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一百五十一章中把地名写错了,不是冀州而是并州,由于无法修改,因此在这里说明一下)
立在一旁的张飞闻言不禁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并州竟然真的发生内乱了。不禁往对面的徐庶望去,只见徐庶也正好微笑着看过来,于是张飞大嘴一裂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此时,张飞对徐庶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元直,现在是否是攻城的时机了?”,陈楚问徐庶。
徐庶点了点头道:“现在正是时候。主公应立刻命令大军三门齐攻。”
陈楚点了点头,随即传下号令。
二十万征北大军倾巢而出,分别对西、南、东三门发动猛攻。并州军的抵抗出乎意料的软弱,征北军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先后冲上西、南、东三面城墙。随后,冲上城墙的征北军将士打开了城门,征北军主力随之杀入城中。
冲入并州城,征北军将士才发现,并州城内已经乱成了一片,同样是并州军的将士,此时他们却在相互厮杀。
见到征北军冲入城中,其中一部分并州军士气大振,发出一阵欢呼,其中几个将军模样的人连忙朝征北军迎了过来。
“在下并州军校尉××见过这位将军,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领头的军官来到张飞战马前很卑微地说道。
张飞用眼角挑了那个校尉一眼,说道:“你去叫那些还在抵抗的投降,我们征北军保证善待他们。”
张飞的神态举止显得非常傲慢,但这个校尉却没表现出丝毫不满。对于张飞的吩咐,校尉连忙应诺,随即带着手下往各处还在厮杀的地方去了。
征北军主力已经进城,并州之战已经没有悬念了。还在抵抗的并州军将士见大势已去,绝大部分无奈地放下武器放弃了抵抗。不过仍有一小部分特别硬气的仍然抵死不降,对于这些将士,征北军上下都不禁心生敬意,在数次劝降无效后,陈楚不得不下达了绞杀的命令。异常惨烈的血站过后,抵抗的并州军将士全部倒下,征北军赢得了完全的胜利。
赢得了胜利,但陈楚却无丝毫欣喜的感觉,相反,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非常难受。这种战争不论胜败,死的都是华夏士兵,流的都是华夏的血。内战,是让人揪心的却不得不经历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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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到处都找不到丁原。”,在城中搜索了一圈回来的赵云有些沮丧地对陈楚道。
陈楚不禁皱了皱眉头,不只是丁原不见了,还有一万五千左右的并州军也跟着一起不知去向了。
陈楚将目光投降那几个投诚的文臣武将,问道:“丁原到哪里去了?你们可知道?”
几人顿时交头接耳起来,每个人的神情都有些紧张。好半晌仍然没有人上前回话,一旁的张飞不耐烦了,扯着破锣般的嗓音不悦地说道:“你们几个唧唧歪歪的做什么!快回答我大哥的问题!”
几人推推攘攘,职位最低的一个被推了出来。
那人在陈楚面前跪下,战战兢兢地说道;“启禀主公,之前在丁原的军中,我等都不是亲信,因此丁原究竟做何打算,我等并不知情。”
陈楚双眼一眯,似乎流露出不悦之色,“你们真的不知道?”
几人心头一颤,连忙全都跪下,语气惊恐地说道:“主公明鉴,我等确实不知情啊!”,几人伏跪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看到几人惊恐的模样,陈楚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难道自己很可怕吗!?
陈楚扭头看着徐庶,眼神之中有询问之意。
于是徐庶在陈楚身旁轻声道:“主公,看这几人的神情,他们应该没有说谎。”
陈楚点了点头,然后回转头对跪在地上的几人和声道:“都起来吧,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我征北军的人了,不要如此战战兢兢的样子。”
几人闻言连忙称谢,然后站起来退到一旁。
这时,徐庶走上前,问那几人道:“你们不知道丁原的打算,那么你们可知道丁原的动向?我的意思是丁原带着那一万五千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几人互望一眼,其中一人走上前朝陈楚和徐庶分别行了一礼,然后回答道:“这我们倒是知道,两日前,丁原率领一万五千人出东门而去,之后就再也没看到了。至于究竟去了哪,我等确实不知情。”
陈楚没有怪责他们,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正当陈楚要询问徐庶的判断时,徐庶突然变色叫道:“不好!丁原只怕是朝乐平去了!”
陈楚的心猛地一跳,他也想到了丁原的图谋。
陈楚猛地站起来,面色铁青,“好个丁原!真是打的好主意啊!”。看到陈楚怒气冲冲的样子,几个投诚过来的降将、文臣全都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丁原匹夫简直是不知死!布请命率铁骑追击丁原,誓取丁原首级献于帐下!”,吕布朝陈楚一抱拳狠狠地说道,神情狰狞得可怕。也难怪吕布如此激动,因为他亲爱的老爹此时还在乐平呢!
“大哥,让我去追那丁原吧!俺绝不会让丁原狗贼进到乐平骚扰到嫂嫂!”,张飞也一脸火气地请命道。
随即,典韦、张颌、赵云、高顺等大将也纷纷出列请命。
陈楚环视了众将一眼,然后唤道:“奉先、翼德、恶来。”
“大哥(主公)。”,三人一起应诺道。
“你等三人立刻下去集合骑兵。”
“是。”,三将一起应诺,随即快步出刺史府,带着陈楚的命令去集合骑兵去了。
三将一离开,陈楚立即对一名铁卫道:“给我备马。”,“是,主公。”
“主公,你这是?”,徐庶有些惊讶。
陈楚皱着眉头,脸上全是忧色,“我要亲自率领骑兵去追击丁原。”
徐庶明白陈楚心中所想,所以并没有进行劝阻。
徐庶突然在陈楚面前跪下,陈楚不禁一惊,连忙上前去扶徐庶,“元直你这是干嘛?”
徐庶执意不肯起来。只见徐庶一脸愧色地说道:“全是庶之过,才使丁原钻了空子!”
“元直这话严重了!这如何是元直的过错呢?”,陈楚颇感奇怪地问道。
“庶身为谋臣,却未能识破丁原的机谋,以致使主公夫人陷于危机之中,这如何不是庶之过!庶请主公重罚于庶,以号令三军!”,徐庶跪在地上,一脸严肃的样子。
陈楚叹了口气,不理徐庶的反抗硬将徐庶扶了起来,托着徐庶的手臂,陈楚满怀诚挚地说道:“元直不须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能得元直投效是我的福气!”
徐庶看着一脸诚挚的陈楚,神情激动不已。“主公!庶定效死以报!”,徐庶的声音颤抖着,却透露出万死不悔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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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过后,一名小校跑进来禀报道:“主公,三位将军已经集合好骑兵,特派属下来请示主公,是否立刻出发。”
“你去告诉三位将军,叫他们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到。”
“是。”,小校应诺,随即快步离开传令去了。
然后陈楚转头对徐庶吩咐道:“元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由你全权负责并州的各项事务。”
此时,徐庶脸上的激动之色还未退尽。只见徐庶一脸激动地走到堂下跪下,双手抱拳郑重地道:“庶一定不负主公所托!”
陈楚点了点头,然后对其余众将道:“你等好生辅助元直,不得抗令!”
“是,主公。”,众将一起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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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征北大军占领并州后不久,五万铁骑突然从东门疾驰而出,帅旗之下那匹奔腾的战马之上赫然是征北将军陈楚,在他左右分别是张飞、典韦、吕布三员大将。
蕊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骑在奔驰的战马上,陈楚的心已经飞到了数百里之外的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