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天冷,穿那件我给你买的白色针织裙吧。”慕千泽说道,欧婷婷一脸嫌弃。
但最后还是妥协,朝欧振霆家飞奔。
欧振霆家门口。
欧振霆也刚到,要去停车,刚好碰见从另一侧开着车飞奔而来的欧婷婷和慕千泽。
等了他们一会儿,打算和他们一起进去。
欧婷婷见到欧振霆,捅了捅慕千泽。
慕千泽怎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是他真的打不过欧振霆,只是为了在欧婷婷心中增加好印象罢了。
慕千泽清了清嗓,“欧振霆,一会我要挑战你,你给我做好准备,别被我打得稀里哗啦,脸上挂不住。”
话音刚落,那边欧婷婷崇拜的眼神射到慕千泽身上。
又转头对欧振霆说,“对,你做好准备,别输了,又好像我们没通知你一样。”
欧振霆瞄着这两个自导自演的人,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慕千泽。
慕千泽对他眨了眨眼,带着祈求,仿佛在说,给他点面子,一会向他解释。
欧振霆勾起嘴角,没有理这幼稚的两个人。
都多大了,马上结婚生孩子了,还这么幼稚。
欧振霆不禁为他们有些担心,以后生了孩子,那岂不是三个孩子在一起过日子。
欧婷婷看着欧振霆没有理她们俩,直接走了进去,很气愤,狠狠地跺了下脚。
慕千泽则庆幸。
刚打开门,便听见,一个女人大喊,“你怎么能下到这阿,不行。”声音有些刺耳,让人厌恶。
欧振霆跟随着这个声音找到源头,这个丑女人凶他的女人?
皱起眉头,自己都没舍得凶,她竟然对她这么说话,很不悦。
而顾安禾这个笨女人,竟然一点都没在意,她是不是傻。
欧振霆和慕千泽欧婷婷走了进来,成了焦点。
“我来啦,老爷子。”欧婷婷不知道家里还有其他人,直接这么喊了出来。
“爷爷,我和小婷来看你。”慕千泽有礼貌地说着。
屋里面的人都顺着声音看过去,闫莹婕闫莹蕾,都被欧振霆的气场吸引了:好帅。
欧振霆没有看其他人,而是专注地看顾安禾,扫过旁边的闫莹蕾带着一丝危险。
闫莹蕾被他的眼神有些吓到,低头再看向棋盘。
闫莹婕望着欧振霆,他好像漫画里出来的人,五官精致,身材匀称,利落的衣服,干净的发型,强大的气场。
“诶,来了好,热闹,来,给你们介绍下。”欧老爷子发话,所有人都过去了。
“这是B省省长闫率刚,你们认识的吧。”
欧振霆瞄着他,那次拿出证据的人。
虽然后面的证据和他的一比较,简直不堪一击,没有任何用,但毕竟是帮助过自己的人,还不错。
“闫叔。”欧振霆淡淡地说。
但对于闫率刚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认可了。
“诶,小霆。”闫率刚笑眯眯地说,满脸圆滑。
但欧婷婷倒是不是很想搭理他,但看哥都说话了,“闫叔。”
慕千泽也跟着喊。
“这是小闫的三个孩子,闫朗川,闫莹婕,闫莹蕾。”
“大儿子闫朗川是政界数一数二的人物。”
“大女儿闫莹婕、是个钢琴家。”
“二女儿闫莹蕾,是舞蹈演员。”
欧婷婷汗颜,听着这话,好像是在给她说一样。
“这是我大孙子,欧振霆。”到欧振霆这,老爷子倒是不多做评价,但是脸上的自豪感说明了一切。
“我大孙媳妇,顾安禾。”说到这两个女人的脸色都变了。
欧老爷子倒是注意到了她们的脸,冷哼一声。
“我大孙女儿,欧婷婷。”
“我大孙女婿,慕千泽。”
她们互相打了招呼。
但闫朗川看欧婷婷的眼神带着探索,好熟悉。
欧婷婷感受到他的目光,对上他的眼睛,好熟悉。
开饭了,慕千泽感受到了来自闫朗川的目光在看他旁边吃饭的欧婷婷。
慕千泽眯起眼,不悦。
闫朗川看她吃饭的样子,终于想了起来,又看看欧振霆,豁然开朗。
是她。
那年夏天,他是个少年,还没有参与政事。
打算去旅游,在飞机上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她穿着怪异的衣服,看着有些叛逆。
所谓怪异,不过是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脖子上挎着一个耳麦,头上戴个花里胡哨的鸭嘴帽。
整体都十分怪异,虽然怪异,但身上却散发一股贵气。
这是夏天,她的脸挡得严严实实,坐在他的旁边。
让人有些好奇。
“小姐,你热吗?”闫朗川好奇又好心地问。
“不热,当当然不热。”欧婷婷牵强地回答。
“不热也应该摘下来了,不然一会该起热疹了。”闫朗川本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却突然对她有了兴趣。
而此时欧婷婷别扭地小声喊,“不用你管。”
看来多管闲事真的是没有好处,便闭上了嘴。
不一会儿,飞机上便传来一阵零散的脚步,一定不是空姐的,是什么人?
只见五六个黑色制服的人,在寻找着什么。
他们严肃认真,没有一丝表情,训练有素。
“小姐一定就在这架飞机上。”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搜。”一个人又发号施令,他们便开始搜查,成为了这飞机上的焦点。
闫朗川看看那边,再看看旁边的这个女人。
她将衣服唔得更严实。
她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小姐。
她为什么要躲,训练有素的保镖,应该是个大家庭的孩子吧。
大概要逃婚,或者逃避联姻什么的吧,也是挺不容易。
看她的衣着,大概是很叛逆吧。
黑衣人越走越近,他们在一个个搜查,早晚会找到她。
她也慌了,怎么办。
她大脑高速运转,灵机一动。
扑向旁边男人的怀里,假装情侣。
他也是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但也没有拒绝。
他们过来了,看着闫朗川和欧婷婷。
“你们要找人吗?不好意思,我妻子睡着了,请别打扰她。”
闫朗川淡淡地说,很有礼貌,但却有一丝压迫感。
又假装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们依然在看,但是没有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