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威胁性的扬了扬巴掌,扬眉道:“蕊儿,再调皮可就不是这么惩罚了!”
张蕊、孙仁、文鸳娇颜都是一红,一起向陈楚投来一个嗔怪地眼波,她们非常明白陈楚所谓的‘进一步的惩罚’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李青彤感受到陈楚和妃子间那暧昧的气氛,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正当陈楚准备进一步挑逗羞嗔不已的娇妻时,突然意识到帐篷中还有一个外人。不得不停止了作怪。
陈楚很道貌岸然地对张蕊道:“蕊儿,李姑娘远来是客,你们就陪她说说话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说话了!”随即便朝帐篷外走去。
李青彤反应过来,连忙朝陈楚跪拜道:“民女恭送陛下!”
陈楚一愣,看了一眼一旁的张蕊,笑道:“不必多礼!”语落便走出了帐篷,临出帐篷前,朝三位娇妻眨了眨眼睛,三女一起回了一个娇嗔的眼波。
陈楚一离开,张蕊、孙仁、文鸳便将李青彤围了起来。张蕊握着李青彤的纤手非常好奇地问道:“妹妹,刚才大哥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李青彤放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红着脸颊慌忙地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张蕊不依不饶地问道,美眸中闪着八卦的光芒,一旁的文鸳和孙仁也是一样的神情。
李青彤不禁想起之前那羞人的亲密接触,芳心不禁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蕊姐姐,陛下是正人君子,怎会对我做什么呢?”
“正人君子?”张蕊呵呵一笑,歪着头很不确定地道:“大哥也许是正人君子吧!”文鸳和孙仁不禁掩嘴一笑,孙仁促销地笑道:“姐姐,如果大哥知道你这么说她,定然会惩罚你的哟!”
张蕊像是想起了什么,娇颜一红,有些无奈地冲孙仁和文鸳道:“如果你们出卖我,我就说你们也有份!哼哼,到时咱们可就是有难一起当了!”
“大姐,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文鸳一副我是被连累的模样。
张蕊瞪了装模作样的文鸳一眼,学着陈楚的语气道:“小鸳鸯,我看你巴不得大哥惩罚你吧!”
“大姐~!”文鸳一脸羞意地道。
李青彤突然怯怯的道:“三位姐姐,不知陛下要如何惩罚你们!此事都是因我而起,若陛下要降罪的话,就让我一人承担吧!”
张蕊、文鸳、孙仁不禁一愣,交换了一个古怪的眼神,张蕊走上前来,神情古怪地道:“青彤妹妹,我们是在开玩笑呢!你不必当真!大哥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点事就惩罚我们呢!”
李青彤流露出茫然的神情,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娇颜唰的一下绯红起来。
……
黄忠率领两万秦军绕过丸都,径直朝高句丽北面攻略前进。
三天时间里,黄忠率领两万将士横扫了五个县。三天后两万秦军进抵到高句丽北部核心重镇蛟河县。与此同时,夫余的两万人马在国王夫齐罗的率领下也境地蛟河县城外。
夫齐罗亲自率领几名亲信部将来到秦军大营中拜见黄忠这位秦军主将。夫齐罗很明白他现在的处境和地位,他就是大秦的一个附庸。
双方在大帐中简单寒暄过后,黄忠请夫齐罗与自己并肩而坐,夫齐罗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谢过后,在黄忠的身畔跪着下来。
黄忠从怀中取出一封圣旨。夫齐罗见状,连忙起身跪下,他的随从随即也朝黄忠手中的圣旨跪了下来。
黄忠打开圣旨,一脸庄重地脸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高句丽北部四县从即日起划归夫余属王夫齐罗统辖,钦此。”
夫齐罗激动不已地从黄忠的手中接过圣旨,双手禁不住轻微地颤抖着。
黄忠正色道:“陛下待大王盛厚,希望大王勿要辜负陛下!”
夫齐罗感激涕零地叩拜道:“小王夫齐罗叩谢天朝皇帝陛下,我夫余原永远做大秦最忠实的仆人!”
黄忠点了点头。对夫齐罗道:“大王,我们来商量商量对蛟河城的攻击事宜!”夫齐罗应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将手中的那份圣旨小心翼翼地揣进怀中。
黄忠道:“蛟河城中只有不到一万高句丽老弱残兵,不知道大王可能够攻下?”
夫齐罗毫不犹豫地一拍胸膛,“将军,我夫余的勇士虽然无法与大秦勇士相提并论,不过要攻下这小小的一座县城还不会有任何问题!”
