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第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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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自解周公梦 职场起风波

自从和老大一起约着晨练,这早晨倒真是可以“自然醒”起得来了,但这白天的工作时间就给生生毁了,头脑是晕的,一天太长,变得完全没有效率可言。

不满意自己,我就会叹气。大姐都发现了我的一个新毛病,当要自个儿爽叹的时候,就会从嗓子底,整个喉咙通透地“美声”颤抖着长长低吼一声:“唉~~”最后还一定配一个上扬的尾音。

“看看看,又来了!”

中午吃得太饱,一个长长的午觉,伴着突然而至的大风,让我在一瞬间中于“梦醒”之间切换:先是接到了醒的现实世界里一个成都打来的电话,说是推销翻译软件;又接到了社区退役军人办公室打来的电话,问老爸是否立过“一等”或“二等功”,据我所知,他就只有一次,成功在部队厕所阻止了一次某战士的预谋“同归于尽”的危险枪杀活动,荣立“三等功”,剩下的日子就军演负伤回来了,后面都是那个特定岁月里悲催的故事,哪还有机会再立新功啊!

重点是:我真真切切地梦到了一个屋子,可以看得清远处的戈壁荒漠,用我那可怜的视力,居然可以看清一些砂石、干草的细节;而大冬瓜正带着涂芳老师去好奇地参观一间停放尸体的房间,还开心地问:“你敢不敢进去看?”

反正我是不敢的。

等她们出来后,有两只小狗就一直在腿边围绕;其中一只,显然是冲着我来了;而我手里,正提着刚打好的粥,要去送给老爸吃,当然不能让它碰到。

接着这只狗就快要扑过来了,社区电话响了,这只狗就变成了正搭在我腿上的那个“稻壳”芯的枕头;而电话一挂,眼睛一闭,这个枕头,又变回成了小狗,接着要往我的腿上抱扑过来———我使劲一踢,这只狗又变成了枕头———就算是最令人震撼的大片,也拍不出这种溶解特效质感的镜头。

从这绵长的午睡中艰难地醒来,后悔于早上起太早了,中午又吃太饱了,回来后,又准备得很充分,没有上闹钟,一个最舒爽的姿势来睡这个原本半小时的午觉,一睡2小时过去了。

不过,睡够觉也有好处,早上盯着电脑一直发呆,听着破壁机发出装修般的噪音,死活也没想出个什么新主意来,每月四条的微信公众号,这只有四天了,再不写,这个月就给浪费掉了。

创新,永远是这样,并不容易;而照本宣科,就不是什么难事。

我那香格里拉FM的“唐诗、宋词”都读完了,有了前面的基础,准备开始啃最难读懂的天书《周易》了。

这次,打算向着“学者”的高度发起一次小小的冲击:准备一边理解,一边讲读,这样才不至于总是沦为一个只会“吃别人嚼过的馒头”的人,读得再好听,也不过是个“文字语音转换器”的小初水平的档次,这不是我要的。

睡够了的好处就是,因为羞愧,大脑变得灵活起来了,短短2小时里,我终于把上午一直无法打通的“任督”二脉打通了,四篇公众号的文字,便如敞开的壶口,倾泻而出,很快就成文了,只须晚上再配一点原创的图片,就可以把那张被我的茶水浸皱的“未完事项”提醒小纸条“公众号,4条/月”给彻底撕掉啦!———在爸妈那个年月,这种纸片,叫“派工单”,他们用于生产,是领导给分派的生产任务,而我是自己给自己派工。

这可是质的不同。

决定自己的命运,总有一只无形的手,不知道在哪里拨弄着。

缘来了,接往;缘去了,不送。

即使早有这样的“看开”潇洒心态,还是没料到,有些缘分,去得太匆匆。

不能说没有私心,喀什对我的吸引力,如果没有一些人的存在,我觉得会更懒于行动。而这些人的职场变迁,又多少会影响到我的业务质量,这种感觉很不好:因为证明我还是没有真正做下喀什市场,而只是依靠着所谓的“人脉”在撑着这些年月。

刚接到了阿总的电话,得知他正在写报告,要调回乌鲁木齐,如果这事成了,我在喀什的宝驰广告也就差不多凉透了;即使如此,我还是对他能回来鸟市,表达了最大程度的欢迎和赞许,甚至还帮他捉刀写成了一篇很有面子的“请调报告”。

职场的故事,不用明说,也猜得到,永远都有一些外面看上去光鲜,关起门来使暗棍内斗的不新鲜故事在死循环般的上演,更何况他们的人数够多,平台够大,那斗起来的精彩程度,自然不会亚于当年我的赛吉里看到、体会得到的。

其实几年前,我就预料过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某个储备干部正在满身热血地围着他在转,也提醒过他,只是不知道,现在的“战况”如何了。

不仅仅是他啊,同系统内的中专同学章雯,似乎也早早嗅到了类似的气味,早在去年中就开始开创了自己的第二职业,也号称是终身职业的“副业”,一个选了“皮牙子”当商城名称的海淘电商平台,每天都拿出所有的零散时间,发文,卖东西,回款,不计较面子,不畏同学们的暗自小话不断,坚持着把自己的爱好与收入完美地联系起来了。不服输的她,同时被这些同平台的年轻人热情鼓励着前行,可以说是一个“与时俱进”,不断努力上进的典范了。

对于职场起伏的“未雨绸缪”,从她上升到很高职位的那天起,她就开始准备了,这很不了起。不是所有人,都象她这样冷静、客观、理智、勤勉的。

我必须学会象小黎那样,对一些“证明没缘份”的事,轻松转身就走。

他说他去全国各地的博物馆,都在看“死尸”:从广州南越王的,再到马王堆的,这次没缘去看“楼兰美女”的,却并不气馁,这就是年轻给到的底气吧!而不象上次陪叔叔和姑父去看,他们都是抱着“此生仅此一次”的执念去仔细一个展柜一个展柜“扫描”、“刻录”的。

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我才会大白天梦里梦到大冬瓜叫涂芳去看“死尸”的。

唉!学学周公,有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