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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人的外衣(2)

他比她大7岁,刚结婚,言语中时常流露的却是对妻子的冷漠和失望。她夹在女教师中间和他一起去看电影、吃饭、唱歌、聊天、开玩笑,一切都做得平淡而随和。谁也看不出他们的关系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她却分明感觉到了无以言明的理解和心照不宣的默契。甚至在分课、评奖、教案考核等一些极为细枝末节的常规性业务活动中,她都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柔情似水的照顾和关爱,可每当他们独处时,她又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这种感觉让她不安,让她紧张,让她喘不过气来。有一次,实在憋不住时,她竟对自己的一位朋友说:“我不想活了,这种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你觉得他会离婚吗?”朋友问。

“根本不可能,他刚有了儿子,他舍不得。”

“那么,他想怎样呢?就这么继续下去吗?”

“我也不知道。”方扬无助地说。

“去和他摊牌,他若能为了你而放弃一切的话,你们还有希望,还有一个长长的未来,如果他肯背叛他的家庭,肯甘愿地去承受这一切,你能吗?”

“如果他能,我就能;如果他不能,就不值得我能。”

是的。如果爱情在双方心中没有达到同样的深度和高度——男人往往没有女人做得好,那么这种爱情其实就是失败的。朱丽叶和罗密欧毕竟太少了。作为女人,你该马上在心里离开他,这是在失败中求胜,总比你全部付出或支离破碎要强得多。

是的,爱情在男人和女人心中所占的比重是不一样的。女人可以全身心投入,为此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而男人可以为事业、为工作、为金钱赴汤蹈火,却不愿为这种艰辛的爱情全力拼搏、孤注一掷。因为他们的自私,因为他们的患得患失,因为他们害怕受伤,他们宁可有一种美丽的遗憾,也不会像女人那样企图通过一场激烈的战争而换回自己的爱情。他们善于挑动火焰,却又怕引火烧身。于是他们退到千里之外,遥看女人的毁灭和自焚。作为女人,如果不理性的话,很可能会被这场大火烧成灰烬。

女人悲哀而伟大,男人怯懦而贪婪。可能在他们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真爱过女人,即使爱过,也是一时兴起,一时的心血来潮,而他们的目的无非是用暂时的激情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和寂寞。

菲大学毕业后被一家广告公司聘用,没多久她就和那个具有诗人气质的老板双双坠入了爱河。她献出了一切后,他却开始疏远她。对此,倔强的菲,找到那个负心的男人,向他“要个说法”。

对于菲的问题,那个男人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但我无法再爱你。因为我骗了你——我有妻子,还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她是我的命,你懂吗?”

“那我是什么?你告诉我!”

“你是我一生的至爱,只是我无法再消受它。”

“混账、伪君子、骗子。”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放弃了。我以为你能和我一样,我以为你能看开这一切,我以为……”

“你以为你可以随意地玩弄我,你以为你可以任意地操纵我,你还以为我是你的开心果,是你的顺从的小猫咪!”

显然,菲的初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被这个戴着“诗人”面具的男人给葬送了。

其实,菲在一开始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爱情不仅仅是浪漫,是激情,是冲动,它骨子里是一些实实在在的内容。当男人愿意为你去扒皮抽筋地付出时,你才可以依附他。不然,这一切只是一场虚华浮艳的海市蜃楼。

其实,有很多人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不幸而无奈的婚姻和艰辛而真挚的爱情,某作家和他爱的女人经过了几十年的婚外情风风雨雨却灿若美玉坚如磐石就是一个例证。可那些口口声声对人们说“爱你”的男人面对那些并不致命的纷扰和障碍时,却找些不痛不痒的理由去逃离去隐遁去退缩。说穿了,就是他们最初的动机和感情就根本没有真爱的成分。

狄更斯说:“爱情能使世界转动。”对这种男人而言,转动的只是他们自己。面对他们一走了之的背影,女人们不妨扪心自问:他真的爱你吗?

