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一回来,一身粉色衣裙娇媚动人的李绮雯便迎了上来。扶住李慕白的手臂,性感的娇躯依偎上来,柔声问道:“回来了?累不累?”
李慕白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累。”
两人紧挨着在桌边坐了下来。李慕白抚摸了一下李绮雯的脸颊,感慨道:“能拥有你,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李绮雯抿嘴一笑。给李慕白倒了一杯茶水,双手捧到他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挑,蕴含着动人的微笑,一对美眸闪烁着迷人的韵味。
李慕白接过茶杯一口干了,喝的虽然是茶,却几乎醉了。放下茶杯,握着李绮雯的纤手,搂住那柔弱无骨的纤腰,轻吻了她红唇一下。李绮雯咯咯一笑,放浪地白了李慕白一眼,站了起来,就在李慕白面前,美眸含笑盯着他的眼睛,右手轻轻地拉开了腰带,……
……
花月痕觉得有些事情得和师兄李慕白商量一下,于是来到李慕白房间的门口。见房门紧闭,微感诧异,举起手来准备敲门。恰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出女人如诉如泣荡人心魄的一声娇呼。花月痕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愣了愣,随即流露出无比愤恨伤心之色调头跑开了。
……
春梦无痕。李慕白仰躺在床榻上紧紧地搂着李绮雯的娇躯,李绮雯就如同美女蛇般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体。李慕白感到自己已经不能离开李绮雯了,同时他也为能拥有这样一个风情无限的女人而感到无比高兴。
李绮雯紧紧地依偎着李慕白,看似无意地问道:“听说你要回轩辕宫了?”
李慕白点了点头,“晋王殿下提出了以下请求,我得回去禀报师尊。”
李绮雯抬起头来,一脸不舍地道:“人家不想离开你!”
李慕白的心中也不禁涌起离愁别绪,“我也不想离开你啊!可是我却不能不回去。”
李绮雯突然道:“不如,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李慕白大为动心,随即却犹豫起来:“这,师门不允许外人进入……”
李绮雯哭腔道:“我把身心都给你了,你居然还把我当外人!”随即低声抽起起来。李慕白立刻慌了,搂着她急声道:“我怎么会把你当外人呢?”随即皱眉道:“我就说你是我的妻子!师尊应该能够接受!”李绮雯破涕为笑,“你打算带我去了?”李慕白点了点头。李绮雯把臻首埋进李慕白的胸膛,动情地道:“你果然是真心待我!”随即美眸轻颤一脸郑重地道:“我李绮雯在这里起誓,生生世世都要做李慕白的女人!”李慕白感动不已,紧紧地搂着李绮雯,他觉得这一辈子若是能和李绮雯白头到老,夫复何求!
……
李慕白离开了房间,去找轩辕宫的几位高手说话。李绮雯穿着一身粉红宫装长裙来到院子里的凉亭中坐了下来。李绮雯的贴身侍女疾步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小姐。”
李绮雯将一张纸条递给她,吩咐道:“交给薛公子,叫他依计行事。”侍女应了一声,双手接过纸条,离开了。
武贵妃在永宁停了几天,随即经过浮桥渡过洛水,进入了南阳地界,张浪等等都随同她一道南下。大队渡过洛水后,武贵妃下令烧毁了洛水上的浮桥。数日之后,队伍抵达南阳,稍作休整,队伍继续南下,最终抵达了目的地襄阳。
襄阳,位于汉水和襄江交汇处的名城,有无数令人神往的传说。这一大片土地,由于几条河流的滋养,是天下有数的几个鱼米之乡之一,农业发达,商贸繁荣,襄阳城虽然不如神都那样恢宏壮丽,却也非常庞大,而且有一种荆襄地区山川峥嵘的韵味,山势神骏,大河滔滔,那种韵味完全不同于北方的神都。
武贵妃为了安置从神都地区逃难来的近百万百姓,特别命人在襄阳城周边及樊城周边筑起了几片巨大的聚居区,做为暂时安置的场所。襄阳虽然富庶,但突然涌进来百万流民,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行宫大殿上,襄阳刺史严复禀奏道:“娘娘,如今汇聚在襄阳周边的流民达到了四十万之众,整个襄阳地区包括南阳地区的流民总数恐怕超过了一百万!这对于两地都是极其沉重的负担,不知娘娘有何应对之策?”
武贵妃思忖片刻,问道:“目前库房中的储备粮草能够应付多久?”
“最多只能够应付三个月!”
武贵妃微笑道:“三个月足够了!”
严复一呃,赶紧抱拳问道:“难道娘娘已经有了对策?不知是何办法?”
