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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樊子奕收回手指,笑道:“别费力气了,这么迷人的身子,跟我好好欢爱之后,我再让你回去,到时候你再与副帅慢慢讲……”

端木澈当即明白过来,自己却是被他点中了哑穴,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正在暗自懊悔之际,眼前人影一晃,身上一沉,樊子奕强壮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唔……唔……”没法作声,只能发出含糊的单字,不住扭动着身子,却是勾起身上之人更深的躁动与欲念。

“你身上抹了什么,这样香,香得这样特别,朕真是好生兴奋……”樊子奕伏在她身上,两手死死扣住她的双肩,却是嗅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不同于自己以往闻过的脂粉香气,有着淡淡的药香味,又混杂着蜂蜜的清甜香气,情不自禁凑上前去,大嘴张开,一口含住那粉艳的唇瓣。

端木澈只觉身上不堪重负,正是张口喘息,热气袭来,已经来不及闭嘴,被他湿润的长舌猛然侵进,口中难言,眼泪登时落下。

樊子奕尝到口中咸味,抬眼见得她泪如雨下的模样,五官虽然平淡,一双晶莹大眼经过泪水滋润,却是楚楚可怜,妩媚惑人,如此一来,心火更是狂乱,一边又是低头去吻她的嘴唇,一边拉开她的胸襟,猛力撕开她胸前的布带,伸到里衣之中摸来揉去。

不要……她不要……

痛恨自己那该死的自尊,方才明知这恶狼不会轻饶自己,为何不朝那齐越求救?

现时,却是后悔得要命,齐越,快来,快来找她!

不住摇头,又是一大滴眼泪落下。

“你太美了,朕会好好疼你的,宝贝,就留在朕帐中吧,不用回囚房了,朕真是舍不得关你了……”樊子奕喃喃说着,迫不及待去拉她的腰带,忽然间,身子一僵,动作立时停住。

在他身后,清冷的声音传来:“好了,停手吧。”

樊子奕没有回头,胸口起伏着,怒气渐渐凝聚,沉声喝道:“齐越,你方才明明没有异议,为何出尔反尔?”

齐越冷声道:“方才没有异议,不等于现在也是如此,本王想点头就点头,想反悔就反悔,那是本王的事情。”

樊子奕低吼道:“朕身为一国天子,难道还留不住一个战俘吗?”

齐越道:“她是本王擒住的人,本王才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去留。”

樊子奕怒道:“为了一个女人,你竟与朕作对?别忘了,在这联军之中,你只是副帅,朕才是主帅!齐越,你不要太过分!”

齐越淡淡道:“你的军师已经重伤在床,若是本王带领金耀军队撤回魔域岭,你认为,你能够独力应付颜青的火象大军吗?那萨朗的象兵战队虽然全军覆没,但是他的圣教部队还没有亮相,据本王所知,其中不乏妖士异人,一旦进犯,你确认你能够抵挡得住?”

樊子奕咬牙道:“你威胁朕?”

齐越答道:“不敢,请主帅大人权衡利弊,再做结论。”

樊子奕看了一眼身下之人,心中大是不舍,犹豫道:“朕一个时辰之后再将她送回,再怎样也要尝尝这销魂的滋味……”

齐越冷冷道:“本王现在就要将她带走。”

“你……”樊子奕气得回头,指着他道,“你这样维护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本王自有打算。”齐越说着,上前一步,伸手扯开床头环扣,去抱那榻上衣衫不整之人。

端木澈见他过来,心头一宽,眼泪夺眶而出,僵硬的身子亦是瞬间松懈下来,此时也不敢再挣扎相激,老老实实随他抱起。

樊子奕沉声喝道:“别忘了,潋滟对你一片痴情,早在两年之前,两国就开始商议联姻大计,这回齐愈也是亲口答应朕,你必须娶她为辅政王妃!”

齐越抬头看他一眼,说道:“本王从不记得何时答应过这门亲事。”

“齐越,你欺人太甚!”樊子奕怒极,呼呼一拳朝那正要转身之人击去。

端木澈听得风声,口中呜呜作响,齐越并不回头,却是反手一掌,击退他的劲道,回身即走。

“站住!”樊子奕一声大喝,拾起榻边长剑,手起剑出,直指齐越背心。

齐越身形停住,冷笑道:“外间士兵无数,要本王掀开帐帘,让他们都来观看军中大帅内讧吗?若是你败了,你信不信,本王可以掌控你的水月军队,皇上在楚京定是龙颜大悦!”