6.情人的代价

与有妇之夫的男人可以说笑,可以共事,可以做好朋友,但不可以做情人,如果你有心情玩,去跟那些没有危险、不带伤害倾向的任何一个人去玩,哪怕赌咒发誓,哪怕地老天荒。

因为与他们说完便完,笑笑呵呵地一拍两散各自走各自的路,想起了打打电话问候一声,想不起就当它是一场过眼烟云。

在那里,你会疲惫,但你不会受伤。即使你会伤心,但也不会伤心致死。那是因为在那里,你的喜好、你的玩笑、你的所有会收放自由,会没有顾忌,即使有些不尽人意的结局,也是人之常情。你完全可以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走到阳光灿烂的地方,让自己静养,让自己反省,让自己放松。

于是,你又活了,又笑了,又有感觉了,快乐得如同一只小鸟了。关于昨天以前的事,你认为那不过是一个古老而陈旧的童话。

至于与有妇之夫的男人的关系,可没有这么轻松,也没有这么洒脱。大致说来有以下几种。

(1)说爱不容易

“我今天好快乐,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开心透了。”小小说。她的脸上充满了女孩家的满足。

“是的,我的感觉也是如此。你是一个小精灵。”鹏说。这个成熟的男人的声音散发着一种金属的声音。不苟言笑的脸上,流动着一份怜爱的光芒。

从此,小小便留在了鹏的怀里。

小小每次归来,都对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她的甜蜜的枝枝节节。只因为我是她的“同居”女友。

有一日,小小深夜归来,又与我谈起了她那动人的一幕幕。“他今天问我了,对他有什么感觉?”小小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你爱他?”我问。

“哪有那么轻松的事?他有老婆呀!”小小说。

“那你怎么办?就这样跟着他?”

“我们讲好了,只谈恋爱,不谈婚姻。”

是的,这是小小的想法,也是鹏的想法,我无能为力。据说有很多女孩都是抱着此种心态走近“爱情”的。

(2)说嫁不容易

初冬时,小小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了。她的到来,给我们合住的小屋里增添了几许人气。但没过多久,我感到冷气袭击了我的全身——她哭了,这个小精灵变成了“林妹妹”了。

“怎么,你们的南方之行不快乐吗?为什么一脸的泪?”我不解地问。

“快乐呀,当然快乐。只是我可能真的是爱上他了。”她说。

“那鹏,他有什么考虑吗?他准备离婚吗?”

没有下文。那一夜,我和小小无话。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小小已经出去了,她在我的床前留下几句话:“我去找他,我要跟他讨一个说法,保佑我吧,我走了。”

小小一去便没有了踪影。

等我再见到她时,她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我心里一颤:“小小,结果如何?快说。”

“我完了。我去找他,公司里没有。去他家里,出来的是他的妻子,那个女人居然说我是狐狸精。”小小委屈地说。

“小精灵”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狐狸精”?

(3)说分不容易

我是一个平庸的女孩,我没有小小那份美丽,也没有她那么伶俐。我有的只能是一个平凡女孩的实际、普通女孩的目标。虽然我也曾经有一份奢望:谈一个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与生俱来的平庸限制了我的梦想。

我结婚了,丈夫和我是同类型的人,并不出色,但他爱我,也爱这个家,我满足。

当我们的女儿出生的时候,我看到了小小。她仍旧美丽,仍旧年轻,但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和灵动。

“你过得好吗?”

