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怒喝一声道:“好恶鹰,你要是逃得过我之手,算你有种!”
喝声之中,他身形再度窜起,似一股劲风,一支利箭,瞬间出现在那苍鹰之下,右手一伸,便抓住了苍鹰腹下的一双利爪。
弱燕自鹰爪中掉了出来,苍鹰受到了惊吓,拍打着翅膀,转过鹰头,锋利无比倒钩鹰嘴闪电般在南宫楚的手臂上钉了一下。
南宫楚右手一震,那苍鹰竟自挣开他的右手,拍打着翅膀一分冲天。南宫楚一呆,轻飘飘的落到草地上,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一线鲜红的血液从他手背流淌了下来。
那落在脚边的弱燕一动不动,已经死去。
“这只苍鹰难道是公的?果真有种?竟被它逃了。刚才我的右手用不上力道,怎么回事?”
怔怔的看着手背上的那道伤口,南宫楚震惊的发现,那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午夜的巴黎街头,早就失去了大都市的繁华,钢筋水泥的建筑折射着天上凄冷冷的星光月夜和马路旁边昏暗的街灯,寂静的感觉在心里往往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冷。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身影正走在街区古老的马路上。
巴黎,一个人们眼里的浪漫之都,浪漫只是这座城市的表象,隐藏在这个国际大都市那繁华的阴暗面之下的黑暗世界却没有多少人知道。
那个身穿黑色皮衣的人已经走了好长的一段路了,就是没有一辆出租车经过,那略显沧桑的身影还是不紧不慢的走着。半夜三更的,想要在这样一个古老的街区找到交通工具,似乎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没有按照约定时间到达,老杰森又要发飚了吧!”一想到老杰森那一张足以媲美从坟墓之中爬出来的死人脸,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李元不由得就是一个激灵。
虽然血统并不纯粹,但是源于父亲那一脉的华夏传统,还是让在法国土生土长的李元受到了如同国内一样的传统教育。话说回来,身为教徒的他身上还能有多少不被西方文化影响的地方,恐怕就是他自己也不清楚。除了一个名字,一口流利的汉语,或许他和绝大多数的法国人就没有什么不同。
“早知道这破地方那么落后,就把车开过来了,下次可要吸取教训啊!”嘴里喃喃的埋怨着自己的大意,紧了紧身上的皮衣,李元在十字路口停了下来,清冷的夜风吹进他的皮衣里,带来了一股子如水般的凉意,让他的精神为之一震,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在追杀一个狼人,却想不到当他找到那个狼人的临时窝点之时,却已经狼去楼空,白走一趟。
一个月之前,一场席卷整个巴黎地区的地下黑暗势力大火拼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