武贵妃微笑道:“此事暂时还不便公开,不久你们就会知道。”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武贵妃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武贵妃自信的模样却给了大家不少信心。
神都,晋王府。
万象道:“刚刚收到来自襄阳的密报,妖妃已经安顿下来了,她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晋王哈哈大笑,“她不过是故作镇静罢了!丧家之犬,苟延残喘!不用管她。”顿了顿,狠声道:“如今要想的事情是,如何完全控制神都!”万象皱眉摇了摇头:“很难!如今神都里三足鼎立,谁都没办法单独与任何两方抗衡!”朝晋王一抱拳,“殿下,咱们绝不可能贸然行动,应当想办法挑唆秦王和铁狼人的矛盾,让他们火并,我们好坐收渔人之利!”晋王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一名军官突然奔了进来,跪禀道:“殿下不好了……”
晋王抓起手边的茶碗就朝那军官掷去,没有打中,摔在了地上,啪地一声响。晋王没好气地骂道:“什么‘殿下不好了’?自己掌嘴!”
军官很是郁闷,却不敢不从,举起巴掌左右开弓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晋王哈哈大笑起来。
军官顾不上脸上的疼痛抱拳道:“殿下,外面突然出现了有关殿下的流言!……”
晋王大感诧异:“流言?什么留言?”
军官道:“说,说殿下正在整军备战,准备与铁狼人决一死战,誓要将铁狼人赶回草原,为大唐帝国为大唐百姓收复失地!”
大殿里所有人都大感错愕。晋王叫喊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万象眉头一皱,“这一定是秦王的计谋!”看了晋王一眼,“他想要逼我们与铁狼人决战!”
晋王没好气地道:“我会有那么蠢吗?”
万象道:“这件事恐怕不好办啊!殿下,如今流言已经传开,天下百姓都看着殿下,若是殿下不与铁狼人交战,对于殿下的威望将造成极大的打击!”
晋王皱了皱眉头,“可是,他秦王不也没动吗?要声名受损大家一起声名受损!我怕什么?”
就在这时,另一名军官奔上来大殿,急声禀报道:“殿下,外面有流言……”
晋王摆了摆手,没好气地道:“我知道了。”
军官连忙道:“不是的。这一次的流言是关于秦王的,说秦王已经表态,只要晋王殿下出兵驱除鞑虏,他定然全力相助,并且愿意拥立殿下为皇!”
晋王一愣。
万象骂道:“好奸诈!秦王这是在向天下人表示,他要驱逐胡虏恢复天下的决心!却把殿下架在火上烤!”
晋王也品出了其中的味道,骂道:“好个老二,居然给我上眼药!我灭了他!”万象急忙阻止:“不可不可!若是如此,必然中了秦王的奸计!”
晋王没好气地道:“那你说这么办吧!”
万象思忖道:“已经被秦王占了先机,我们已经处于被动了。既不能真的对铁狼人开战,也不能和秦王翻脸,两面都是陷阱。”顿了顿,“有了。”朝晋王一抱拳,“晋王不如就大张旗鼓表示要收回神都和并州,但不是交兵,而是与铁狼人谈判!”晋王笑了,哈哈大笑起来。
视线转回到襄阳。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张浪的伤基本已经痊愈了,这让众太医都惊叹不已。
夕阳下,张浪站在襄江边眺望着滚滚东去的金色波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柳霓裳领着几个女卫士骑马来到张浪身后,勒住马,柳霓裳跳下马来,奔到张浪身旁。张浪知道来的是谁,“霓裳,我明天要离开襄阳。”柳霓裳早有所料,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秀发:“去见师尊?”张浪点了点头。指了指面前的滚滚金涛,“你看着水流,少的时候,比任何东西都要柔弱,可一旦形成规模,便有拔山起岳的惊世威力!一个人再强,终究有限,只有无数人汇聚在一起,才是不可战胜的力量!”
柳霓裳感觉张浪想要表达什么,却不太明白。“将军,你要离开襄阳,可告知了娘娘?”
张浪转过身来,“我已经和她说了。我离开后,家里的事情就靠你了!”柳霓裳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一种责任,不同于对师门对师姐的责任,这种责任说不清道不明,若是一定要说的话,那似乎是一种对于,家的责任。
张浪突然把柳霓裳抱进怀中。柳霓裳愣了愣。张浪已经起来了,没正经似的笑道:“呵呵!趁你不备,占点便宜!”
柳霓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我早就说过。”随即流露出一个极为勾人的眼神,“要不我们现在就找一张床榻?”
张浪大感吃不消,举手投降,“我真是被你打败了!”柳霓裳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夜晚,张浪穿着便服,坐在襄阳最大的酒楼太白楼里喝酒。一个人坐在二楼的窗边,一杯接着一杯,愁闷在心,想要用酒水浇灭那些让他很不舒服的情绪,然而借酒消愁,酒入愁肠愁更愁。
张浪拿起酒杯,一口干了,禁不住长叹一声。
眼前人影一晃。张浪抬头看去,看见来的竟然是巴坤。满脸横肉,虎背熊腰,一身黑衣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