“我很好,我和鹏分手了。”她说这话时,脸色一点都不轻松。

女儿的哭声结束了这次谈话,她走了,但很快,她又来了电话:“好消息,刚才鹏打来电话,他说他要见我。你替我高兴吗?我开心死了,等着吧,我一定有好消息告诉你,拜拜!”我一句话也没说,她兴奋的声音里没有给我留下说话的机会。

分手,多少人曾经牵手时说分手,又有多少人说分手时又想牵手。女人的言不由衷让女人吃了多少苦头。

很晚的时候,我给小小打电话,电话那头是小小撕心裂肺的哭声。

(4)说忘不容易

丈夫上班去了,女儿上学去了,我一个人在家里擦地,累得满头大汗。

电话响了,电话那头传来小小的声音:“鹏,他死了,在高速公路上。他的车撞到了一辆大货车。”电话里有小小饮泣的声音。

“你准备怎么办?”我问。

“不知道。”电话挂了,话筒里传来忙音。

丈夫休息时,我把女儿交给他,我不放心小小,我要去找她。

我在那个我们曾同租的房子里找到了她。这个昔日的“小精灵”,已经变成了一个伤心的女人。

“你陪我去找他,好吗?”她说。

“去哪儿找?找什么?”我问。

“去他的墓地,求你了。”

从上午转到下午,又从下午转到黄昏。小小抱着一束黄白相间的鲜花,我们走了几个陵园,最后也没有找到鹏的墓地。

鹏只是她的情人,她怎么能找到鹏的墓地呢?他们注定是无缘的。鹏生前是他妻子的丈夫,死了也是他妻子的亡夫,而小小什么都不是。

小小根本没有权利知道他的墓地在哪儿,也没有权利去祭奠他的亡灵。她只能在自己的屋里,在他坐过的椅子上、躺过的枕头上、喝过的茶杯上、洗脸的毛巾上去凭吊去缅怀,去寄托自己的哀思。

夜幕降临了,飞倦了的鸟儿已飞回了山林里的窝巢了。小小仍坐在一座墓碑前不肯离去,只因为那座墓碑上有一个“鹏”字。

小小与鹏一起风风雨雨10年了。聚少离多的10年里,真正快乐的时日是有限的。10年后的今天,鹏的爱与他的承诺都随着他的消亡而烟消云散了。只有他的音容笑貌与丝丝关爱留在了小小的记忆中挥之不去。小小依然孑然一身,一如她的10年前。好在小小还年轻,她还有长长的未来。

但愿前车之鉴能使她醒悟,寻一段真正属于她自己的爱情,厮守一生,到老、到死。

7.泡沫的婚外情

记得前几年,婚外情刚刚“出世”的时候,人们还把它当做笑料来谈,说什么有家的男人和女人不小心触电,在外边谈情说爱,回到家后,却各过各的日子,像没事人似的。可如今,类似这种评论少了,也许是大家疲于谈及,有时间还不如多关注一些足球与国际局势。不管怎样,有夫之妇与有妇之夫的恋情是见不得光、见不得风的泡沫。

她和他都已有了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孩子、各自的生活。如同两个不同轨道上的行星,似乎永远不会有交会的时候。生活总是平平淡淡,时常也有点磕磕碰碰,但那种磕碰,对早已麻木的人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就像一杯白开水,觉得凉了,那就热热;觉得烫了,那就凉凉。他们都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似乎又不太满足。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相识了。目光交汇的一刹那,他看到了她有一点心动,就像她看到了他的心动一样,如同所有类似的故事,他请她喝茶、聊天、喝酒、吃饭。他觉得她正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女人,因为她聪明、温柔、善解人意。他像一个在海边玩耍的孩子,沉浸在偶然发现宝贝的喜悦中。而从她眼里,他也看到了这种欣喜。

好像计划好的一样,他们喜欢单独约会,也习惯了这种方式,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认识的人。聊些什么好像并不重要,他只感到兴奋,新鲜的刺激。他想起年轻时第一次喝啤酒的感觉,那黄澄澄的、微微带些苦味的清香,既新鲜又刺激。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年纪,朝气蓬勃,热情洋溢,干什么都觉着劲头十足。而她也觉得天特别地蓝,风特别地柔,一切都特别地美好。

