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拉着我就去了楼外楼,没办法,只好让本来就不富裕的我更加囊中羞涩,胖子吃完抹了抹嘴“天真同志,杭州的西湖醋鱼还真不错,符合胖爷的胃口”我撇了撇嘴“是,什么东西都符合你的胃口,云彩怎么就跟了你了”“切,还不是胖爷的马克思精神光芒万丈”我和胖子不分高下地斗着嘴,云彩则在一旁抿嘴笑着,一直等到夜幕降临,胖子才厚颜无耻地拉着云彩去了宾馆,我也慢慢悠悠地走回了家。
说是回家,其实也就是回了三叔的家,自从来到杭州以后,我就一直住在三叔的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也开始怀念三叔还在这里的日子,虽然说他是个老狐狸,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的,不知不觉中我就走进了三叔的卧室,想想反正也没事可做,就帮他打扫一下房间。我找来扫把,把地板上的杂物扫到一旁,就在我累得满头大汗,躺着床上准备休息一下时,无意间敲了一下床边的墙,不对,墙是空的!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的墙壁,发现只有一小块是空的,难道,有人在三叔房间里装了监听器?想到这些,我的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我把床小心地搬开,用手摸了摸那块可疑的地方,有一个暗格,木板被粉刷成和墙壁一样的颜色,如果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我把木板拿下来,里面只有一封信,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监听器,但,这封信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打开台灯,一个很普通的信封,在显眼的地方写着“吴邪亲启”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这封信是三叔留给我的。
“大侄子,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这封信,无论是巧合还是故意,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过,整件事已经随着那场大火结束了,在这里,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我和解连环都没有死,当然,和你说的那两个故事也不全是假的,当年裘德考找到我,很明确的让我带出海底墓里的蛇眉铜鱼,我很奇怪一个老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于是暗地里联系了在考古队里的解连环,那天晚上,我和解连环到海底墓里面,遭到第三个人的袭击,我让谢连环带着我的氧气瓶在墓中躲起来,我则回到了船上,故意让他们发现假的尸体,然后在墓中和他配合演了一场戏,他带着人沿原路出去,而我进了死门,在墓顶上写下血字,让你们误以为我们中有一个已经死亡,接着我就躲到了地下管道中,解连环戴着我的人皮面具出去扮演我继续在长沙各地活动,在西王母城中于你们走失的其实是他,他回到杭州找我,因为组织似乎已经发现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两个“我”,我们必须改变策略,于是我和解连环一起消失,让组织没有办法继续追查下去,没想到你又找到了我藏身的地下管道,没办法我才现身出来让你逃离这个地方。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大侄子,希望你不要走上二十年前我们的路,这条路不是你可以走的,这一切的一切应该可以让你冷静下来,至此,无需多说。
你的三叔吴三省
信封上并没有标注日期,看来三叔不希望我去找他,看完这封信,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悲哀,我追查了这么长时间,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虚假的事实,而万物的终极,我并没有看清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