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天都黑了。该去吃饭了!饿…”君浣潆将书往旁边一扔,叫醒了睡着的诗楠。
诗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郡主,那么多书,你都看完了?”
君浣潆白了她一眼:“早看完了好不好!”不过,闲的无聊又找了些史书看。
诗楠起身,关了书房门,跟在君浣潆身后往王府大厅走。
君浣潆问道:“何人在喧哗?”前院闹哄哄的,隐隐约约能听到太监的声息,在那咱家,咱家的。
一个侍卫朝着君浣潆走了过来,行了个礼道:“禀告郡主,江永,和东公公在外求见!”
君浣潆看向诗楠:“父王回来了么?”
“没有。”诗楠摇了摇头道。
君浣潆对侍卫说:“不见!”转身走向大厅。
诗楠好奇的问:“小郡主,为何不见啊?江永肯定去皇宫告状了,那个东公公啊,可是皇上身边最红的狗了…”
“听过一首儿歌么?”君浣潆看向滔滔不绝的诗楠。
诗楠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我不开,父王没回来~”君浣潆笑着唱完这首歌,走远了。
留下诗楠一人冥思苦想,我怎么没听过呢!诗楠打了个响指,恍然大悟道:“时代在进步啊,我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时代~呸,小郡主等等我啊!”诗楠运起飞行术往君浣潆方向飞去。
大厅里,只有君浣潆和诗楠两人,君浣潆安静的吃着饭,一句话也不说,眉眼间忽闪着失落。
“郡主,不开心么?”诗楠看着情绪低落的君浣潆,小声询问道。
“嗯。”
“想王爷了?”
“才没有!”君浣潆拿筷子戳着饭口是心非的道。
诗楠直肠子的问:“那是怎么了?”
“没怎么?那俩人走了么?”
诗楠打开通讯钰看了看,回道:“没有!”
“走!去会会他们!”君浣潆拿起诗楠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往桌子上一扔!
“怎么又要去了?”
“这不是没意思嘛!”君浣潆扬起一抹狡诈的笑。
诗楠的嘴角抽了抽,郡主,我智商低,您能不老玩我么?
“让开,杂家有皇上给的令牌!”
君浣潆还没走到大门前,就听到那个…东公公的尖细声音。
“皇上他亲自来,没有王爷或是郡主的吩咐也进不来!”侍卫丝毫没有因为东公公的身份而尊敬他。
皇上怎么了?北曜国瑞王爷说一谁敢说二?瑞王爷说东谁敢往西?
君浣潆的脸上划过一丝讽刺的笑。
“让他们进来!”君浣潆吩咐身边的诗楠!
“你们放他们两个进来!”诗楠扬声道。
东公公白了一眼身边的侍卫:“看到了吧,北凌郡主吩咐杂家过去呢!”
拽了一把身边的江永,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北凌郡主,杂家乃皇上身边的东公公,听说,你把江永赶出去了?”
原来是兴师问罪的?君浣潆浅笑着:“诗楠,这么没有礼貌呢?没看见都站着呢么?”
诗楠手一挥,君浣潆身后就多了一把太师椅。
君浣潆坐在了上面,坐姿端庄。
“郡主是让你给我们拿椅子!”江永不服气的道。
“白痴!”诗楠扫了他一眼。“我们瑞王府的椅子你也想坐?开什么玩笑?”
手一挥,搬了个椅子,自己坐下了。
“你们瑞王府,真是目中无人!”江永甩了甩衣袖,愤怒至极。
“目中无人?”君浣潆看着江永,“所以你不是人?”
“你!蛮不讲理!身为皇室子女,你这样真是…没有教养!”江永
“子不教,父之过,你是在说,本郡主的父王没有教好本郡主了?”君浣潆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哼!”江永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东公公拽了拽江永的衣袖,说实在的。皇上也不是让他来兴师问罪的,就是来看看小郡主,说实在的,都是皇室的人,怎么可能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