,躺着躺着反而找到了过去的感觉。刚想与温来凤讲几句话却见她已经将脸转到里侧背对着他似乎睡着了。
长长的头发垂在颈边,这样的黑白相应之色彩在月光下看来十分刺激身为男人他的眼球。他连忙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瞧,似乎那是对温来凤的一种亵渎。
总之以后无论有什么事他也不会再与她同床了,太折磨人。
白熙秋一夜没睡第二天爬起来就上了朝,温来凤也是一夜没睡,睡着了也是恶梦不断。
所以说,她将小白教育得太成功了,太贴进心中男人的目标了有木有。不行,以后一定要与他保持距离,不然收住心可就太不象个长辈了。
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镇作起来,可是当看到小白那张脸她再次花痴了一会儿。因为对方在练功,长发飘逸,整个人都象是电影中的飞仙相似。
如果他手里再拿把剑就完美了,正想着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把软件来,如灵蛇一样的抖动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软剑吗,温来凤口水她也想练好不好,以前的身体不能练可是现在这个身体好象才十四似乎是可以的吧?
小白似乎发现了她的存在停了下来,温来凤终于有机会问:“软剑对吗,我可不可以练?”
白熙秋没想到尴尬一夜后见面第一句话是这句,看着她兴奋的样子竟然不好打击她,只好委婉的道:“可以是可以,但是需要先练好剑术再练好鞭法或许就可以练软剑了。”
噗,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这得需要多少年啊!
白熙秋觉得她的表情十分可爱,以前怎么没觉得婶娘的表情这样多变而且单纯可爱呢?
哦,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孩子,无论她怎么变化都觉得她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地,无论她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不应该反驳。
可是现在他是个成年人了而他则变成了小孩子,就算她再成熟可是表面瞧来仍是个只有十四岁十分青涩的小女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