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不是,是不是~~~?”蔡琰眨着大眼睛,有那么点促狭和暧昧的味道。
陈楚愣了愣,没好气地道:“你当大哥是什么人啊?见一个爱一个?”话一出口,陈楚不禁心虚起来。
蔡琰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嗯,只是,只是每一个见到大哥的都禁不住会被大哥所迷惑!”
“我说琰儿,你这是夸大哥呢还是笑大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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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瑶回到在洛阳临时的家。这里是东大街的一座小院,距离皇宫及各部衙门不远。
“瑶儿,回来了。”吴瑶的父亲吴懿笑道。
“父亲,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没回来多久!”
“父亲,事情都办好了吗?”
吴懿点了点头,一脸欣喜地道:“瑶儿,咱们不回益州了!内阁任命我为洛阳警备军副将!”
“父亲,这是好事,不过我们在益州老家的房子怎么办呢?”吴瑶有些恋恋不舍的模样。
吴懿笑道:“当然留着。就让福伯留在那里看房子吧!瑶儿,明天为父去觐见陛下,你就和翠儿她们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宅子,有就买下来。”
吴瑶点了点头。
“瑶儿,今天你不是去了琴行吗?怎么空手而归啊?”吴懿笑问道。
吴瑶道:“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美眸一亮,“父亲,今天女儿在琴行碰见一位非常美貌的姐姐,琴艺远在卫仲道之上!”很兴奋的样子。
吴懿略微吃了一惊,道:“卫仲道之才在天下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心头一动,问道:“那个女子身边是不是跟了什么人?”
吴瑶点了点头,“她的相公也在,嗯,还有几个很凶悍的汉子,其中一个光头,很丑,壮得跟座山似的!”
吴懿不禁紧张起来,“还有呢?”
“还有啊?”吴瑶露出回忆的神情,“对了,他相公脸上有一道疤,叫陈楚,好像在哪听过,不过想不起来了!~~”吴瑶的前半段话只是让吴懿感到惊讶,而后半段话就让吴懿惊恐了,吴瑶继续道:“姐姐的那个相公实在让人讨厌!我忍不住说了他!”
“什么!?你,你,你~~~!?”吴懿颤抖着手指指着吴瑶,一副惊骇欲绝的神情。
吴瑶不禁吓了一跳,“父亲,您怎么了?”
吴懿强自镇静下来,“瑶儿,你知道你碰见的是谁吗?”
吴瑶很天真地摇了摇头。
吴懿几乎用叫的道:“你知道陈楚是谁的名讳吗?是当今皇帝陛下?你,你,你竟然~~!”
吴瑶愣在当场,傻傻地道:“他没说,我怎么知道?”
“|这怎么好?这可怎么好?”吴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大堂内来回踱着步。“不行!我要亲自去向陛下请罪!”
“父亲,我,我跟你一起去吧!”吴瑶忐忑不安地道。
吴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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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和蔡琰一回到皇宫,崔莹便来禀报道:“陛下,周瑜大人和鲁肃大人正在临德殿等候!”
陈楚在蔡琰的耳边柔声道:“回去乖乖等着,大哥晚上来听我的好琰儿弹琴!”蔡琰红了红脸颊,点了点头。
陈楚在典韦和崔莹陪同下来到临德殿。
“陛下!”周瑜、鲁肃拜道。
“不必多礼。这么晚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急事?”陈楚问道。
周瑜禀报道:“陛下,刚刚收到杨同的情报,罗斯人已经从高加索山脉抽调了两个军团,同时从贵霜北方防线抽调了一个军团,现在三个军团十五万主力正赶往库坎方向,与此同时,东部九行省正在大规模征召地方警备军。”
“哦?这么看来,罗斯人要对南伯利亚和北伯利亚动手了!”
“确实如此,不过瑜以为此时并不是罗斯人干涉南伯利亚和北伯利亚的时机!”
