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苦笑道:“你看见了吧,那就是我的男朋友!当初,我还认为他特有男子气质呢!”
张浪摇头感慨道:“你们啊,真是太不懂事了!真正的男子汉,在通常情况下是不会表现出所谓的男子气概的!隐藏于人群,爆发于危难,这才是真男人!而你们认为的那种男子汉,呵呵,其实就是欺软怕硬没有担当的小瘪三而已!”
李芬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纸巾又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看着张浪,无比遗憾地道:“要是我能早些遇见你该有多好啊!”张浪笑了笑,“我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看了李峰一眼,“对于这个小瘪三,你打算怎么办?”李芬流露出无奈之色,苦笑道:“我还能怎么办?我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张浪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你愿不愿意听我的?”
李芬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忙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只要有办法摆脱他,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张浪思忖着问道:“你们今晚要在老地方见面?”
李芬红着脸垂下头,点了点头。
张浪思忖道:“今天晚上太仓促了!你今天晚上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晚上学校里有活动走不开,把时间推到后天晚上。”
李芬犹豫了一下,看着张浪问道:“你真的有把握吗?”
张浪笑道:“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可能的,不过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李芬犹豫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好!我听你的!”
张浪站了起来,“走吧,我陪你回学校。”李芬连忙站了起来。张浪结了账,和李芬一道离开了酒馆,回学校去了。
当天晚上,当大家都在上晚自习的时候,李芬急急忙忙地来到校园里湖泊边的凉亭里找到了张浪,“浪哥。”张浪道:“给他打电话。”李芬流露出紧张之色,点了点头。拿出粉红外壳的手机,拨通了李松的电话。那头传来李松恼怒的声音:“我不是让你在这里等我吗?你现在人在哪里?”李芬赶忙解释:“松哥对不起啊!要考试了,今天晚上实在走不开!”“什么!”那头语气非常不善。李芬紧张地看了一眼张浪,赶紧又道:“松哥,后天晚上就没这么紧张了,我一定过来。”李松在电话里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李芬看着张浪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张浪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结束的!”李芬点了点头,抬头看了张浪一眼,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呜地哭泣起来。
张怀雨从自习室出来了,找她的哥哥。有人告诉他,张浪在后面湖岸的凉亭里,于是急急地过来了。远远地看见,凉亭里,哥哥竟然和李芬相拥在一起。张怀雨惊得目瞪口呆。
片刻后,李芬离开了张浪的怀抱,两人说了几句话,李芬回宿舍去了。
张怀雨赶紧跑了过来。
张浪看见了张怀雨,笑呵呵地道:“小笨蛋,休息了?”
张怀雨走到张浪面前,正色问道:“哥,你和李芬之间究竟是这么回事?你们两个是不是,是不是……?”
张浪笑问道:“你看见刚才的事情了?”
张怀雨皱眉点了点头,看了张浪一眼,“哥,你不是有嫂子了吗?怎么又来招惹李芬?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嫂子?”张怀雨很气愤的样子。
张浪道:“小笨蛋你误会了!”顿了顿,将事情的始末详细说了出来。张怀雨恍然大悟,随即又担心起来:“哥,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啊?”
张浪轻轻地拍了拍张怀雨的脸蛋儿,笑道:“哥自有打算,别担心!”张怀雨依旧非常担心的样子,她虽然希望好姐妹的烦恼能够得到解决,可是却更担心哥哥惹上社会上的混混。张浪笑道:“哥答应你,只要有一点危险的事情就绝不去做!”
张怀雨的担忧消退了一些,叮嘱哥哥:“哥,要是能帮助李芬当然好,可是你也千万不能乱来啊!”张浪呵呵一笑,揉了揉张怀雨的脑袋,“哥记下了!放心吧,哥心里有数!哥要做什么也一定是合法的手段!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哥也只能对李芬所说对不起了!”张怀雨点了点头,小脸上有些郁闷的模样。
张浪又来到了皇后舞会,皇后舞会一如既往地热闹,劲歌热舞勾动着人最原始的欲望,客人们像发疯似的扭动自己的腰肢,甩动自己的脑袋。张浪走到之前见过的那个调酒女郎吧台前。女郎看见他,笑了笑,“有几天没来了。”张浪笑道:“最近太忙了。”“喝点什么?还是英雄血吗?”“也好。”女郎立刻调了一杯英雄血放到张浪面前。张浪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看了一眼女郎,笑问道:“还不知道小姐叫什么名字呢?”
女郎道:“苏曼。”
张浪流露出恍然之色,“好名字。”
苏曼看了张浪一眼,“你呢?”
张浪喝了口酒,“张浪。”
苏曼笑了,“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呢!”
“哦?怎么说?”
