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外语在哈佛听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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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美国和欧洲:我们如何应对不断变化的世界秩序(5)

Yes,the United States and Europe have a particular responsibility when it comes to crafting lasting solutions to the challenges of our time.Let us gain strength from the ties of friendship between our two nations in finding the answers expected by so many people.Let"s place the transatlantic relationship in the service of a new worldorder that has room for everyone.Together let"s act as builders to move toward greater peace and justice.

Thank you.

参考译文(万园园译)

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正站在世界发展的一个重要的十字路口。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的世界已经在改变。全球化已经深深地动摇了伟大的国际平衡。这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是风险,但也是一个机会。

如果我们想继续掌控这些变化,我们就必须更好地分析、更好地理解他们。

这就是我今天的演讲内容:让我们放下成见,真实的认识世界,为实现更广泛的公正和和平而努力前进。

一、国际秩序的缺失是对当今社会的真正威胁过去我们受两大半球影响:东方和西方;我们有两个超级大国:

美国和苏联,过去维系两大超级力量的平衡点虽然危险不稳定,但它确实存在。而如今,这个平衡点已经消失,中心不复存在。所以现在没有什么约束着这个秩序混乱的世界。

当然,多边机构虽然存在,但是,他们无法尽显他们的作用来建立真正的全球化治理体系。联合国的决策在这些机构中无法达成一致,单方面的决定使其合法性受到质疑。但不可否认的是:个人利益的总和并不能代表全局利益,代表着集体价值的联合国将最终确立起多边主义的合法性。

诚然,有些国家更具有影响力,但没有任何国家可以独自给世界冠以新的秩序。难道美国不能抛开一切,扮演好这个角色吗?事实上,它仍然是主导力量,单单其本身就已具有所有必要的属性:军事实力、经济实力、技术创新能力、其生活方式的吸引力。在整个20世纪,它能够建立起一种经济和文化模式,树立起一个现代典范,让世界欢欣雀跃,钦佩不已。对我们来说,你们是自由的象征,是人权的捍卫者。自从来美国居住,我就爱上了这个国家,我想告诉你们:美国一直是全世界很多人的梦想之地。

但现在让我们看清楚一些事实:伊拉克战争这个转折点,不仅打破了美国的形象也同样破坏了整个西方世界的形象。美国和欧洲需重新争取其他民族的尊崇。

深深的不公正加剧了国际秩序的混乱。一场前所未有的科技进步正在席卷着整个世界,它创造更多的财富,提供更多的机会,也给那些拥有必要资产的国家、民族、企业、个人,带来盈利的机会。

但对于很多其他人,这一转变却意味着越来越多的不平等,新的风险和攀高的恐惧。这些恐惧存在于欧洲,在法国尤甚,人们恐惧各自原本的社会公正会因此动荡瓦解。

在社会权利和法律规范领域,全球化并不能使各项规章制度更加紧密:因为发生在全球范围内的竞争并不对称,新的商业差额导致外包,并危害到发达国家的社会福利。

这些风险通常最先打击那些没有受过教育、没有技能,隔离于世界文化之外的弱势群体。我想告诉那些受国际化教育的精英,那些没有你们那么幸运的人,需要你们对他们担负起责任和使命。哈佛是人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哈佛大学也必须为世界秩序出谋划策、提供帮助,致力于纠正世界的混乱秩序。

但是,这些风险也开始影响到那些因日渐贫困而日渐脆弱的中产阶级。如果全球化是以中产阶层的消亡或是以贫穷人群和极少数的富人群体间对抗的消失作为结局,那么现在该采取行动了。多样性和平衡是社会的关键,没人会容忍长期持续增长的不平等。我们国内发生的也正在全球范围内发生。全球化正在动摇着原先稳定的一部分发展中国家,悄悄地削弱他们的经济实力。因此,种族间和宗教间的关系日趋紧张,地球的自然资源和生态平衡也面临着威胁。

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一个前所未有的复杂的、动荡的世界。全球的无序状态既不是无关痛痒的表面现象,也不是临时产生的突发事件,而是持久的严重失衡的表现。

首先,经济水平和人口数量分布的不平衡,引发越来越多的大规模移民。这不仅对发达国家是一项重大挑战,对发展中国家也是如此,他们或是承担着失去年轻一代中最优秀人员的风险,或是面临着由不断攀升的移民所带来的不稳定威胁。这就是与这些国家建立伙伴关系的重要原因所在。在能够更好控制移民问题的同时,积极促进共同发展。我们也不应忽视在例如对抗传染病、保护全球资产、能源安全、自然资源的使用,特别是水资源等一系列进程中新的战略挑战的重要性。

