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之间的情火高炽、快要不可收拾的时候,张蕊那略带点醋味的声音响了起来,“喂喂,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呢!”
两人不禁一惊,孙仁像受惊的可爱的兔子般一把推开陈楚,蹦了起来。孙仁看见张蕊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左顾右盼起来,那模样仿佛在找地洞似的。
“香香妹妹,我让你来给那个坏蛋送吃的,你怎么连自己都差点被他吃了?”张蕊调侃道。
孙仁满脸通红,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姐姐,大哥,我,我先下去了!”语落,逃也似的跑出了营帐。
张蕊款款走到陈楚面前,火气还没有完全消退的陈楚不禁咽了口口水。张蕊身着着她那套特有的女甲,精致小巧与张蕊充满活力的身材配合得非常好,女甲下是红色的劲装,已经身为人母的张蕊比过去丰满诱人得多了,在刁蛮和活泼中透着一股成熟的韵味。
“大哥,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总让我操心呢?”纤纤玉指清点着陈楚的胸膛,吐气如兰,语气充满了母亲责怪孩子的味道。
陈楚一把揽住这个捣蛋的刁蛮丫头,不由分说地狠狠地肆虐了一番红唇,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冲已经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张蕊道:“香香跑了,大哥就拿你开刀!”说着,便又要开始进攻。
张蕊不禁一惊,连忙撑起陈楚的胸膛,急声道:“等等,等等!~”张蕊狠狠地瞪了陈楚一眼,嗔道:“现在大白天的,也不害臊!我来是叫你去吃中饭!”
陈楚搂着张蕊的纤腰,耍赖道:“耽误不了多久的!”
张蕊不禁芳心一荡,脑袋一阵迷糊,啐道:“说什么怪话呢?”美丽的脸蛋儿红了红,又嗔又媚地瞥了陈楚一眼,纤手点着陈楚地胸膛,“要真那样了,还不得到晚上!到时,定要给妹妹们取笑了!”
张蕊见陈楚还是一副赖皮的样子,手掌还慢慢地向自己的纵深侵犯着。连忙按住陈楚的手掌,乞求道:“大哥,现在真的不行呢!要不,晚上吧!到时,我随你!”说完这些话,张蕊的面色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陈楚双眼一亮,放开张蕊,在张蕊的面前比着手指兴奋地道:“咱们可说好了!蕊儿你可不许耍赖!”
张蕊不禁芳心一荡,狠狠地瞪了陈楚一眼。
吃中饭时,张蕊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甄宓她们都不禁感到很奇怪,而陈楚则吃得有滋有味。
当天晚上,乌云遮住了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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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张蕊才慵懒无限地出现在众女面前。众女愣了一愣,随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每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非常的暧昧。素素抱着个被啃了一半的大苹果,东看看西看看,一脸奇怪的模样。
陈楚在巢湖又呆了几天,在此期间,除了与众水军将领商讨改进水军战法外,便是与诸位娇妻和儿女一道游览周围的山水。这巢湖的山水既有江南山水的灵秀,又有关中山水的险峻,可谓集两家之长。陈楚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全心全意地与众娇妻和儿女沉浸在这如画的山水中,享受着天伦之乐。
九月五日,陈楚一行人启程离开了巢湖。
十天后,也就是九月十五日回到洛阳,三天之后,回家省亲月妃杨月娇也返回了。
在朱雀大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座略显寒酸的庄园,刘府。这座庄园的主人正是曾经叱咤风云与陈楚较量过的刘备。然而,现在的刘备似乎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世外高人,平日里没事绝不出门,闲暇时便在后院种菜,显得非常自得其乐。
这天,刘备又在后院的菜地中细心地除草。一名亲信急匆匆地来到后院中。
“主公,董昭先生派人送来了请柬!”亲信禀报道。这董昭原是曹操麾下,现在似乎是一个热衷于商业、也颇为成功的商人。
刘备起身离开菜园,在一盆清水中将手洗净,擦拭干净。从亲信的手中接过请柬,打量了一眼,笑道:“董昭看来是越来越有钱了!竟然连请柬都镶上了金边!”
刘备仔细看完请柬,随手将请柬丢给亲信,吩咐道:“你去给董昭回话,就说我偶感风寒,只好抚了他的好意了!”
亲信犹豫了一下,劝道:“主公,这是董昭先生第七次相请了,您是不是~~?”
刘备摇了摇头,“所谓‘筵无好筵会无好会’,你照我的吩咐去吧!”
亲信见刘备心意已决,抱拳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刘备待亲信离开后,才看着树梢上腾挪跳越的小鸟喃喃道:“董昭,你也太招摇了吧!”
临德殿。
陈楚看完手中的奏折,皱了皱眉头,“这个董昭还真是不安分啊!”抬头问跪在殿中央的一名军官道:“最近有什么人跟董昭接触频繁?”这名军官可不是普通的军官,他的真正身份是情报署洛阳总部的情报汇总官,负责筛选从各方面汇总上来的情报,名叫薛远山。在这里须要提一下,情报署各地方的总负责人的位阶与他是一样的,在他们之上并没有一个真正的总负责人,或者说,他们的首长只有一个,那就是陈楚这位帝国皇帝,各地的情报署收集的各方面的情报一般会先汇总到洛阳情报总部,由汇总官筛选后根据情报的缓急影响等呈交给陈楚或者内阁大臣,如遇特别紧急的情况,他们则会跳过这个程序,直接传续给陈楚,陈楚身边的传令官分成三部分,一则负责一般的军事命令的接受与下达,一则负责民政,另外一部分则负责任何紧急事件,在这种情况中使用的传书的竹管会被标上一种特别的红色印记,信鸽的羽毛也会被标上红色的印记,因此这种传书也被称为红羽急奏,这种传书的讯息则会被写成秘文,即便被人截住了,也不会得知里面的内容。
薛远山当即念了一连串的名字,同时简要介绍了他们的身份背景,其中有几个是朝中的大臣,不过都是前朝的遗老。
众人对于这个情况倒并不感到意外。
陈楚抬起头来,问道:“就这些吗?原诸侯一系的呢?”
薛远山稍作思忖,又说了几个人,都是袁绍、刘焉等诸侯一系的人,这些人现在多数都在商场上打滚。
萧远山顿了顿,又道:“最近董昭同多次宴请刘备,不过刘备均没有赴宴!”
“刘备?”陈楚不禁愣了一愣。陈楚笑了笑,“我倒是将他忘了!”抬起头来,问道:“刘备现在在干什么?”
萧远山回禀道:“刘备平时不出门,在后院种菜!”
陈楚不禁呵呵一笑。然而贾诩却突然杀气腾腾地抱拳道:“陛下,应立刻处斩刘备!”
陈楚一愣,不解地问道:“文和何出此言?”
贾诩皱眉道:“陛下,刘备此举分明是在韶光养慧,此人胸怀大志,而且又是汉室宗亲,文武俱佳,不可不除!”
陈楚皱眉思忖起来。而鲁肃则反对道:“不可!不管怎么说,刘备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叛之事,若贸然将其处斩,只怕会令天下心寒,令威严受损!”
“我岂不知道这些!然而与养虎遗患想比,这些危害就要小得多了!”贾诩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