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不由得流露出宠溺的微笑,低下头在那若丝缎般的肌肤上吻了一下。伊人嘤咛一声,醒转过来,看到陈楚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娇颜一红,糯糯的唤了声,“大哥!”
搂在她纤腰上的右手紧了紧,陈楚柔声道:“蝉儿,我发现你比过去更加迷人了!”神情中带着一丝痴迷的味道。
貂蝉不由得心中欢喜,朝陈楚丢了一个荡人心魄的美艳,将脸颊贴回到陈楚的胸膛上。
两人肢体绞缠在一起,相拥着,用心感受着对方那颗炙热的心。
“大哥,我,我~~”貂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楚不由得感到奇怪,捋了一下貂蝉的秀发,柔声问道:“蝉儿,究竟什么事?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貂蝉摇了摇头,绝美的容颜泛着玫瑰色诱人的红晕,“不是的。嗯,大哥,若是,若是我有孩子了,你高兴吗?”
陈楚一愣,随即一把将貂蝉那温香柔软的娇躯抱到身上,异常惊喜地问道:“蝉儿,你说,你有了?”
貂蝉那绝美的容颜更加晕红了,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楚不由得将手掌放到貂蝉那光若丝缎的小腹上,貂蝉不由得感到浑身一阵酥麻,软倒在陈楚的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陈楚,一副不堪挑逗的诱人模样。
陈楚不禁食指大动,当即翻身将貂蝉压到身下。陈楚喘粗重的气息,看着貂蝉的眼神中除了海洋的深情外还有火山般的****;貂蝉贝齿轻咬着红唇,那一对诱人的双峰随着貂蝉的心情剧烈地起伏着,那波涛汹涌的景象实在是让人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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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么早,外面这么冷,干嘛就把人家拖起来了?”甄宓揉着红彤彤的鼻子,很不满地说道。张蕊则一副兴冲冲的样子,拖着甄宓朝貂蝉的宫殿而来;十几个宫女小跑着跟着张蕊。
张蕊瞪了甄宓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小懒鬼!昨天睡得那么早,竟然还想睡懒觉!”
甄宓撅了撅嘴,“人家还小嘛!”
张蕊翻了翻白眼,“过几天,你就要出嫁了!竟然还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甄宓的脸蛋儿红了红,很娇羞地垂下了臻首。
张蕊拖着甄宓来到貂蝉的寝宫外。守门的宫女看见皇后来了,连忙跪下行礼。
张蕊拖着甄宓径直进入寝宫,转过一道回廊来到寝室的外面。张蕊突然停住了脚步,正蒙着脑袋向前走的甄宓登时撞在了张蕊的背上。张蕊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拍了一下甄宓的脑袋,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呢?”甄宓抱着脑袋一脸委屈地看着张蕊。张蕊翻了翻白眼,没再理会甄宓。
张蕊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外,将耳朵贴了上去,登时听见如诉如泣宛如仙乐般的娇吟声,其间还夹杂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张蕊脸孔一红,喃喃骂道:“这个坏蛋原来在欺负蝉儿妹妹!”
张蕊叫来一名貂蝉的宫女,轻声问道:“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那宫女连忙回禀道:“陛下昨晚大概将近子时时过来的!”
张蕊点了点头,禀退宫女。回过头来,只见甄宓正伸长着脖子朝窗内张望着,当即上去将甄宓拖开,没好气地问道:“看什么呢?”甄宓很天真地回答道:“我想看看,大哥和貂蝉姐姐在做什么!”“不用看了。过几天,你也会和那个坏蛋做同样的事情!”甄宓突然感到了些什么,娇美的脸蛋儿火红了起来。
张蕊看了一眼仍隐隐窜出暧昧响动的寝室,扭头对甄宓道:“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我们去找大乔妹妹和蔡琰妹妹!”说着便拖着甄宓朝寝宫外走去。
甄宓好奇地问道:“姐姐,我们要干什么去啊?”
张蕊停下脚步,刮了一下甄宓的琼鼻,笑道:“我们去给你这个新娘子挑嫁妆!”
