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某傲娇的海贼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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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雨

“你给我的感觉,除了执拗之外,什么都变了。”听到佐助最后一次的拒绝,宇智波痕苦笑着摇头。

他是邪恶吗?并不是,他只是最原始,坚持过往那个远大理想的宇智波佐助,他清楚眼前这个放弃了野心的宇智波佐助才是本体,而他却是一个时空错乱制造出来的幻体。

可那又如何,他就是那个为了鼬的理想而存在的宇智波佐助,他务必让本体重拾起那个野心。

对于本体,他有恨意,也有不屑,在他看来,既然背负着宇智波这个名号,那就不能轻易丢下原本的野心。

不知何时,天空中的耀阳被乌云悄悄遮蔽,密布在半空的雷云开始啪啪作响,延绵小雨滴落,拍打在两人脸上,清洗着战后的污痕。

宇智波痕抬头,望着被雨幕笼罩的天地,艳红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冰冷,“你确定你已经不在乎过去的所有事情?所有的仇恨都可以放下?”

“我有了别的梦想。”

佐助也抬起头,任由这场突来的雨冲洗着全身,或许这一场雨可以让他彻底的洗掉过去的一切。

与宇智波痕不同,佐助对这个自称是他身体分离出来的幻体生不起一丝仇恨,宇智波痕所代表的是过去那个野心勃勃的他,他没有资格去憎恨一个执拗的自我,因为他曾经亦是如此,与所有人为敌。

冰凉的雨滴渗透在一方土地,碎散的尘土透过雨点的衔接汇合一体,清风徐来,携带着泥土气味的水气腾升而起。

血腥味没有了,硝烟味消失了,一切都显得如此静谧,如此温和。

“我杀不了你,你死了,我也就死了。”宇智波痕打破宁静。

“你怕死?”

“不怕,但在我们的野心没有实现之前,我们都不能死。”

“那只是你的野心。”佐助纠正。

“也是你过去的野心。”宇智波痕开口提醒。

“既然是过去的,那与我还有什么关系?”

“我必须回到你的体内,这样才能超越六道,打破空间的制衡,回到我们的原点。”

“最后说一次,我的野心已经消失。”

“所以我才会选择与这个世界的怪物合作,唤醒你的野心。”

“什么意思?”

“杀掉你的朋友,斩断你的羁绊。”宇智波痕脱下面具,清秀的脸庞露出一抹残忍微笑,他的脸与佐助相像,却又有点不同,很奇幻。

佐助没有接话,冰冷到极致的目光与宇智波痕对视着。

“从我与四皇的那个怪物合作开始,我掌握了你的一切,我一直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宇智波痕无视了佐助杀人的目光,“你和那伙人接触,残忍的血性一直在退化。”

“别想着动他们,我一直都在。”佐助冷冰的话语飘荡在愈加倾盆的大雨中。

“如果你离开这群人,我就不会去做那些无谓的事。”

“离开?”

“没错。”宇智波痕点头,“继续和他们在一起,你会深陷其中,最后就连一丝过往的野心都会完全忘记。”

“如果我拒绝呢?”

“你牵制得了我,可你的同伴赢得了大妈的海贼团吗?我和大妈合作,是为了得到一切有关你的情报,还有应对如今的状况,我所付出的,不过是一些无用的血液,还有为她征战。当然,从一场又一场的疯狂杀戮中,我维持了血性,所以,如果我回到你的身体,你依然会是那个不屑于羁绊这种东西的宇智波佐助。”

听完宇智波痕的话,佐助拳头紧紧的握着,由于过度的愤怒而使得身体微微地颤抖。

“就是这样,你需要利用憎恨回归从前。”宇智波痕开心的笑了,他想在佐助身上看到的,不就是这些无尽的愤怒吗?

“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那么他们的危机也就解除了。”佐助咬牙,紧握的拳头松开,摸向刀柄。

“你杀了我,你也会死。”宇智波痕挑眉。

“那又如何!”佐助怒意不散。

“到时候,就没有任何人能阻止草帽一伙的覆灭了。如果我死了,她会派人覆灭草帽一伙,这是她的承诺,身为四皇,绝不会食言。你只有一条路可选!”

“你做得很彻底。”

佐助已经没有什么愤怒可言了,再多么的愤怒,也如同一拳击打在海绵上,对方不痛不痒,他掌握了一切。

“一个星期的期限。”宇智波痕断定佐助已经妥协。

“可以。”

再次抬起头,佐助苦笑一声,被自己耍着玩的感觉,很憋屈,可他又能怎样,羁绊这种东西,在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是一种拖后腿的东西,限制着他想做的一切。

已经把那群人当成最重要羁绊的他,不想给他们带来任何毁灭性的不利因素,原以为自己和他们待在一起能很好的保障他们的安全,却没曾想到,他自己才是最可怕的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给他们带来致命的创伤。

“凯撒是我这一趟的主要目标,对大妈来说他还有用处,他对你有用?”宇智波痕好奇。

“有!”简单又直接的回答。

闻言,宇智波痕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这一次,算我任务失败。”

说着,淡笑着注视没有休止的雨幕,“这场雨,打开了你回归的序幕。”

“这场雨可以不来。”

“离开他们之后,跟着我?”宇智波痕问。

“不可能。”

“随你便,只要离开了他们,相信不久过后你丢失的野心还有被削弱的邪恶会慢慢回来,到时候,我会回归你的身体,然后回到忍界,实施我们的野心。”

“路还远,无限远。”

佐助轻轻拭去挂在眼角的水珠,对他来说,不会有那一天。

“我觉得,不会太远。”宇智波痕神秘一笑。

佐助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想起宇智波痕之前的话,疑惑的问:“刚才你说的血液,那是什么东西?”

“你无需在意,那种东西只能给一群蝼蚁带来渺小的力量罢了。”

宇智波痕转过身躯,眨眼间已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