苏曼笑道:“浪,不就是浪子的意思吗,我看你就像一个浪子!”张浪呵呵一笑,放下酒杯,看了苏曼一眼,“你可真有眼光。”孙曼笑了笑。
张浪四下看了看,居然没看见一般舞厅中贩卖******的那种人的身影,心里有些奇怪,问苏曼道:“这里没有溜冰的吗?”溜冰,黑话,就是指吸食****。苏曼看了张浪一眼,“你想找刺激?”张浪点了点头,喝了口酒。
苏曼道:“这里是皇后舞会,不比别的地方,不允许那种事情存在!我劝你不要碰那些东西,对你没好处的!”张浪呵呵一笑,“谢谢。”一口把酒喝干了。结了账,站了起来,离开了皇后舞会。
张浪没有去计较为什么皇后舞会没有‘溜冰’之类的事情存在,而是去寻找其它的舞厅去了。在大城市里,舞厅是很容易找到的,只片刻工夫,张浪就在距离皇后舞会五六百米的地方找到了一家规模略小于皇后舞会的歌舞厅,浪潮舞厅。外部装修和皇后舞会一样的绚烂,不时有男男女女进出其间,只看来这里的人就能明显感到,这家舞厅的档次要低于皇后舞会。
张浪走了进去。一进入大厅,污浊的气息扑面而来,中间的表演台上也在表演劲歌热舞,不过与皇后舞会不同,这里的表演近似于****表演了,舞台下有的人在跳舞,有的人正一个劲地对表演台上吹口哨,脸上全是兴奋之色。来这里的自然也都是年轻人,不过看样子似乎都是没有什么正经事做的社会青年,像张浪这种西装革履的家伙在这里就显得非常异类了,很多人都好奇地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张浪。
张浪扫视了一圈,看见周围的卡座上坐了许多男男女女,很多人都眼神迷离的样子,有一对居然就旁若无人的在卡座上相互抚摸亲吻,一副干柴烈火不可收拾的架势。
张浪走到一处吧台前,要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喝着,同时观察着周围。片刻后,他找到了目标,左侧墙角靠墙立着一个年轻人,不时有人去他那里买一小包一小包的白色粉末。
张浪在吧台上喝着酒,时间渐渐地流逝。
大约一个小时后,那个年轻人从大门离开了。张浪立刻结了账,也离开了舞厅。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街道上行人寥落,时值寒冬,寒风呼啸,吹得路上的路人都缩着脖子,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张浪走在人行道上,他的二十几米外就是那个年轻人,正缩着脖子快步走着。
片刻之后,那人来到紫园小区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警惕地朝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于是赶紧进了小区。在小区昏暗的路灯下七弯八拐地走了两分多钟,钻进了一幢居民楼。登上六楼,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就在这时,电击般的感觉突然从后颈传来,随即便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张浪抱住了年轻人,从他手中拿过钥匙打开了房门。房子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没有人。张浪迅速带着年轻人进去了,反手关上了房门。把那个年轻人扔到沙发上,张浪开始四处搜索。片刻后,张浪在主卧的大衣柜下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暗格,张浪一把扯掉锁扣,打开暗格,意外地发现了一大袋白色粉末样的东西。拿了出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足有两斤重。张浪原本只打算找到几十克的,却没想到找到了这么多!
张浪突然皱起眉头来,他对于那一类东西的认识完全停留在新闻里面,根本就无法确定拿到的这些白色粉末物体就是他要找的东西。怎么办呢?想了想,把目光投向了客厅里的那个年轻人。张浪立刻回到客厅中,先用一次性纸杯去饮水机那倒了点水热水来,然后弄出一点白色的粉末和进水里,摇匀了,给那个年轻人灌了进去,仔细观察起来。只片刻工夫,那个年轻人的皮肤就潮红起来,虽然昏迷着,口里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似乎很爽似的,这些状态和张浪在舞厅见到的一些年轻人完全一样。张浪微微一笑。把那袋白色的粉末带上,离开了。
张浪离开后不久,年轻人醒了过来。想到刚才的事情,感觉有些茫然。摇了摇头,站起来,走进卧室,打开了衣柜。眼前的情景却令他仿若五雷轰顶一般面色唰的一下完全煞白了!他看见,那个放着两斤货物的暗格已经打开,里面的货物已经不翼而飞了!年轻人遍体生寒,脚一软瘫在了地上。
第二天早上。张浪来到紫园小区里,从门卫那里打听到了李松的住处。
张浪来到李松家的房门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确定里面没人,于是以真力勾开了门锁,进去了。关上房门,张浪四下看了看,客厅里一片狼藉,衣服裤子扔得到处都是,桌子上放着几只空酒瓶,吃了一半的方便面还扔在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垃圾。张浪径直走进主卧,卧室的情况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