“好!明日就看夫余军的表现了!”黄忠豪声道。
蛟河城中死气沉沉的,街上几乎没有一个行人,在夏日烈阳的照射下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反而有一种秋风萧瑟的味道;城头上的高句丽将士一脸紧张地看着城外秦军的军营,那大旗上龙飞凤舞的‘秦’字在他们的眼中显得分外狰狞可怖,城中的士兵三五一群聚集在一起,没有说话,每一个人的脸上全是忧心忡忡的神情,“叔,我们挡得住秦军吗?”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兵脸色苍白地问身旁的一名老兵,老兵不禁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挡住秦军?!”小兵的脸色更白了,又问道:“叔,你说陛下会来就我们吗?”老兵的脸上闪过怨愤的神情,没好气地道:“她?哼,只怕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现场沉默下来,气氛比之前更加沉郁了。
蛟河城治所内。身为蛟河城主将的金江一脸焦虑地在大堂中来回踱着步,一旁立着一名武将,应该是他所属的部将。
“将军,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赢,不如~~”部将欲言又止。
金江心头一动,猛地转过身来,喝道:“我等食君之禄掸君之忧,怎可不战而降!”
“可是将军,打下去根本就毫无意义!目前我们高句丽的国土基本上已经全部丢失,而陛下则在丸都城中形同困兽!”
“大胆!”
“将军,其实你比谁都知道当前的局势!”面对主帅的怒火部将毫不畏惧地继续道。
金江不禁叹了口气,悠然道:“陛下对我有大恩,我不能对不起她!”
“将军,~~~”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你下去吧!”金江不耐烦的道。
“将军,~~”部将试图继续劝说。“下去!”金江怒斥道。部将无奈,向金江行了一礼,退出了大堂。
金江一个人坐在大堂的主位上,望着天花板上一只落入蛛网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的飞蛾,不禁感慨道:“难道我们高句丽真的就是这只落入蛛网的飞蛾吗?难道就没有人来拯救我们吗?”
轰隆隆的战鼓声大响起来,城墙上的高句丽将士心头大震,慌忙朝城外望去,骇然看见两片乌云正缓缓压来,一片乌沉沉的,除了如同闷雷般的整齐的脚步声,没有任何杂声,就仿佛裹挟着即将爆发的暴风雨的乌云一般;另一片灰蒙蒙的,显得非常杂乱,将士们不时地发出兴奋的嚎叫声,如同一群野兽一般,这是夫余的两万将士。
见此情景,城墙上登时忙乱起来,禀报将军的去禀报将军,弓弩手、刀慌忙上前,还有一些士兵则开始生火烧油。
就在联军将士准备攻城的同时,另有三波秦军分别在其它三个方向采取了行动。一万秦军步卒分成两波分别压向东西两面城门,另有三千秦军轻骑在北城门外的树林中埋伏,在城墙上的高句丽军看来,这北城外根本就没有半个敌人。围三缺一,典型的攻城方法。
近三万联军将士在距离城墙约三百步的地方战鼓声突然顿住,紧接着大军勒住阵势。
黄忠看了一眼城头上有些慌乱的高句丽军,对身旁的夫余往夫齐罗道:“大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夫齐罗信心满满地道:“放心吧!我夫余的勇士定然能一鼓而下!”“好!擂鼓!!”
随着黄忠一声令下,战鼓声再一次大响起来,轰隆隆,比之前更加震耳欲聋,有一种铁血咆哮的味道。
五千夫余军猛发一声喊,扛着云梯、推着飞搂朝城墙冲去,与此同时,一队秦军士兵推着投石车跟随前进。
当前进到距离城墙仅两百步距离时,近百架投石车开始朝城头上抛洒石块雨。只见石块流星雨般落在城头上,惊心动魄的撞击声此起彼伏,高句丽将士虽然有些心理准备,然而仍被这样的攻击打得心惊胆战、孤苦狼号。不过高句丽人并没有坐以待毙,操纵床弩的高句丽士兵对攻城的夫余军进行还击,只见那两米长的枪箭不时地在夫余军中掀起一波波的血雨,不是出现串糖葫芦的情况,也就是一支枪箭同时穿过数名夫余军的身躯。
夫余军嚎叫着冲到城墙下。随着一架架云梯架起,夫余军将士开始向城头发起冲击;一队夫余军士兵推着沉重的冲城车朝城门冲去,哐当一声巨响,冲城车重重地撞在城门上,城门后顶着城门的高句丽将士只感到一股巨力直冲五脏六腑,不禁血气翻腾。
这蛟河县城毕竟只是一座高句丽北部的县城,往日这里很难见到战事,一次蛟河县城的城防很差,只有三米左右的土质城墙,没有护城河,城门处也没有铁闸等防御设施。
夫余军将士顺着云梯向城头上猛攻;无数的檑木石块雨点般的从城头上滚落下来,只见不断有夫余将士自半空中被轰了下来;不时响起断折的大响,那是云梯被巨石砸断而发出的响声;冲城车不停地撞击着城门,那沉重的撞击声对于高句丽人来说无异于地狱的丧钟,近百名高句丽士兵使足了吃奶的力气顶着不断颤抖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