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的冷下脸来,“我亲爱的妹妹,你似乎还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啊,你以为,你有资格要求什么吗?”
萧若水握紧双拳,虽然每一次都要被伤害,但还是忍不住被这羞辱的话语刺伤,脸色白得透明。
男人看着她,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沙发里,残酷的命令道,“给我解开裤子。”
萧若水呆了好一会儿,才隐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颤着手将他的裤子解开了,只是手抖得太厉害,好几次才解开,男人早已不耐,撕裂了她已经打湿的内裤,将她腿一扳,折至头两边,套裙自然卷到了腰身,她的下身也毫无遮拦的印入了他的眼里。
萧若水整张脸就陷在红与白之间,但很快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撕裂痛楚,男人快速的进入她的身体,动了起来,凶猛而激烈,就像野兽一般,不断的进攻,进攻,丝毫不给她思考的空间。
但就在她慢慢失了魂,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无情的命令也传入了她的耳里,“若下一次,莫非再和你谈及这件事,就给我想办法将她引到家里来,听到了没有?”
就像被生生泼了盆冰水一样,萧若水本已飘飞的理智刹那间回笼,身上的****就像是耻辱一般让她难堪,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心绝望的生疼着。
究竟是谁说,在****中的男人是最没有理智的?那为何,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还能如此清醒的对她下着命令?
心殇能怨谁?只能怪那颗心已经完全交付了出去,交给了一个明知道不能给的男人。
所以,纵使被伤得遍体鳞伤了,她仍听到了自己空洞的声音,“我知道了。”
男人俯视着那双空洞无神的眼,一缕像是复杂的光芒快速的在他的眼底闪过,随即又沉寂了下去。
而莫家,则沉寂极了。
从昨晚开始,莫天就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晚上,餐桌上只有莫云和莫非两个人,但两人都只是静静的吃着自己的晚餐,像是陷入了冷战一样,互不说话。
佣人们对这样诡异的画面自然好奇,中午的时候她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注,只当是小姐还没缓过来,但现在却发现事情没想象的那么单纯,只是向来恨不得时刻黏在一起的大少爷和小姐竟然也会有闹矛盾的一天,还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若是说闹矛盾的是二少爷和小姐感觉还比较让人信服一些,因为大少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没脾气的圣人一样。只是谁都知道,这不是好奇的时候,所以干脆都闭着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吃饱了。”莫非忽然起身,平淡的说着,走出了餐厅。
莫云慢慢的放下手,只是幽幽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里,一句话也没说。
佣人们眼睛转着,但身体却一动不敢动,刘涌则是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得彻底。
在莫非那里受的气,莫云自然也要找个地方来发泄了,而最好的发泄工具就是被他囚禁的莫天。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血煞收到他的传令,深夜潜入了莫家。
“他还好吗?”莫云看着窗外的雪花,那视线柔和得就像是在看自己疼爱的孩子一样,像是在问血煞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只是微微浮动的心中已经起了杀意了。
“醒后一直闹着,给他注射了镇定剂,让他睡了。”血煞立即明白莫云所指,快速答道。
“是吗?”莫云笑着,那笑明明很温和,无害,却不知为何,有种滴着血一样妖冶的鬼魅感。
血煞静默着,也不敢随便插话。
“血煞。”莫云细长的羽睫低垂着,在眼腹下形成个淡淡的阴影,低唤着。
“属下在。”
“去了了吧,做干净点,‘莫天’的这个身份还需要。”莫云慢条斯理的将酒水送入唇边,清淡的说道,那语气就像在笑着对你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血煞只是短暂的愣了下,然后一点头,如夜风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雪夜里。
莫天,好好上路吧!莫云无声的对着窗外的雪花说道,蓝眸波澜不兴。
同一层楼的另一间房里,莫非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雪花,手指轻轻的在打了霜的窗户上画着连自己都看不明白的图样,清澈的眼儿迷蒙着,彷佛熏染上了一层霜雾。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啊,往常都会觉得欣喜的,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却觉得这么悲凉?