甄宓一愣,随即一副羞赧的可爱模样。
一番过后,陈楚和貂蝉紧紧地相拥在一起,貂蝉那张闭月羞花的娇颜带着诱人的红晕,迷人的双眸半开半闭,如兰似麝的诱人馨香不停地刺激着陈楚的神经。
陈楚拍了一把那滑腻挺翘的芳臀。貂蝉不禁发出一声娇呼。双眸看着陈楚,带着一层水汽。
陈楚强压下心头翻腾上来的****,从床榻上跳了下去,迅速穿好衣物。转过身来,只见貂蝉正侧躺在床榻之上,被褥半遮半掩住她那诱人的娇躯,一条粉腿缓缓地向上弯曲着,秀发半掩住绝色娇颜,在青丝半掩下的双眸半闭着,闪耀着深情和挑逗的光辉。
陈楚不由得心头一跳,暗道:‘真是绝色尤物啊!’回到床榻边蹲下,陈楚轻轻地捋开遮住貂蝉双眸的青丝,狠狠地在那诱人的红唇上来了一个法国似的舌吻。终于分开,貂蝉朝陈楚抛了一记似嗔还喜的媚眼。陈楚不禁轻轻地摩挲着貂蝉那滑若丝缎的肌肤,颇有些迷恋的感慨道:“蝉儿,你真是个妖精!”貂蝉流露出一个宛如宠物般可爱的神情,深情款款地道:“蝉儿是大哥一个人的妖精!”两人深情地对视了片刻,陈楚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颇有些自嘲地笑道:“大哥得赶紧出去了,要不然只怕今天都没办法出这个门了!”貂蝉娇嗔地瞪了陈楚一眼。陈楚呵呵一笑,又在貂蝉的额头上吻了一记,随即离开了房间。
貂蝉看着陈楚细心地合上房门。不由得流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闭上眼眸,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貂蝉实在是太困了,她昨天晚上基本上都没有睡觉。
陈楚从貂蝉的寝宫出来,贴身女官崔莹连忙上前请安。“好了,不用多礼!对了,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了?”陈楚问道。
崔莹回禀道:“陛下,刚才皇后娘娘和甄宓小姐来过。”
陈楚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扭头对崔莹吩咐道:“让下面把早餐送到凤德宫。”说着,便准备朝凤德宫走去。
“陛下,皇后娘娘和甄宓小姐、两位贵妃娘娘、孙小姐去了蔡府!”崔莹连忙禀报道。
陈楚当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六天之后,陈楚与甄宓和孙仁的婚事便会在大殿举行,而蔡邕则做为女方的娘家,因此为这两位新娘准备的各种嫁妆都暂时放在蔡府内。其实,按道理,孙仁的父母都健在,是不应该让别人来充当高堂这一角色的,不过目前孙仁的情况实在是有些特殊,所以就只好让德高望重的蔡邕两老做她的高堂了。
陈楚点了点头,只得重新吩咐道:“那么就让厨房将早餐送到临德殿吧!”“是。”崔莹应诺一声,同时盈盈行了一礼,随即退了下去。
陈楚来到临德殿,只见案几上对着高高的一摞奏折,不禁感到一阵头疼。在这一刻,陈楚突然很羡慕历史上那些不理朝政、只管玩乐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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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自从数年前被秦军控制之后,汉人商贾在西域的发展非常迅猛,简直可以用飓风来形容,他们在他们在为自己和王朝赚取巨额财富的同时,也和当地的商人不可避免地结下了仇怨。
凤栖珠宝阁本来就是中原最著名的珠宝商行之一。前一段时间因为与王允勾结的事情受到不小的牵连,但让两位秦老板没有想到的是,最终她们和凤栖珠宝阁并没有因此而灰飞烟灭,代表陈楚意志的陈宫找到她们,明确地告诉她们,皇帝可以饶恕她们过往犯下的一切罪过,不过她们必须从此以后为大秦效力,没有选择余地的她们当然答应了,就这样,她们和凤栖珠宝阁成了陈楚间接控制的大商贾之一。
做为凤栖珠宝阁二当家的秦月在差不多一年前就已经来到西域,负责凤栖珠宝阁在西域甚至更西面的经营活动。凤栖珠宝阁在西域的经营活动主要分为三部分,一是将中原风格的珠宝首饰及粉底女红贩卖到西域和西方;二是将异域风格的珠宝首饰等贩运到中原;三是囤积采购各地的稀有原料。但其实,这些都不是她们最要的工作。
“二姐,我们在贵霜的店铺已经增加到了七家。”一个大约双十年华颇为秀丽的女郎向秦月回报道。此女名叫倪丽,是秦月的助手,孤儿,被秦月的姐姐抚养长大,算是秦月的亲信。
秦月点了点头,问道:“从洛阳来的那批人都安排妥当了吗?”
倪丽回答道:“杨姐已经将他们安排到了贵霜国都最大的客栈之内。”
“很好。告诉杨姐,他们若有什么须要,便尽一切可能满足他们,不过不要管其他的任何事情!”
“是。”倪丽应诺一声。犹豫了一下,问道:“二姐,他们就近是什么人?似乎并不是我们凤栖珠宝阁的人吧?”
秦月看着倪丽冷声道:“这件事情不是你能打听的!明白吗?”
倪丽不由得心头一凛,低头应诺。
“好了,你下去办事吧!对了,叫人将上一个月的帐册给我送来!”秦月吩咐道。
倪丽应诺一声,退了出去。
秦月不禁叹了一口气,面露忧愁之色。就在这时,一个侍女一脸惶急地小跑进来。
秦月眉头一皱,责问道:“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侍女急声禀报道:“二小姐,有很多买了我们胭脂水粉的人前来退货,已经闹开了!二小姐,您快去看看吧!”
秦月当即朝外面走去。来到店面时,只见数十名龟兹本地的女人正堵在凤栖珠宝阁的门口吵吵嚷嚷的,数百名百姓围观着,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汉服中年男子,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