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已经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吧!”墨宇轲推门而入,映入眼帘一幕,彻底惊呆了,香艳的画面,男上女下的姿势,外加双双衣冠不整的体态,换作正常人必定想入非非,脑子各种脑补少女少年的发生的画面。
唐轩吓得全身每一处毛孔,冒着发寒的冷汗,旋即转头回道:“二叔,不是你想那样的,我和丫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们只是……”
脑子一热,迷迷糊糊解释了一大堆,连自己说过的话,也都忘掉一大半。
望着少年泛红的面孔,墨雨瑶欣然一笑,眼眶饱含热泪,吹弹之间,热泪成海。
她顽皮转过身子,将他重重压在身下,一时间两人的位置发生了颠倒。
“唐轩哥哥,以后不要这么乱来好吗?我不允许你死在别人的手里,如果想死就让丫头帮你吧!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嘛,大笨蛋大笨蛋!”
墨雨瑶铁血话语,夹杂柔情之心,控制不住的热泪,滴滴落入唐轩的面部,唐轩在这一刻清楚感受到,面部传来一阵阵的灼烧感,隐约体会到她的心境。
“好啊,这是我们之间的承诺,以后只能死在丫头手上!”
“那一起好了!”她故意降低说话声响,伸出小拇指做出拉钩的手势。
“嗯哼,现在年轻人还真是开放啊,当着老人家的面这样真的好嘛!”墨宇轲轻咳一声,转身走出大门,稍稍停下脚步,继续说道:
“唐轩,等下过来剑炉找我!”
“那个二叔,我和丫头是怎么来到剑城的,我记得最近的一次记忆是在唐家宗,醒来就已经在这里!”
墨宇轲:“我是在湖畔的草地上找到你们!具体中间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湖畔草地血染一席,剑城山脚人家,路过之于,大多有意避让,生怕沾上霉运,血光之灾,常人见到如此血腥画面,第一次反应更多是惊讶,从移开木门到暖暖春风进入房间所有时间段,墨宇轲始终没有问起两人身负重伤的原委,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好演员。
……
……
长亭外,古道边
长街尽头有一处石拱桥,桥下依旧还是昔日,那一方湖畔,唐轩走到桥上,回头向墨雨瑶住处方向望去,只见那一处清净,却不失繁华,百户房屋花院,墨家是其中最显眼,花饰最多的所在,同八年前相比,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他出门后,没有过多欣赏天然绝色的风景;也没有着急去剑炉;而是在拱桥下的湖畔旁,稍稍发了下呆,莫名想起过往有趣的事情,不禁嘴角微微上扬,直接去了墨宇轲剑炉。
一路上他的内心很是复杂,迷茫、困惑、苦恼,他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干嘛;礼府上莫名多出的尸体,生死不明、毫无下落的父亲,莫名出现的神秘黑衣殿长,以及与平时大不相同的二叔。
突如其来的重重问题,已经令得他来不及悲伤,只是唐轩想知道那位将尊严藏在和蔼可亲面孔后面的父亲,身后到底有什么雪藏的秘密,他坚信能够让黑衣殿长,这种级别的强者出动,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唐绮礼还活着,他依然这样认为。
只是,终究还是令人感到很悲伤啊,这时,唐轩都会忘记自己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但他终究是个少年,他有自己的情绪与尊严,被欺压久了种会反抗、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