她苦笑着,忽然,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玻璃上面无意识的写着的哥哥两个字,猝然发疯一样用力的擦起来,恨不得将那玻璃都擦没了一样。
好一会儿,她才喘着气停歇下来,然后慢慢的松开了拐杖,跌在地上,不知道冷,眼泪那么没有预兆的流了下来,她也不去擦,就那样任它流着,嘴角泄出一丝像是讥讽又像是自嘲的凄凉惨笑。
哥哥……那就是禽兽的代名词!
血煞与地尊两大天龙护法能够不惊动任何人的神出鬼没,莫云又能掌控着莫天的一举一动,那么莫云真的是一个人来到台湾的吗?如果不是,那他的根据地又在哪里,怎么避开了莫天和台湾黑道势力的眼线的?
在靠近城市边缘的地方,有一家名叫“靡”的地下酒吧,那里很偏僻,却是夜夜不缺喧闹的地方。
让人亢奋的快歌震耳欲聋,配合着那五光十色的灯光打下,忽明忽暗,打扮时髦而前卫的男女们扭动着身躯,在这里演绎着颓废的夜舞。
这里是青年们最爱来的地方,充斥着下流的堕落。
是的,你没有听错,是下流。所以,当你进来时,若看见一对男女就那样直接在卡座里“激战”起来,也是稀疏平常的,甚至还有好几个男人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脱光了女人的衣服,上演一场群p的强暴游戏,女人的尖叫也都被音乐覆盖,人们看到的只有让人血脉澎湃的激情,在这里没有禁忌,肮脏与混乱只是激发热情的调剂品。
可谁又想得到,就是这样一个靡乱的酒吧,竟是黑暗人人闻风丧胆的天龙的门人的藏身之地。
血煞从旁边的暗巷潜入后门,然后走下楼梯,快速的步入地下楼吧的楼道,当然,那是客人所不知道的通道。
只是,当血煞来到关押莫天的那间酒窖时,却发现那手铐上血迹斑斑,而莫天已经不见人了。
“人呢?”他倏地掐住一个门人的脖子,大怒。
“我……我刚刚还看到他在这里的,他明明还昏迷着的。”那个门人也是大惊失色,脸色青白交错。
“糟了。”血煞低咒一声,快速跑了出去。
当血煞追上去时,只见一个男人站在街上一边对着一辆灰色的车怒吼着,“你******偷车贼,还不给老子停下来,你******杂种,就别给老子逮着你,不然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只是任他谩骂着,那辆车子已经快消失在视野范围里了,哪里可能追的上,更遑论打断人家的腿?
血煞心下了然,快速的上了自己的车,黑色的车子如一把黑色的箭射了出去,从骂骂咧咧的男人身边飞驰而过,追赶着前面的灰色车子,吓得那男人一身冷汗,久久无法回神。
他可不能让莫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否则,门主责罚下来,可没人承担得起。
灰色车内的确实是逃出来的莫天,他右手的手腕血肉模糊,血更是像廉价的水一样,不停的往下滴落,他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身后追赶而来的车,战栗的感觉从心蔓延到四肢,他紧咬着牙,瞬间将速度调到了一百五,车子因太过快速,而有些晃动的感觉,呼吸也有些粗重,眼睛看前方看不怎么清明,因为药还存在他的体内。
该死的莫云,他竟还是忽略了那个狐狸男人的阴险之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一个人来到台湾的!怪不得,莫云能在台湾躲了那么久,而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只怕在五年前,那个男人就已经为今天做好了准备。
可是现在知道一切都太晚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坚持到莫宅,只要到了莫家,他不相信莫云敢当着非儿的面对他动手。
喘息着,他摆着方向盘,上了高速,雪花很大,本就有些模糊的视线被雪花这么一挡,更加模糊不清了,他紧锁着粗眉,心焦躁难安,莫非担忧的神情历历在目。
“大哥,我的脚伤了,去了也没有意义。”
“大哥,我想和你在一起。”
“非儿,你就这么不愿意和二哥一起吗?”
“不是的。”看着莫天眼底的伤痛,莫非解释,只是视线涉及一旁笑得风淡云轻的莫云时,却犹豫着住了嘴。
“二哥,你要去哪里?不要去好不好?留下来陪我!”
“可以不去吗?”莫非却不想放手,也不敢放,“二哥,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我现在好累。”
二哥,我怕,我感觉你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