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重张开那张厚厚嘴皮。
“他-他现在怎么样？”她还是问了，忍不住的问。
树神垂眸，不知道如何启齿。“你还是这样，总是问我他怎么样过得好不好？你每次听了你难道心不痛吗?这次你又要用什么交换？”
她知道她来麻烦老树神已经很多次了，每次的交换都很小，她宫里面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了，除了那把最钟爱的琴，那是他唯一留给她的，他说她弹琴很好听，便送给她的，她得到他送的琴他不知道她有多开心。
这次老树神说她又要拿什么来交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拿什么来交换。
她犹豫了，“我，我，”
老树神沉重叹息。“你这痴心孩子，不是树爷爷不疼你，是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你何必执着如此？”
“老头儿，你就帮帮我吧，今天莲生问我想到他了吗？我根本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我问心有愧，他和她在凡间逍遥自在，而我只能守着冷清宫殿和无尽的寂寞，可是为了他我心甘情愿。哪怕是我的命我的元神，他要什么拿去就是了，”
“孩子，如果爷爷问你拿你和他最宝贵的记忆交换可愿意？”
洛妜颤了一下，然后起身，面对老树神，声颤的说道：“不，不可以，我不要忘了他。”
老树神缓缓合上眼睛，叹气说道：“那么等你想好了，再来和我说吧，以后别再没事来这里了，”
“欸，欸，老头儿，老头儿！”洛妜急忙拍打着树茎呼唤着老树神，他又要沉眠，又要不理自己了。
只见身后响起一声稚嫩的童音，“妜姐姐。”
洛妜转身，只见莲生红着眼睛，莲生上去抱住洛妜，“以后莲生陪你好不好，虽然莲生不能代替在你心中位置的那个人，但是莲生会像爱师父那样爱你好不好，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洛妜红了眼眶，她眨眨眼，不然泪水落下来，她蹲下抱住莲生，把下巴抵在莲生小小的肩膀上，说道：“莲儿，你不懂，你的爱，不是我要的爱。你还小不懂爱，等你长大了才会明白。”
莲生拍拍洛妜的后背。“妜姐姐，莲儿一定快快长大，去明白去了解什么是爱，不过莲儿还是懂一些的，“
洛妜起身，抹掉眼泪，说道：“走吧，”
洛妜拉起莲生的手边走边说道：“上次姐姐在瑶池和你的讲的话还记得吗？”
莲生点点头，神色有点哀伤。
洛妜眼神温柔。摸上莲生的包子头，“记得就好，走，姐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妜姐姐，我们去哪儿啊？”莲生问道。
洛妜说道：“在天河的尽头，你去过吗？”
莲生摇摇头，她只知道寒霄宫里的那条河是天河，应该是天河的一部分吧。
洛妜忽然带着莲生缓缓腾空，驾着祥云，飞向远方。
***
一路上，莲生被洛妜牵着手，温暖的手心，令小小的莲生不忍抽手。
莲生不看下面，因为太高，她怕一抽手她就会掉下去摔死，上次师父让她练习御剑飞行都没练好，这次更何况是腾云驾雾。
加上百通天书上写着练习法术的部分她根本看都没看，哎，她想想自己都觉得失败，真给师父丢脸