于是,他们相爱了。他忘记了自己的妻子,她忘记了自己的夫君。他们如同两个走失的孩子,忘记了回家的路;如同两个得了失忆症的人,忘记了自己是谁。甜蜜、激情,爱与被爱,没有一点内疚,没有一丝惭愧。不能经常见面时,他们就打电话、发短信。火辣辣的表白与柔顺的外表恰成对比,吸引着他。高大的身影和温柔的嗓音也让她陶醉。在一起时,无边的快乐和满足总是让他们不愿分开。

他们真的相爱吗?他有点不能肯定。当她眼中闪着光,轻声但坚定地说“我爱你”的时候,当她抱得他那么紧,几乎让他难以呼吸的时候,他觉得他们确实是相爱的,于是他也抱着她说“我爱你”。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谁也没有提到离婚,从没有谈到将来。各自回到家里时,两个人就又像两条轨道的行星,似乎从没有交会过。每到此时,她感到无比地空虚,觉得爱情是如此的捉摸不定。而他呢?他也感到无比地寂寞,觉得这种关系像是一种饮鸠止渴的咒语。

伴随着轻轻的拥吻,给对方的是无尽的蜜语,留在家里的是冷漠的谎言。于是,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家里的平淡变成了冷战,但他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相反,家里的冷漠成了他们走得更近的借口。如同喝醉酒的人却硬撑着说自己根本没醉一样,说不清是因为不清醒才要喝的,还是本身就还想醉。

不管是真喜欢喝酒还是假装喜欢的,反正他们总是在喝。边喝边说过去的事。喝时说,喝完了还说,说完了再喝。终于,她一点一点地向他打开了心中最隐秘的花园,他在其中却看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她。似乎两人了解得越多,距离就越远了。于是,他们之间开始有些小小的不开心。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不像刚认识时那么单纯。女人的猜忌与多疑让他烦恼,而男人的武断和自私也让她痛苦。争论的时候多起来了,间或有些相互指责。后来,在她喋喋不休时,他开始沉默。再后来,他们分手了。

他爱上了喝啤酒。他真的爱喝啤酒吗?他想起他们有次喝酒的时候,点了好多菜,他说吃呀吃呀,别客气,你不是爱喝酒吗?来,再干一杯。她说,真正爱喝酒的人,不要菜也能喝的。是吗?他说,那可能是口渴的时候吧。

他望着手中淡黄色的透明液体有些发呆,晶莹剔透的上面是一些白色的泡沫,看似满杯的酒其实只有一半。我真的喜欢喝酒吗?他问自己。到底是需要那新鲜的刺激还是需要这液体本身呢?他有点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说完,他再一次拿起那杯透明的淡黄液体,一饮而尽。

之后呢,他竟睡着了,她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从他的梦里走出去了似的。等他醒来时,拍拍有些疼的脑袋说: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她和他的感觉正好相反,她觉得自己浑身是伤,简直是遍体鳞伤。于是,她找来了那瓶曾经让自己欢愉的啤酒,用里边的泡沫涂满全身。后来,她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这是否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们不得而知,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它的起初答案。属于我们应该得到的是:一种提醒、一种警惕、一种引以为鉴。

8.两个经典的出轨情节

人是一种充满灵性和不安分的动物,而所谓的环境,往往就是束缚这种个性的外部力量。社会越是发达,人就往往会“物化”,成为大机器中的一个小零件,要按照大机器所要求的轨道运作。我非常欣赏《刺激1995》中的一句台词,叫做“体制化”。其实所谓物化,就是体制化。无论如何人是不应该被体制化的。所以有时“出轨”一下,不见得有什么不好,起码在一定程度,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拙见。

病例1:《化身博士》

这个由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故事可能是电影史上最早、最具体的“出轨”案例。平日里彬彬有礼、典型的正人君子医生,发现了使人变得邪恶的药剂。他把自己当做第一个实验品,在黑夜服下药剂,变成了无恶不作的海德博士。如果只是实验还好,不妙的是,他感到了一种恶的快乐,并且抵挡不了这种诱惑,一次又一次服药,终于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