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绝代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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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再见尤瑞(1)

“嗯,我不敢!”徐默尘也不管信还是不信,他只信奉一点,只要是司微语说他不敢的事,他绝对是不敢去做的,“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乖,晚安!”

“晚安!”

然后听到司微语打了个哈欠,此时此刻,墨西哥的确是晚上的时间,此时是京都中午十二点的样子,在墨西哥却是晚上十点。司微语将手机放进枕头下面,倒头便睡了。

她的房间在东面,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落在她的脚边,阳光带着调皮的样子慢慢移动,从她的小腿到大腿,再到腹部处停留,最后移到脸上,终于,司微语揉了揉眼睛,翻个身拉上被子蒙住头,躲开阳光的照射,待适应了强光的过度,才慢慢扯下被子,睁开眼来。

赤狐准时推开门,将她的早餐送了进来,门口厉琨和靳寇已经守着了,与赛塔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小半个小时了,但没有人来喊醒司微语,其实,他们心里,巴不得司微语忘了最好。与赛塔见面,充满了太多未知的危险。

“几点了?”司微语道。

“九点过一刻!”赤狐回答道。

司微语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看了看自己昨晚定的闹铃,居然没有定制成功,难怪没响呢。再摇摇昏沉沉的头,想到闹铃就算是响了,自己也未必起得来。她还真没有想到,徐默尘的种如此彪悍,硬是折腾得她这么一个毅力坚强的人顿时没有了自己的坚持。

她却是没有想到,做了妈妈的人,心底里都有一处柔软的地方,为了孩子,可以软得一塌糊涂。

她只是太过珍惜,太过迁就,太过在乎。

见面的地方安排在圣胡安小镇上唯……家咖啡馆,这,对赛塔和司微语来说都很公平。圣胡安小镇是两个人共同的驻地,就算是起了冲突,也不会牵连到别的人。

看似一次简单的会晤,却是惊动了多方。罗亚这边气氛沉闷,他所在的地方气压低至了史前水平。而银狮,这是司微语在劫机之后首次露面,虽然间隔时间不长,但在这种关键时期,蛰伏如此长的时间,不是司微语的风格。

“都安排好了?”

偌大的玻璃阳光房里,背靠密林高山,三面向海,头顶可以看到星斗天空,下面可以听到潺潺流水之声,如若不是在尤瑞怀里,如若不是他的怀里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尤物,洛夕会觉得哪怕是天堂仙境也不过如此。

小心谨慎地答复着:“嗯,是的,就等司微语过去了。”

和洛夕的矜持腼腆不同,尤瑞怀里的另一名女子却是很主动,各种暧昧的声音不绝入耳,却只能让洛夕心里更加的悲凉荒寂。这样的游戏,已经不算什么了,她的第一次给了尤瑞的时候,她以为见惯了风月的男人多少会对她珍惜,那样她在想,她会忘了徐默尘,会努力地去做一个男人的女人,会像司微语一样处处做得出色,让拥有她的男人骄傲。

只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能够掌控银狮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怜香惜玉之心?她第二次臣服在尤瑞身下的时候,红鹰正好在旁边汇报,她听到了红鹰咽口水的声音,尤瑞正好完事,于是,将位置让给了红鹰。

她一面挣扎的同时,身体却违背了灵魂的旨意,当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的时候,她已经忘却了心头的执念和所有的信仰。

一步步,就到了今天这样的样子。被人压在身下时,她的心可以波澜不惊,身体却能够及时地回应。

有时候,她在想,如若她不来这里,如若她还是在京都,如若她依旧能够把持了自己的心跟在司微语身后,那么生活,又会是什么模样?至少,她在想,她可以在阳光下哭泣和微笑,至少她还可以转身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像今天这个样子。

就算是在天地之间毫无遮挡,却依旧不敢迎面去看这个世界。

一个人,怎么能够祭献出自己的灵魂啊?

执念,是太可怕的东西,洛夕一辈子也不会明白,自己所坚持,所在意的,其实从来没有入过那人的眼。

解释得清楚的是理智,无法说明白的才是爱情。

“在想什么?”尤瑞的声音低缓,如海风般清润,是真正的情人的味道,不管听多少遍,都会让人沉迷。

“在想,如若我们把司微语做成‘机械人’了,徐默尘还会不会爱着她。”洛夕无意识地道,说完了,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是为自己思想的邪恶,而是,身边的这个男人,竟然没有了声音,时光似乎静止了,一切沉寂得让人害怕。

“呵呵呵!”尤瑞轻笑起来,笑声越来越沉重,他边笑,边从两个女人中间起身,修长的身形裸露着,如同一尊希腊雕像。他扯过旁边的衣服套上,边扣扣子边扭头看过来,他回头的瞬间,脸上已是森寒一片,“徐默尘会不会爱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就算是‘机械人’,我也要得到她。你的这个提议很好!”

尤瑞一把拉开房门,丝毫不管床上的两个女人未着寸缕,好在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没有人会觉得尴尬或是不妥。红鹰从门外进来,毫不避讳地扫了床上一眼,当真是一览无余。却也暂时只扫了一眼,尤瑞的命令下达,“准备飞机,我要飞往圣胡安小镇。”

“头,头儿!”洛夕吓了一跳,原定计划的是,这一次要对乔家的货进行围剿,尤瑞要亲自坐镇,却没想到,不过是一瞬之间,尤瑞的计划就变了,而且是大变!

“乔家一时半刻死不了,只是,司微语么……”尤瑞笑了笑,笑得很温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司微语坐在饭桌前,捧着粥慢慢地喝着,她一口一口喝得很慢,对面和旁边坐着的人都快等得不耐烦了,才看到她抬起头来,问道:“我们这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