同时,国际秩序的混乱也导致了全球安全的失衡。危机的加剧孕育出恐怖主义。"9·11"恐怖袭击标志着超级恐怖主义新纪元的出现。解决地区性危机对我们的安全至关重要。正如伊拉克战争和巴以冲突,他们直接或间接地加大了恐怖主义对我们的威胁。

最后,全球混乱造成了权力的不平衡,挑衅着防止核武器扩散的制度。

如今,核扩散对人类的威胁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其诱惑不胜枚举:当各个国家都想方设法使他们的领土变得神圣而不可侵犯时,核武器具有战略性;当是否拥有核武器是影响国际地位的一大因素时,核武器具有政治性;当可以通过网络进行非法贸易盈利时,核武器具有利益性。

这种情况下,国际应对手段也捉襟见肘。虽然他们仍是世界和平与安全的重要支柱,但是其本身确实存在着掌控力问题,而相关管理条例也不完善。因此我们必须继续坚持并不断对其进行完善。国际核不扩散与安全机制得以存在是基于它给我们带来的信任:这意味着它具备不断调整的能力去适应当下出现的挑战。

面对这一国际情况,我们要么选择继续各国间的竞争,要么果断选择开始合作。而各国之间的竞争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利益所在,唯一可能的道路就是合作。

二、在这走向创建新的国际秩序的道路上,美国、法国和欧洲担负着比任何他国更多的责任。

原因何在?因为我们都是拥有世界共同理想的民主政体,因为我们都是富有的国家,而且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促进国际社会发展、向更多的国家传播我们的理念。

首先,携手合作是我们的责任。因为我们的命运相互联系、我们的友谊源远流长,我们的历史彼此交织,从约克镇之战到奥马哈海滩登陆,从罗尚博和拉法叶捍卫美国独立到马歇尔计划使获得解放的欧洲重新迈向繁荣民主。今天,我们再次联合捍卫我们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特别是现今,我们都面临着恐怖主义的威胁。

欧洲是美国唯一的国际盟友。从政治角度考虑,事实如此。与那些分裂我们的因素相比,联合我们的那些因素要强大的多,我们拥有相同的基本价值观:民主、人权和对个体社会角色认知的认同。

从经济角度考虑,事实如此。欧洲既是美国的主要投资目标,也是美国的主要投资者。

而从安全角度考虑,事实亦如此。我们在情报领域的合作堪称典范。是否建立这样一个平等的伙伴关系,由我们把握着这样的决定权。美国强大了、开放了,使欧洲受利益;欧洲有实力了,担负起责任了,也使美国受益。欧美是同盟而非对手。我们现在共同行动,事半功倍,这从黎巴嫩事件中可见一斑:从1559号决议的通过到去年夏天危机的解决,我们的通力合作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要建立起这样的关系,我们双方都要付出努力。

欧洲不独担所有的政治责任。今天我看到欧洲的两个迫切需求:首要任务是重建一个真正共同的方案并采用新的奠基文献。其次,欧洲需要扮演起军事强国的角色。军事力量与政策支持,相互脱离就会成为灾难。欧洲防务对北约的作用无可替代,加强它,就是加强欧洲保卫世界安全的能力,也促进其承担好这份责任。我们去年在刚果民主共和国身上见证到了这一事实,见证到了欧洲保证了那场选举的安全,从而促成了刚果以及整个非洲大陆的稳定。从另一方面来说,北约在苏联解体后重要角色的调整也必须得到欧洲防务的肯定。

从美国自身而言,他必须更好地考虑到世界现实情况。最近的重大危机已经体现出:在这个不对称的、冲突的世界里,一次数月的军事行动,可能会衍生连年无休的危机。因此较以往而言,军事应该成为政策性和平战略的一部分,因为我们不相信武力可以带来民主。

美国的真正力量不在于它的军队有多强大,而在于它能够体现进步性和现代性,在于它对尖端科技的掌控,还在于它的国土与文化对世界各地的吸引力。从外交层面看,它的力量在于能利用不断更新的影响力向世界传播他们的民主意志。在于通过对话达成共识,让尽可能多的国家来接受我们的政治选择使他们尽可能获得成功。事实上,现代权力就体现在影响力和共同行动的能力上。让我们与他人共享我们的认识,让我们证明我们有明确的方向和坚定的信心。孤掌难鸣,只有团结才会强大。

我们的合作必须是在全员参与的前提下进行全球管理,这是最有效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