“你……算你狠!”樊子奕喘一口气,狠狠将长剑甩在地上,霎时火光四溅,发出一声清脆声响。

齐越一声不吭,扯了扯端木澈胸前的衣襟,抱着她掀帘而去。

这一回,却是没有返回那座黑色囚营,直接去向他的副帅大营。

只一个白天过去,营帐之上的白布尽数撤去,帐中所有的灵堂设置都是消失不见,端木澈不敢多看,一旦落地,便是扯住自己胸前衣襟,背过身去。

转眼之间,一件长袍飘然而至,落在眼前,端木澈只愣了一下,便是伸手抓住,见得前方一道木制屏风,也顾不上什么,急急走过去,躲在屏风之后几下换好,稍作整理,便是走了出来。

见他背对自己,负手而立,又是一愣,呵呵,原来还是个正人君子。

暗自冷笑一阵,想到自己内力不够,却是冲不开被点的哑穴,只得几步走上前去,站到他背后呜呜作声。

齐越转身过来,见她手指指着口舌,当即明白过来,哼道:“我就说,那得理不饶人的端木殿下,方才为何那般安静,原来是被点了穴道。”话是如此,手上也不闲着,喊声得罪,双指并起,朝她腋下一戳,端木澈当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旦能够开口说话,便是脱口而出:“虽然你救了我,但是我不会谢你。”

齐越摇头道:“我也没指望你谢我——”说到这里,想起一事,却是盯着她道:“我听说,你一直是住在颜青将军帐中,你们,是什么关系?”

端木澈瞥他一眼,冷然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子。”

齐越闻言一震,恨声道:“你明明知道我与他师出同门,你方才为何不开口求救,若是我不来,你岂不是要被那樊子奕……到时候,我如何面对他!”

端木澈冷笑道:“我没有向你求救,你还不是来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都一样。”

齐越怒道:“什么叫结果都一样,先前我不知道你与颜青将军的关系,如若不是因为你的眼神像她,我绝不会过来救你!”

端木澈轻哼一声道:“原来我还沾了人家的光,不过那位公主可比我长得美多了。”

齐越微怔一下,声音低了下来:“我说的那人,是我的王妃。”

端木澈奇道:“你那王妃真是没死吗,怎么青哥一直说她死了?”

“青哥?”齐越愣了一下,当即明白过来,苦笑道,“他不会对我实言相告的,他一定也认为是我逼死了她……”

“你逼死了她?逼死了你的王妃?”端木澈朝他上下打量一下,顿时嗤之以鼻,“看不出来,你竟是这样无情的人!”

齐越摇了摇头,似是不想再提,长叹一声,道:“她应该是没有死的,不管她躲在哪里,终其一生,我总是要找她回来。”

端木澈哼了一声,没再理他,在帐中巡视一阵,随即回来,朝他道:“我困了,我要睡觉。”

齐越一指不远处的床榻,道:“今晚你先睡我的床,我打地铺。”

端木澈皱了皱鼻子道:“我要新的床榻与被褥。”

齐越皱眉道:“行军打仗,哪来什么新的物事?我是看在颜青将军面上,才一意维护于你,方才还不惜与樊子奕翻脸,你莫要得寸进尺!”

端木澈咬唇道:“你这床榻也脏,被褥也脏,我睡不习惯。”

齐越道:“你以为这是你火象皇宫吗?挑三拣四,真是个刁蛮公主!我这床榻物事两日之前才换洗过,又怎么会脏?”

端木澈哼道:“那公主在上面睡过,就是脏。”

“你,少信口雌黄!”齐越咬牙道,“我与潋滟公主在这军中就见过两面,清清白白,问心无愧……”

“你与她如何,犯不着跟我说这样清楚。”鬼才看不出来,那潋滟公主对他那是秋波明送,芳心暗许,搞不好,是一枚好棋……

正想着,外间一声温柔轻唤:“王爷,可是已经睡了?”

呵呵,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齐越眉头紧锁,正要开口,端木澈听得声音,当即帮他答道:“公主殿下,他还没睡!”

“多事!”齐越瞪她一眼,当即答应一声,大步朝外走去。

端木澈在身后轻轻笑道:“我这是好心好意在帮你牵红线,那生死不明的王妃,你还找她做什么,有此如花美眷,自当惜取眼前人,做上水月驸马之位,才是当务之急。”

齐越没有理她,掀帘而去。

过了一阵,依稀听得帐外对话之声响起,端木澈轻轻走去帐边,掀开一角,凝神细听,两人站在两顶营帐之间,说话声音极低,却是只听到呼呼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