陈楚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之前的战损还未恢复,而且后勤物资也有困难!不过,罗斯人也不能不干涉,否则只怕其它的部族会有不臣之心!根据目前的情况看,罗斯人在东方集结的总兵力将超过五十万,加上狼族十几万人,总兵力将超过六十万,公瑾,你认为这两国再加上我们北方都护府的军队能够应付吗?”
周瑜稍作思忖,肯定地道:“北方都护府有第一军团、第三军团、虎啸营和北方都护府地方警备军,总兵力超过三十万,而南伯利亚和北伯利亚的总兵力超过二十五万,足够应付罗斯人的进攻了!”
陈楚点了点头,“虽说如此,我们也不能大意!传令驻扎在洛阳的第二、第五军团进入战备状态!另外,后勤部门立刻向北方都护府调运物资!”
“陛下英明!”两人抱拳道。
陈楚稍作思忖,“此战的统帅就是张颌,文和为军师!”
“陛下,是否要下达动员令?”鲁肃请示道。
陈楚摇了摇头,“没有必要!此战规模有限!”“是。”
这时,一名铁卫奔进临德殿。“陛下,吴懿将军带着他的女儿在殿外求见!”
三人一愣,陈楚有些莫名地道:“这个吴懿搞什么鬼啊?”周瑜呵呵笑道:“说不定是带着女儿来相亲呢!”
陈楚哈哈一笑,“若是如此,那么我就给公瑾做一个媒。”
周瑜吓了一跳,连声道:“不可不可!~~”随即神情庄严地道:“我一生只爱小乔一人,怎能再娶!”
一旁的鲁肃打趣道:“我看公瑾是害怕回去跪搓衣板!”
周瑜老脸一红,没好气地道:“这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你这个榆木疙瘩懂什么!”
“好了好了!别瞎扯了!去,把吴懿带进来吧!”
铁卫应诺一声,退出了大殿。
片刻后,吴懿带着女儿吴瑶进来了。陈楚一愣。
吴懿拖着女儿跪下,一脸惭愧地道:“陛下,末将特地带着小女来向陛下请罪!”
陈楚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吴将军,你何罪之有啊?”
吴懿叩头道:“小女无知冲撞陛下,末将特来请罪?”“不管我父亲的事,民女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吴瑶咬着嘴唇道,一脸的悲色。
陈楚明白这两人的来意了,起身走到吴懿面前,将吴懿扶了起来,随即对跪在一旁的吴瑶道:“吴瑶姑娘也起来吧!”顿了顿,“你们难道是因为今天琴行的事情?”
吴瑶点了点头,又跪了下去,“请陛下治罪!”
陈楚扶起吴瑶,有些无奈地道:“我说你们啊!这也算是件事吗?”两人一副发愣的模样。
陈楚笑问道:“我大秦的哪条法律说这是罪了?”
两人茫然地摇了摇头。
陈楚笑道:“其实我倒很欣赏吴姑娘的个性!”说着朝吴瑶看去。吴瑶不禁红了红脸颊,连忙垂下头去。
“陛下,您的意思是,原谅小女了?”
陈楚翻了翻白眼,“你们本就没有犯罪,何来原谅之说?再说了,朋友相交本就应该如此,若将朝堂的那一套也搬了来,那也太无趣了!”
“多谢陛下大恩!”吴懿感激至极地拜道。
陈楚不禁暗自感慨,‘这劳什子礼节真是让人反感啊!’
“陛下,您真是个好人!”吴瑶有那么点天真地道。
“瑶儿,乱说什么!?”吴懿呵斥道。
陈楚哈哈一笑,“无妨!吴姑娘,琰儿刚刚还一直念叨着,‘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和小妹妹说说话呢’!”
“陛下,我能去见姐姐吗?”吴瑶份外希冀地道。
陈楚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莹莹,你带吴姑娘去见琰儿!”
“多谢陛下了!”吴瑶一副开心不已的模样。
陈楚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